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的長相,靈動的眼眸,都讓人對她好感倍增。
不少人更是直呼:“她簡直是長在了我的審美上。”
她,就是年方17,高中在讀的塔莉婭·萊德,電影《從不,很少,有時,總是》中女二的扮演者。
不過好在,片方最終決定將電影上線數字平臺點播,於是遠隔萬里的我們,也能一睹這部優秀影片的風采。
《從不,很少,有時,總是》
這部片是由導演伊莉莎·希特曼(《沙灘鼠》)自編自導的新作,在今年的第70屆柏林電影節首映後口碑爆發。
提名金熊獎,最終獲得評審團大獎銀熊獎。
播出至今爛番茄新鮮度仍保持在99%,一向嚴苛的MetaCritic也給出了高達92的評分。
此外,片中的兩位女性角色也是看點滿滿。
出演女主的茜德尼·弗拉尼根,也是一名獨奏藝術家,兼朋克樂隊Sus的主唱,因創作有關青少年迷茫與女權主義主題的歌曲而出名。
這樣的兩個人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呢?下面,鋪子就帶大家來看一看這部電影——
女主奧秋(茜德尼·弗拉尼根 飾),是個很少露出笑容,看似生人勿進的17歲青春期少女。
在她的家鄉,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的一個農村,像奧秋這樣的女孩,生活總是充滿令人不舒服的灰色。
父親動輒嫌棄她腦子有問題,甚至當著家中三個女孩的面說一些不堪入耳的髒話;
課餘在超市收銀打工,噁心的中年男經理總是會在結算點錢的時候,拉過女生手一頓猛親。
甚至是在學校才藝表演的時候,也有人會在臺下,趁著黑暗侮辱性的喊出一句:slut。
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她沒有可以尋求幫助的成年人,很多事都只能靠自己消化。
甚至意外懷孕。
一個人去檢測,一個人對著檢測陽性的結果手足無措,一個人諮詢醫生是否可以墮胎。
但在美國某些州,懷孕女性身體的自主權並不在她們自己手裡。
奧秋所在的賓夕法尼亞州有最嚴苛的墮胎政策;宗教譴責墮胎;宣傳片上盡是對於墮胎添油加醋的恐怖化。
甚至為她看診的主治醫師,在聽聞奧秋想要墮胎之後,也是一味的勸解她:
一旦你把寶寶抱在了懷裡,就不會再有任何疑慮了。
沒有人在意她根本不想要肚子裡的孩子。
於是她拿起別針,扎穿了自己的鼻翼,戴上了一隻鼻釘。
無力的她只能通過這樣同時帶著自虐和自愛的動作,迫切的宣示著自己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權。
奧秋的自行墮胎並沒有成功。
她開始孕吐,開始頭暈,開始經歷懷孕在心理和身體上造成的雙重的折磨。
就在她因為孕吐和心理痛苦萬分的時候,她的表妹站在了她的身邊。
無需多言,她們知道彼此最需要的是什麼。
表妹斯凱蕾(塔莉婭·萊德 飾)是個善良、美麗、愛笑的女孩。
但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美麗,她總會遭到男性更多的言語行為上的冒犯。
超市經理不時的挑逗、同車路人不懷好意的搭訕,甚至在工作時,都會因為禮貌地寒暄問候,而被人認為是某種暗示。
所以這次,為了奧秋,也為了自己,斯凱蕾在關店清算的時候偷拿了店裡幾百美元。
在天色微亮的清晨,兩人拖著箱子,踏上了去紐約做手術墮胎的路。
去程還算順利,但到達紐約後卻不如她們預計的那麼簡單。
即使是一些能夠做終止妊娠手術的醫院,也有著各式各樣繁瑣的規定。
需要有一方家長陪同,只能為孕期12周以下的孕婦手術,需要填寫一大堆表格,回答幾十上百個問題......
輾轉幾家醫院,奧秋都沒有找到能接收自己做手術的地方。
而且兩個未成年的女孩,身上也沒有足夠的錢去住旅店,只能整夜遊蕩在車站大廳等地方。
奧秋的心情愈加沉重。
但好在,還有斯凱蕾會時而不時的想出一些小把戲逗她開心。
次日,兩個女孩再次輾轉到了一家新的醫院。
和其他醫院一樣,這家醫院也有著繁瑣的程式,一張接著一張的表格和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
但為了能夠成功墮胎,奧秋只能不厭其煩的一一如實回答。
誰陪你來的?我的表親。
你確定自己要終止妊娠?是的。
你有任何服藥或吸毒的習慣嗎?沒有。
接著,醫生開始問一些更加私密的問題,當然這些問題不需要奧秋做任何細緻的回答。
她只需要回答:“從不”、“很少”、“有時”或者“總是”。
但在回答這些問題的時候,一向顯得老成且內斂的奧秋,卻開始有些情緒不穩:
“你的性伴侶威脅或恐嚇過你?”
“你的性伴侶打過你,扇過你耳光或者對你造成過其他身體上的傷害?”
“你的性伴侶是否曾違揹你的意願,強迫你與之發生性行為?”
她應該回答的某一個詞,卡在嗓子裡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於是醫生換了一種問法:
“從你出生到現在,是否有任何人強迫你與之發生性行為?”
“是。”
故事講到這裡。
看劇情,《從不,很少,有時,總是 》總會被人評價為羅馬尼亞金棕櫚得獎電影《四月三週兩天》的美國變體版。
甚至導演伊莉莎·希特曼在接受訪談中也說,後者是她這部作品的重要啟發之一。
但和《432》的粗糲沉重不同,《從不》更像是一部寡言少語的跟拍。
它沒有製造很多的情緒高潮,沒有安排一波又一波的人物衝突,也沒有高分貝的吵鬧宣洩。
影片試圖以最平靜的方式,敘述少女們在掌控身體上受到的阻礙:
家鄉醫生看似循循善誘的阻止女主墮胎(甚至將她18周的孕期說成了10周);
還有宗教對於墮胎妖魔化的形容和反對,以至於為了能夠墮胎,兩個女孩不得不遠赴紐約。
影片的幾個鏡頭,也展示了身為女性所感受到的窺視感:
在長途巴士上,有人和斯凱蕾搭訕時,鏡頭給到了一隻突然出現,且隨意碰觸的手:
在保齡球館,女生和男生拋球鏡頭焦點也不同:
影片對於單一的男性角色刻畫難免會讓人覺得有些偏頗,
但這種讓女孩們隨時都保持著警覺的窺視感,卻也是真實,且很難被其他人察覺的。
而電影對這種窺視感的刻意表現也正是導演的目的。
不要誤會,這並非是要製造性別對立。
而是在說,你看,有些事情,是你們沒意識到,或者覺得無足輕重的。
但恰恰是這些事情,對她們來說,非常重要。
每個人都完整的擁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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