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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年輕人手機裡幾乎人人必備遊戲,爆款遊戲使用者動輒過億,時不時還會因為伺服器不給力或者出bug上一次熱搜——有這樣龐大的粉絲群體和流量,為什麼國產電影此前很少有涉獵遊戲改編領域?

答案很簡單,因為太難。

遊戲裡主要以任務推進為模式,透過層出不窮的事件不斷拓展玩家體驗,這個過程是雙向的,即玩家會即時互動完成反饋。

電影則是純粹的視聽享受,它以講述故事為主,配合聲音、視覺、演員表演,給大銀幕前的觀眾帶來沉浸感,這個過程是單向的。

如何突破這樣互動方式的壁壘,是遊戲改編電影首先要面對的問題。

其次,遊戲裡往往有著和現實生活中完全不同的世界觀。在手機小螢幕上,這樣的世界構建已經需要技術團隊長久地開發,而一旦到了影院的大銀幕上,不僅是對畫面精細度要求幾乎天差地別,還面臨著如何讓手機螢幕上二次元場景和角色“活”過來的難題。

所以,電影工業相對成熟的好萊塢憑藉過硬技術推出多部遊改電影,但在國內,在《侍神令》之前鮮有,基本是處於一個行業空白。

這部電影改編自熱門遊戲《陰陽師》,成功將人與妖共存的東方奇幻世界搬到了大銀幕上。

為了做到這一點,《侍神令》製作團隊專門引入了好萊塢當下最流行的數字角色技術來製作侍神們(妖怪們)。

影片中首先和觀眾們見面的妖怪,是詭異的“黑無常”。它動作迅捷出招詭異,對應到製作過程中,就是動作的解算和繫結難度相當驚人。

但其實工作量最大的還不是這個。

看多了好萊塢大片之後,我們都知道類似人類的面板質感、毛髮的蓬鬆程度其實是數字角色製作過程中最複雜的地方,這往往意味著複雜的建模和巨大的計算量。

《侍神令》啃下了這樣的硬骨頭。

《侍神令》中的鬼赤,大小兩種形態有著完全不同的面板之地,小鬼赤有嬰兒肥,肌膚嫩滑有彈性,大鬼赤臉上毛孔、法令紋都清晰可見。

影片中的三隻鐮鼬是推進情節發展的關鍵角色。它們每隻光是臉上的毛都有幾十種,配合肌肉一起運動,才有如此蓬鬆柔軟的效果。

看到這裡已經想稱讚中國電影視效的確上了一個臺階,但《侍神令》給我們的驚喜還不止於此。

遊戲中,每個玩家都在扮演晴明,電影裡,陳坤是最“貼臉”的晴明。

晴明這個角色毫無疑問是糾結的。他一直在尋找的是身份上的認同感。

因為特殊的半人半妖血統,別人叫他怪物、怪胎。在鱗石險些被竊時,就算是從小看他到大的陰陽師長老也會因為血統懷疑他。他內心無比抗拒自己的半妖身份,渴望能當一個真正的人。

但是,當人救不了天下時,他會怎麼做呢?

“你是選擇做一個懦弱的人,還是拯救蒼生的妖?”最後晴明所面對的問題,是一個身份上的終極命題。

人類生活的平京成,只有人類才可以守護嗎?這個世界是不是非黑即白,黑白之間能不能有灰?

最終,白髮晴明和自己的一眾侍神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晴明或許算不上一個完美的英雄。

但他最後選擇捨棄之前珍視的所有東西,割斷了自己與從前的所有聯絡,只為守護百姓平安,何嘗不是一種巨大的犧牲?

他也完成了自我成長。

從起初的不願為妖到後來為了保護人界和平心甘情願駐守妖域,他不再需要表面上的身份認同,也收穫了內心的平靜安穩。

這是《侍神令》在原來遊戲IP上進行的再創造,這樣的主題呈現是影片的內在價值,這是能夠對觀眾完成能量傳遞的。從這個意義上說,《侍神令》的故事讓“陰陽師”這個IP得以昇華,完成了跨圈層的價值傳導。

或許,《侍神令》還不夠完美。

但它背後製作團隊所付出的努力,最終畫面呈現中肉眼可見的中國數字角色技術的進步,以及他們勇敢嘗試敢為人先的勇氣,都值得更多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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