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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部相對嚴謹的病毒災難題材電影。

相比同類型作品,它的娛樂屬性較弱。為了提升影片的真實感,對病毒的分析還作了專業敘述,要是把它當作《釜山行》《流感》《極度恐慌》等影片來期待,那可能要失望。

不過,若能結合當下的形勢來瞧一瞧,這部電影也許會給觀眾不一樣的代入感。

電影《傳染病》(2011)

主演:

瑪麗昂·歌迪亞

馬特·達蒙

勞倫斯·菲什伯恩

裘德·洛 / 格溫妮斯·帕特洛

由於影片採用多線敘事,圖解可能會有“跳躍感”,敬請適應。

第2天,香港機場

貝絲在候機大廳的吧檯小酌一杯,有一通來電,她拿起手機,笑了。

是那個她剛剛認識沒幾天的男人打來的:

“貝絲小姐,你我二人才於酒店雲雨,現在你卻不聲不響地走了。”

“抱歉,我要趕飛機,慶幸的是航班晚點了,不然還接不到你電話呢,呵呵…咳!咳!…”貝絲咳嗽幾聲。

“你還好麼?”

“沒事,可能時差沒倒過來,侍會兒得在飛機上睡一覺了。”

廣播發出登機通知。

掛了電話,貝絲用信用卡結了賬。

一場災難,即將上演。

同一天香港,九龍

在澳門打工的阿輝,乘船返回香港。他很不舒服,身上發冷,頭也昏昏沉沉的。搖搖晃晃進家,跟老姐沒聊幾句就回房睡去。

英國,倫敦

一名身體不適的烏克蘭美女,傍晚被人發現死在酒店浴室。

明尼蘇達州,明尼阿波里斯市

貝絲抵達機場,公司派車接送,下車前,她簽署一份檔案,交給司機帶回公司;然後自己回家與丈夫兒子團聚。

日本,東京

與貝絲同屬一家公司的某主管,在接手檔案之後,于飛往東京的航班上出現發熱及咳嗽症狀,下飛機後轉乘公車時暈倒。

第3天

上午,香港的阿輝感覺不適;遂走出家門透氣,不幸橫死。

舊金山的自由撰稿人阿倫,帶著東京公車上有人病發的視訊去找報社,想小賺一筆,順便謀個職位,但是被婉拒。

貝絲的丈夫阿蒙,接到幼兒園老師的電話過來接兒子,孩子出現感冒症狀需要提前回家。

第4天

晚餐,貝絲感覺渾身乏力,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甚至連咖啡都拿不動,不一會兒便倒地抽搐。

送醫時仍然意識模糊,經搶救……

“先生,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非常不幸地通知您,您的妻子,剛剛過世了。”

阿蒙急著想知道妻子的訊息,醫生的話好像沒進他的腦子,他只是不停地點頭。

“嗯,嗯,我知道,那麼,現在我能跟她說話了麼?”

“……先生,您妻子已經過世了。”

“………………剛剛我們還在家裡吃晚餐,她正在煮咖啡…”阿蒙還沒來得及接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家裡還有其他人麼?”

阿蒙還在念叨:“我們才吃的披薩,她說她只是時差沒倒來……”

“你說她前兩天去了香港,我們查過,那邊正在流行麻疹和甲流,可你妻子的症狀這兩樣都不是。”

“那我老婆得的什麼病?”

“還不清楚,如果您願意的話我們可以要求做屍檢,初步懷疑可能是腦炎。”

從醫院回家的路上,阿蒙接到電話,也許是鄰居,她在幫忙照看孩子。

“喂?”阿蒙臉色大變:“趕快打911!我馬上回去!”

鄰居已經在家門口站著,神色驚慌,阿蒙剛下車她就哭喊道:“他說不舒服我就讓他上床躺著,突然就沒有呼吸了!……”

第5天瑞士,日內瓦,世界衛生組織

蘭特來參加一個臨時會議,除了她,還有兩位高管。幾個人在談話的同時,影片也在暗示病毒開始爆發。

“中國方面的訊息表示,本次爆發的疾病已被控制在香港菊花區以內,2例死亡,10例疑似。”

“如何理解‘控制’?”蘭特問。

“他們使用‘非典’時期建立的方案,隔離整個區域,查詢疑似病例。”

“香港九龍是世界上人口最密集的地區之一,而香港是個港口,病毒很快會擴散。”

“香港給我們寄來了血液樣本。我們也在分析倫敦的樣本:兩個病群,一個在酒店,另一個在健身俱樂部。5例死亡,死因是腦炎;另外還有一例日本公車上的死者,死亡3例。”

在醫院解剖室,醫生正在對貝絲的遺體作屍檢。

開顱後,兩名醫生都驚了。

“我的天……”

“醫生,需要我採個樣本嗎?還是去通知一下誰?”

“通知所有人。”

第6天美國疾控中心

老弗醫生和研究員米爾斯,就目前掌握的資訊作初步分析。

老弗認為這應該是很常見的病毒:

“大學游泳比賽之後,宿舍就爆發腦炎;夏天在湖邊露營之後就爆發西尼羅河病毒。”

“但現在是冬天,不大可能是這些。”米爾斯說。

“嗯。截至昨晚已有5人死亡,32個確診病例?”

“在一所小學出現病群。”

“隔離病患,並檢疫那些接觸過患者的人。”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我只能通過電話聯絡,如果你需要幫助,打給我;如果你捲入政治混戰,打給我;如果你凌晨兩三點還睡不著覺,那就盯著牆看,思考自己為什麼接下這攤事兒,然後,打給我。”

米爾斯被派往貝絲所在的明尼蘇達州,調查首例感染病例。

明尼蘇達州,衛生部。

“現在初步判斷這是呼吸系統疾病,也有可能是‘汙染物’感染。”米爾斯介紹說。

“什麼是‘汙染物’?”

“也就是接觸傳染。我們每天都會摸自己的臉數十次甚至上百次,在此期間還會觸控門把手、水龍頭、電梯按鈕、公車扶手,以及身邊的人;這些東西都成為‘汙染物’。”

“這些資訊需不需要透露給公眾?”

“不好說。《大白鯊》讓人們遠離海灘,而香菸盒上的警示語卻沒有減少它的銷量。”

“現在正值每年最大的購物季,而我們還要考慮關閉學校,那麼商店店員、政府職員、醫院員工……這些人就都得在家裡看孩子。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搞清楚這是什麼病?以及由什麼引起,如何治療?總之,首先必須要有能夠平息民眾的東西才行。”

“我們已經給疾控中心寄去了樣本。”

“幸運的話,72小時之內我們就能知道結果了。”米爾斯說。

“是麼?那顯然,我們還不夠幸運。”

這邊,阿蒙的女兒小喬,得知父被隔離,趕到醫院看望。

“老爸,你被確診了?”一臉擔憂。

“沒有,這只是預防措施,他們只要確定我沒被感染就可以回家了。”

“可當時你和他們在一起……”

“沒事的,醫生說症狀來得很快,可是你看,我到現在一點事都沒有。”

“我弟弟呢?……”

“抱歉,我當時在醫院,我把他……留在家裡……這樣,你回你媽媽那兒吧,那邊暫時還很安全。”阿蒙指的是前妻。

“不,這邊才是我的家。”

第7天疾控中心

老弗一大早來上班就被國土安全域性的人約談,他們分析了香港的病例之後認為這是有預謀的恐怖襲擊,並且,也查到源頭是AIMM公司的貝絲,以及她的孩子。

米爾斯收到訊息後趕到AIMM,約了幾位與貝絲生前有過接觸的員工。

有人替她收過包裹。

“沒事,病毒不會在紙盒子裡存活數天。”

有人跟她一起上過普拉提課程,但自她從香港回來後沒有過接觸。

有人在她出發去香港的前一天和她一起喝過咖啡。

“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十天前吧。”

“那不要緊,潛伏期沒那麼長。還有誰接觸過她?”

“我想巴恩斯有過,他去機場接的機。”

“他現在在哪?”

這位名叫巴恩斯的人,在貝絲返回的當天去機場接過她,他開的車,兩人還接觸過同一份公司檔案。此時的巴恩斯正坐在一輛公車上,有流感症狀。

“喂?”

“巴恩斯先生,我是疾控中心的米爾斯醫生,你上週是否接觸過貝絲·埃莫霍夫?”

“是的,我去機場接過她。怎麼了?咳!咳!……”

米爾斯正準備出發去找巴恩斯,聽見他咳嗽,立馬警惕起來:“你今天感覺如何?”

“有些噁心,頭痛……”

“你在哪?”

“乘公交上班的路上。”

“我希望你馬上下車,我認為你極有可能接觸過傳染病例,我要你立刻下車,不要靠近其他人,不要與任何人說話!我們馬上派人去接你!”

巴恩斯老實下車,但是下車前,他還是有了不經意的舉動,而且他上車以來可沒少咳嗽。

“那我的孩子們怎麼辦?我今早還抱過他們……”

疾控中心

研究員艾麗向老弗彙報研究成果,她的實驗室排出了病毒的基因序列,以確定其來源,比如豬,或者蝙蝠;並把病毒侵入肺部和腦細胞的途徑做了模擬。

“病毒就像鑰匙滑入鎖孔一樣,依附在細胞上。”艾麗說。

“你以前見過類似的病毒麼?”

“沒有,而且它們還在變化,變化的速度比我們研究的速度要快很多。”

“這是一種死亡率達20%到25%的新型病毒,目前沒有治療方案,沒有疫苗?”

“是的。”

“……現在起,只允許‘生物安全四級’接手此事。”

由政府所屬的“生物安全防護四級”實驗室,是危險性最高的實驗室,它所研究的病原體是最危險的。

第8天

疾控中心召開發表會,對於感染人數和死亡人數,以及死亡率,老弗表示他們仍在統計,因為這些數字還在不斷重新整理;另外,世衛組織派出流行病學家蘭特繼續前往香港,試圖找到源頭。

稍晚,世衛組織召開視訊會議,根據“基本傳染數”和目前的確認病例,模擬預測出未來48小時的感染結果。

“老弗,你們的研究有什麼最新進展?”

“目前還沒有找到能讓病毒生長的細胞,因為它殺死了我們放置的所有細胞,只有使病毒大量生長,我們才能進行更多的實驗,並研製疫苗。”

“抗體方面呢?”

“還沒有發現。”

剛剛在瑞士結束會議的蘭特馬不停蹄趕到香港,公共衛生署的孫峰來迎接,當天走訪了醫院、餐館、以及阿明生前的家。

一天下來,所掌握到的情況有:

“貝絲曾在澳門一家賭場使用過ATM機,花旗銀行公佈了她的取款記錄,時間大概是上午10點43分,我需要看看那前後兩小時的監控錄影。”

疾控中心方面。

在疫情初期,病毒的研究是由老白的實驗室在進行,他的實驗室屬於“生物安全三級”。當病毒發生變化,老弗決定由艾麗的四級實驗室接手時,老白那頭就得關停,因為他已不具備防護條件,並且,所有的病毒樣本都要銷燬。

作為老一派的研究人員,老白自然是不甘心的。這晚,老白鬱悶地坐在餐廳發呆,周遭的環境令他有了新的想法。

他返回實驗室藉口銷燬樣本,實際是在搞新的實驗。

第二天,老弗辦公室。

老白把實驗資料傳給了艾麗,分析後,她對老弗說:

“他也和我一樣,嘗試了抗體和免疫介質建模,但關鍵在於,他有來自吉朗(澳洲南部城市)的蝙蝠胎兒細胞株,這東西在我的實驗室裡可沒有。”

“他成功了,在生物安全三級實驗室弄出來的…艾麗,這老鬼在三級實驗室拿它幹嘛?”

“無視咱們唄~”

“該死,他會把它公開的。”

這麼重大的成果當然要公開,除了有助於疫苗的研製,更重要的,也許是為了向外界宣佈:這是我白專家的發現,而且是在三級生物實驗室研究出來的,是不是很牛叉?

第12天

各國,各有關機構都在關注一條新聞:

美國疾控中心與世衛組織今天證實,舊金山的白醫生完成了在實驗室環境下,甲型泰累爾氏病毒的生長,疾控中心官員表示,這個突破只是通往疫苗開發道路的第一步,距離臨床試驗還有數月之遙。世衛組織預計,全球範圍內受感染人數目前已超過800萬。

一些嗅覺敏感的人開始思考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提供日本首例感染者公交視訊的阿倫,作為資深的自由記者以及網紅博主,他擅於爆料,擅於發掘“實錘”;他的地位也許就相當於我們娛樂界的卓偉,非官方,但是很具殺傷力。

阿倫只說了兩個字:“連翹。”這是一種中藥:“今後我會在微博上頻繁提及,你們就等著看吧。”

“連翹是幹嘛用的?”

“哼哼~解藥。”

順帶一提,在今年春節期間,突然供不應求的雙黃連口服液就含有連翹的成分。

身在香港的蘭特徹夜分析貝絲在澳門賭場時的監控錄影,通過另一個視角,我們能夠更深入的了解當時的情形。

那天,頭一回來到賭場的貝絲玩的很開心,運氣不錯,意外贏了一些小錢。

酒杯和籌碼她都有過接觸,也包括身邊的日本同事——日本首例感染者。

衛生署的人看過視訊後,認為這不足以證明貝絲就是最初的病源,因為看不出她是在哪裡感染的,也就不能草率地對外宣佈:香港或澳門就是最早的病毒發源地。

第14天

清晨,酒店的米爾斯在劇烈的咳嗽中醒來。發熱、胸悶、乏力,以及流感症狀……

她撥通酒店前臺的電話:

“我是821房的米爾斯醫生,請把過去24小時內,清潔整理這間房的所有人的名字告訴我;另外還有今晚提供客房服務的服務生,給我他們的電話,手機以及家裡的我都要。謝謝。”

隨後她聯絡老弗,告訴他自己可能已經被感染:

“咽不下東西,頭疼得厲害…”

“量了體溫沒有?”

“38.8度。”

“聽著,先別慌…”

“我知道,但我肯定傳染給別人了。”

“你還不確定。先待在你的房間,我會聯絡衛生部去你那兒,你會沒事的。”

“嗯,但你得另外派人接手我的工作了。”

"別管這些了,我會把你接回來的,我保證。"

其實老弗有點怕……

蘭特在錄影中發現了幾名早期感染並死亡的人,比如那個烏克蘭美女。

還有香港的阿輝:

當前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貝絲在去賭場之前,還到過哪些地方。

孫峰突然說道:“據說法國和美國在暗地裡生產治療藥物,世衛組織也知道,不過他們仨都是一夥的。”

“你從哪兒聽來的?”蘭特問他。

“網上。”

“不信謠,不傳謠,明白麼?你母親怎麼樣了?”

孫峰的母親幾天前被確診。

“我們給她服用了連翹,可還是沒能留住她…”又是連翹。

“抱歉。我要把這些視訊資料送到日內瓦(世衛組織)。”

“我們送你去。”

臨出門前,孫峰打了個電話:“要做,就現在動手。”

路上,車裡的氣氛怪怪的……

蘭特被帶到一個小村,這是孫峰的老家,母親被感染後,村裡接連有人去世,剩下沒有被感染的村民聚在一起,等待著疫苗問世,孫峰的想法是:只要一有疫苗,我們村必須是最早被接種的那一批人。

米爾斯被送進由體育館改造的隔離點,有人告訴她,老弗醫生準備安排人過來接她回去,當地的醫院在鬧罷工,已經沒有足夠的醫護人員來料理感染患者了。

但其實老弗這邊還在找軍方的人艱難爭取。

為了一個人大動干戈,他們自然不答應,因為動作太大容易引發關注;再說,白宮已經偷偷將總統轉移到地下,一旦訊息散發出去,極有可能導致民眾恐慌,到那個時候,他們要擔心的就不只是病毒了。

網紅博主阿倫在家裡直播吃連翹。

“從症狀一開始我就在服用,如果明天我沒死,那就說明它是有效的。”

疫情在蔓延,身為“內部人士”的老弗,在求助軍方無果後,開始考慮自己身邊的人。他打電話給老婆,讓她儘快離開芝加哥,駕車去亞特蘭大避一避,並囑咐道:“別告訴任何人。”

他老婆不明真相,但也照做。

她動身去超市採購必需品,途中閨蜜來電問她,說好今天一起晚飯,怎麼突然取消了?

出於好心,在保證閨蜜“別告訴任何人”的情況下,她還是說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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