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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恐怖電影史中,《天使之心》大概是片名最可愛,但是內容最恐怖的一部電影。30多年過去了,仍然有許多觀眾對這部由米基·洛克羅伯特·德尼羅主演的《天使之心》心有餘悸。但我們不知道的是,1987年的《天使之心》在30多年後換了另一種方式驚嚇我們:洛克與德尼羅竟然因為《天使之心》結下樑子,老死不相往來。每當說到這段心結,洛克就會滿口噴糞,把屁眼等粗俗的字眼用在德尼羅身上。

《天使之心》──米基·洛克與羅伯特·德尼羅不合的起源

嚴格說起來,德尼羅在這出英國名導艾蘭·帕克的電影裡算是配角,故事開始於1955年的紐約布魯克林區,哈里·安格爾(米基·洛克 飾)是個鬍子不剃、不停抽菸的私家偵探,專門調查離婚案。一天,一個自稱叫路易斯·賽佛雷(羅伯特·德尼羅 飾)的神秘外國人找到了他,要他去尋找一個叫弗沃裡特的歌唱家。這項任務錢很多,看起來也很輕鬆,哈里就接受了。 但是,哈里在調查中發現,自己所接觸的每個與這件事情有關的人,都逐一被殺害:醫生福勒瑪格麗特(夏洛特·蘭普林 飾)、黑人音樂家圖茨、伊桑。漸漸他發覺到事情的嚴重與神秘,自己也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你是否覺得《天使之心》怎麼處處都有玄機,沒錯,就是如此,這部電影處處故弄玄虛,以確保你能在結局時得到最大的驚嚇。

《天使之心》羅伯特·德尼羅。

當然,少了那個逆轉的驚嚇是有點可惜,可是,《天使之心》的精彩不只如此,換個角度來說,如果你事先知道了謎底再從頭觀賞這個謎題時,你反而能得到更多濃厚的宿命悲哀感──你已經知道了天使會墮落,而你會眼見一位天使如何不由自主地,安穩墜落到撒旦的手裡。

《天使之心》米基洛克。

洛克飾演的安格爾當然就是這位最重要的天使(Angel),30年前的他尚未毀容,體態也不像如今一樣失控。《天使之心》前一年的1986年,他憑藉《愛你九周半》成為全球影壇情慾王子,此時正是他事業的最高峰。

《愛你九周半》讓米基洛克魅力風靡一時。

而羅伯特·德尼羅當時已是天王風範,1980年之前,他就已經爬上了票房巨星與入圍三次奧斯卡的光榮地位,1981年他更因《憤怒的公牛》獲得了奧斯卡影帝。《天使之心》的賽佛雷角色只是一個單純的插畫,戲份不多卻很關鍵,導演希望以德尼羅的巨星地位,來助力這部小成本電影,順帶為米基洛克抬轎。

銀幕上的效果看起來很不錯,電影開頭與結尾洛克與德尼羅的對話更是火藥味十足。好萊塢時常有這種大哥帶小弟的慣例,乍看之下沒什麼毛病。

《憤怒的公牛》

隱晦的不合傳聞

羅伯特德尼羅是出名的臭臉王,他在媒體面前大多擺著一副臭臉,回答問題時最常見的答案是「我不知道」、「沒什麼」或是微微一笑表示尊敬。與平常好萊塢巨星宣傳時總是熱情溫暖的模樣大不相同,更別提私底下看到媒體時的反應了,他可以比冷酷的終結者更冷酷。「演員應當將演技留在片場」,德尼羅將這套理論奉行得淋漓盡致。

德尼羅(右)接受採訪時不是臭臉就是心不在焉。

當時,有媒體傳言,在《天使之心》片場,米基洛克似乎與德尼羅有衝突,不過他們演出的兩個角色在電影裡原本就是針鋒相對,有時演員下戲後,劇中那些緊張的氣氛仍然會帶到戲下,這似乎沒什麼大不了的。

《天使之心》裡的德尼羅對吃蛋非常有研究。

競爭是「衝突」的好聽說法,德尼羅這麼表示: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米基洛克是很有才華的年輕演員。對我來說,我不願意談論一起合作過的其他演員。」

一般狀況下,德尼羅會一邊擺出溫暖的笑容,一邊頭轉向別處,同時向你甩甩手,彷彿一位爸爸不想聽兒子的胡言亂語──那個笑容更像在委婉地表示, 「你竟然敢問這種不知知所云的問題」

慈祥的表情,通常意味著你別再問了。

真相為何?德尼羅不願回答,洛克轉戰擂臺

就這樣,這樁疑案暫時就此消失,因為德尼羅不願意回答的問題,我們永遠都不知道答案。而另一方炙手可熱的年輕人米基洛克,在80 年代以一系列劇情驚悚電影嶄露頭角,沒想到在1991 年,他竟然決定退出影壇去打職業拳擊。

原本在演戲之前,洛克就一直在業餘拳擊界打轉,他12 歲就已經在拳擊場上拿到第一場勝利。但是拳擊手的職業傷害太大,他還不到20 歲,就因為拳擊導致了三次嚴重的腦震盪,醫生下令他需要禁賽,否則將會有癱瘓的危險。洛克只好被迫放棄,但除了拳擊,他什麼都不想做。我們知道他後來進入了影劇圈演戲,但這也並非是他自己的期望──他僅將演戲視為付賬單的手段而已

有人說,洛克在那些他最精彩的演出裡,並不是在飾演角色,而是在大銀幕上當一個拳擊手。這話沒有太誇張,他最好的角色──包括《天使之心》──都是衝動莽撞的狠角色。而當他演出那些不需要耍狠的角色時也很簡單,只要露出他那有如天使般的帥臉,邪邪地冷笑一下即可。

他在好萊塢電影也混了20 年,1991 年他決定回到老本行打拳。也許是他內心的拳手之夢已經按耐不住,也許最大的原因,是他覺得自己與好萊塢格格不入。突如其來的名利,讓他對吃喝嫖賭來者不拒。

如今的洛克,幾乎已經讓人認不出來。

按照他的說法:

「我陷入了自毀的深淵,沒有人尊敬身為演員的我。」

就這樣,這位好萊塢風頭正勁的明日之星,就這樣步下了大銀幕,開始了6 年的拳擊生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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