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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同時兼顧演員、主持人、歌手的全能藝人,她本來可以像同類型多的金泫雅一樣被誇讚、被喜歡。

但因為過於性感,大多數的人都覺得柳巖是一個花瓶。

很多人一會覺得,柳巖沒有演技、主持功底也不好,唱歌也不好聽,光憑外表就已經替她下了定義。

80後的柳巖差點沒能來到這個世界。

當時柳家父母已有一4歲的兒子,這個么女是計劃外生育,想留下她就要繳納一筆至少250塊的超生罰款。

幾經商量後,父母背上外債,柳巖順利降生。

成年後的柳巖沒少調侃自己,說“我的命只值250塊”。作為被罰過錢的80一代,柳巖在童年時代聽過不少“意味深長”的玩笑。

小時候她和父親出門散步,親爹一邊牽著她一邊和熟人調侃:這丫頭是撿來的、買來的。總之,不是親生的。

等柳巖長到了略懂人事的年紀,她才發現自己似乎有點多餘。有時候明明是哥哥闖了禍,捱罵的卻是她,而且辯解或者大哭根本不作數,保不齊還會給自己招來一頓混合雙打。

柳巖很快就認清形勢,學會了一招:躲。

​後來每逢尷尬場合,她就會跑出家門,一路爬上附近高聳的水塔,躲起來哭個痛痛快快。

這時的么女柳巖,好像真成了撿來的丫頭。

所幸青春期的她並沒有因為重男輕女而長歪,性格底色裡還是有著天然的善良,以及敏感。柳巖的父親早年間做過貨車司機,靠運輸貨物養家。這份工作並不輕鬆,有時候天沒亮就要出門,颳風下雨也不能歇。

每到這時柳巖就很難過,她總是說“我好心疼爸爸”。

不被重視的自己、瘦小操勞的父親,凡此種種,都讓柳巖成熟得極快。

19歲那年,她的母親不幸被查出癌症,這對柳巖一家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

為了籌錢做手術,柳巖參加了光線傳媒舉辦的主持人選秀大賽。

她的目標很簡單:贏得那一萬元獎金給媽媽治病。

遺憾的是,她最後拿了第7名(第一名被謝楠奪得)。

眼看獎金沒了,媽媽又危在旦夕,柳巖急得大哭。

癌細胞很快擴散到了腎,醫生建議立即做腎切除手術。

“就算讓我跪下來求人,我也要救媽媽的命。”

柳巖動用自己的一切人脈關係,四處奔波籌集手術費用。

由於找不到合適的腎源,她對哥哥說:“用我的腎吧,只要檢查了沒問題就用我的。”

“怎麼能用你的,要給也是我給。”哥哥搶著說。

配對最終未成功,全家人寸步不離地照顧媽媽。

好在媽媽熬過了最難的關口,癌細胞也得到了控制,這讓柳巖鬆了一口氣。

雖然比賽沒能贏得冠軍,卻換來了光線傳媒的一紙合約。

這意味著,柳巖將要遠離家鄉,去北京做主持人。

在機會面前,柳巖猶豫了。

是媽媽鼓勵她,“從小到大,你都是文藝積極分子,做主持人是你的夢想。放心去北京吧,家裡還有你爸和你哥呢。”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媽媽,柳巖想:“合約比名次更重要,只有我強大獨立了,才能真正撐起我的家。”

2006年,揹負家庭重擔的柳巖,懷揣著夢想來到了北京,開始了主持生涯。

剛到北京那一年,柳巖一邊擔心媽媽的身體,一邊把自己活成了拼命三郎。

為了能接到更多工作,她住在公司附近,公司一個電話,她5分鐘就能到場。

她的手機24小時保持開機狀態,一天10檔節目連軸轉,穿著高跟鞋跑上跑下,腳腫得比腿還粗。

為了省時間省錢,她連妝都不敢全卸,要留下眼妝。

因為眼妝最貴,不卸的話,第二天還能再用一次。

在演藝圈摸爬滾打之初,柳巖被臺灣製作人打壓排擠,幾乎每個人都能罵她一句。

那時臺灣流行綜藝節目,內地會邀請整個臺灣團隊過來製作綜藝,柳巖和吳宗憲同臺主持《週六樂翻天》。

柳巖與吳宗憲同臺主持

她很用心製作笑料、接話等。

第一次錄完節目,製作人劈頭蓋臉對她罵:“你會不會主持啊,誰讓你接話的?這話輪得到你來說嗎?”

甚至指著她鼻子說:“如果不是電視臺推薦你,就算你跪下來舔我腳趾,我也不會用你!”

那句羞辱的話,像針一樣插在柳岩心裡,她想扭頭走人。但一想到家裡急需用錢,柳巖還是低頭承認了錯誤,請求對方多給自己機會。

除了每天被罵,製作人還造謠說她是走後門進來的,這個謠還持續了很久。

被欺負、被打壓,早已司空見慣。

直到柳巖遇到了第一個貴人。

很多人不知道,現任光線傳媒的副Quattroporte劉同曾經短暫地擔任多過柳巖的經紀人,現在依舊同在一個公司,兩人是多年好友。

但是柳巖回憶起兩人共事的時光,更多的都是吐槽,因為劉同對她太嚴格了,就像對待自己一樣嚴格。

柳巖剛出道的經紀人是一個性格較好的女生,她會為柳巖爭取各個機會,甚至去求製作人讓柳巖多留在臺上。

善良的柳巖骨子裡很要強,但看到經紀人如此為自己抓取機會,便不敢隨便放棄機會。

劉同則不同,柳巖更多地是感受到他對職業藝人應具備的素養的嚴格要求。每次柳巖在臺上發揮不佳,或者哪個細節做得不好,劉同都會毫不客氣地指出來,並且說話很難聽。

一開始柳巖很難接受這種方式,劉同會直言不諱地批評她,告訴她用身材吸引眼球的方式只是一時的,如果不加強自身的專業能力,殘酷社會很快會將她淘汰。

忠言逆耳,劉同是真的把柳巖當成自己的朋友才會如此說話。

後來每次採訪提到劉同,柳巖總是說劉同很壞,而語氣中則是感激之情。

他們兩個之間,除了這些“無情”的相處,也有溫情的一面。

當年光線傳媒有個大型的頒獎晚會,節目組安排了時尚新人柳巖和一位知名的娛樂主持人合作。這是一次難得機會,柳巖最早來到化妝間準備,希望自己發揮出最好的水準。

在臨上場的時候,對方突然要求自己一個人主持,如果柳巖一起上臺,則會馬上退出。

所有人都被突如其來的陣勢給嚇到了,劉同也意識到情況的不妙,立刻電話彙報給光線傳媒節目製作中心總經理張昌琦此時的情況。

老張面對這個態勢,自然要以大局為重,但他也放出狠話:“安慰一下柳巖,讓她先回去,告訴她公司未來會好好補償她。

讓另外那個女主持人認真主持,這是她和我們的最後一次合作。”

掛完電話的劉同,內心竊喜,他知道老張的性格為人,說到做到,後面一定會給柳巖很大的發揮空間;只是專注難過傷心的柳巖並不知道這一切。

再見到柳巖,劉同跟柳巖的對話變成另外一種畫風:“被人嫌棄替代,那是你的問題,如果你足夠牛,誰敢這樣?還是好好從自身找問題吧。”

劉同的做法鼓勵了柳巖,又刺激了好強的她今後繼續努力。

在娛樂圈,這樣為好友做事情,卻還如此當面冷漠批評,是真友情沒跑了。

很多時候,在圈內為別人做點事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劉同的做法,夠義氣。

在現實生活中,柳巖和劉同不僅是同事關係,還是朋友關係,兩人對彼此的友情都很看重。

柳巖家裡的情況,母親的病情,劉同都很清楚,這個女孩的努力,他看在眼裡。

可以說,沒有劉同那段時間的帶領,柳巖很難應付娛樂圈的殘酷。

柳巖的第二個貴人。

看抖音的時候,翻到一條柳巖向好友大鵬“告白”的視訊。

柳巖和大鵬,在十年前就認識了。

可以說相識於微時吧。

那時候,大鵬以為自己就是柳巖的好朋友了。

但是柳巖在前幾天的採訪中表示,真正覺得大鵬是一生的摯友,其實是在去年。

去年,柳巖的爸爸因病住院,在周圍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大鵬第一個到醫院看望,給了當時處於無助和悲傷的柳巖很大的支援。

再後來,柳巖的爸爸去世,大鵬所做的一切,超出了一個好朋友所能做的範疇,盡心盡力地為她分擔,忙前忙後。

那時,柳岩心裡就認定,大鵬不僅是自己好朋友,更是一生的摯友。

說這句話的時候,兩個人眼中都泛著淚光。

娛樂圈裡真真假假,很多為了利益捆綁在一起,臺上合體,臺下翻臉的塑料友情太多了。

在綜藝節目上,有些危險的遊戲,都要主持先上去試水,然後再讓嘉賓玩。

大鵬早年主持沒有存在感,為了鏡頭,他主動去“試水”。有一次差點發生意外,一起主持的大冰氣得掄著膀子就要和工作人員開打。

“別動手!沒出事!”大鵬的臉嚇的煞白,嘴上卻先安撫別人。

有一期柳巖來了,節目主題是民間點穴術。大鵬被點穴大師打了一拳,胸口悶的難受,下半身半天才有知覺,心想我受一下得了,別讓嘉賓跟著“受罪”。

柳巖站了出來,主動要求被“打”,疼得直冒汗,卻裝作若無其事地描述:“剛才好像體驗了一把生孩子”。

節目後大鵬問柳巖為何這樣做,柳巖說:“要爭取上每一個節目,都留下一些畫面,觀眾們才會記住你,否則就白上了。”

大鵬看著對方,第一次有一種親切感。

原來我們都一樣啊。

大鵬在北京拿著不到一千塊的工資,支付著六百多塊的房租,即便如此,還咬著牙給柳巖買了一條298元的生日禮物。

而柳巖在名利場裡說說笑笑,心裡卻缺乏著安全感。過往的人要麼盯著她的胸前無禮的看,要麼對她的主持功底胡亂吹捧,誰真的知道,這繁華浮誇背後的心酸呢?

那時候大鵬和柳巖的狀態,活像《受益人》裡的兩個主角。

大鵬飾演的吳海,白天看網咖,晚上做代駕,為了治療生病的兒子,被生活逼到了邊緣。柳巖飾演的嶽淼淼,每天花裡胡哨的打扮自己做主播,生怕一不留神就老到沒人看了,在鏡頭前面笑的要多無奈有多無奈。

後來,大鵬開拍網劇《屌絲男士》,大鵬希望柳巖能來,但是沒錢。柳巖笑說:“我一定會來,因為你張羅一部戲很不容易。”

《煎餅俠》裡大鵬和柳巖應該是他們真實的相處狀態。有難的時候互相幫助,被名利遮眼時一起坐在高樓頂上清醒一下,閒暇時會聚聚餐,幫忙打掃看一下沒人的空房子。

《煎餅俠》豪奪11億票房後,柳巖擔心地說:“我跟大鵬之間,開始有高低的距離了。”

大鵬對柳巖承諾:“有我的地方,就一定有你。”

戲裡戲外,二人都是友人以上。

性感。

情色擦邊球。

因為使用方法不同,二者之間的模糊地帶,往往也伴隨著兩極化的評價。

曾經,我們用性感恭維瑪麗蓮·夢露,讚揚她重新定義了女性魅力的上限。

後來,大家用性感苛責柳巖,認為她拉低了女明星的下限。

成年人的世界很殘酷,個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現在的柳巖用實力與努力為錯誤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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