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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南韓電影《熔爐》頂著重重壓力上映。

很多人看過一遍後,都無力二刷,因為太沉重太慘烈,每幀都是對身心的巨大煎熬。

而如果你認為這個世界全是歌舞昇平的和諧美景,就不要看這部片子,因為它們會讓你的三觀急速坍塌。

這個世界的另一副面孔,你也許從未見過,總有一些衣冠楚楚的人,在黑夜裡變成魔鬼。

無論是《熔爐》,還是另一部南韓電影《素媛》,美國的《虐童疑雲》,以及最近上映的中國產電影《嘉年華》,都在說同一個故事。

兒童性侵。

故事不分地域和種族,但同樣沉重和慘絕人寰。

大部分人都有孩子,即使沒有,我們也都是從孩子成長起來的,因為或多或少地角色帶入,我們似乎都成了受害者。

如果童年沒這些經歷看過後不免會一身冷汗,拍拍胸口嘆一聲:好險!

如果有類似經歷又會怎樣?心底最深處的那個傷疤又會被戳破,流出血來,又或者這塊傷疤從未好過,長久以來不過是假裝無視它,假裝自己也已經遺忘了吧。

看著片中那些被侵犯的孩子,勾起這些傷痛,會不會在電影院的黑暗裡,默默擦掉湧出來的眼淚?

記憶翻湧而來,陰魂不散,原來從未消失。

有些往事似魔鬼,從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受害者,當美國最著名的脫口秀主持人Ellen在節目Netflix上回憶起自己少女時期曾被繼父性侵的經歷,她仍聲音顫抖。

此時此刻,已年過半百,擁有一切榮譽和權利,幸福或者的Ellen仍被這個魔鬼詛咒。

她妙語如珠的好口才瞬間消失了,有點語無倫次地把這個慘痛的往事用很支離破碎的語言講述出來。

大家從未看到過這樣的Ellen,她痛苦而無助,帶著哽咽。

那時她15,16歲,母親被診斷出乳腺癌,媽媽不在家的時候她繼父要摸她的胸部,藉口是他感要對比一下Ellen的。

繼父得逞了,她被要求了多次,直到最後逃離,但她覺得自己當時十分怯懦。

她無法當即拒絕繼父,也她為了保護母親,而把這些事兒都埋在心底。

但她知道繼父是個“Bad man,very very bad”,數年後她把這一切告訴了母親,但母親並不相信女兒的話。

雙重打擊下的Ellen和繼父和母親生活了18年,最終擺脫了他。

在整件事情裡,她說自己最後悔的是,當時為了保護母親而把這事情藏起來,她覺得“我不應該去保護她,而是應該保護自己”。

而當年她的母親並不相信她說的話,在訪談中,她說:“當我看到有人發聲,尤其是現在……如果受害者的話不被人們相信,會讓我很憤怒,我們不捏造事實的。”

是啊,很多女孩即使勇敢說出自己被性侵的經歷,很多聽的人第一反應都是:你在胡說吧?

之後,母親公開對Ellen道歉,她表達了自己當初對女兒造成的傷害的歉意。

沒有人會蠢到臆造一個性侵的故事在自己的頭上,無論再怎麼光怪陸離,瞠目結舌,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被性侵過的女孩從不撒謊。

就如你看過《素媛》和《熔爐》,這樣慘烈得匪夷所思的故事,都是真實事件改編的。

自幼被性侵過的孩童,從不是個例。

香港藝人趙頌茹就曾經自爆在4歲時被一位親戚性侵過。

她說當時自己對性侵併不了解,以為對方只是疼愛自己,成年之後再回憶起來,她才驚覺自己被侵犯了。

這件事情令她一度覺得自己“骯髒”,甚至對身邊男性厭惡,還一度懷疑自己的性向。

每次回憶起這段經歷,她都會有作嘔的感覺,而且還有過自殘的衝動。

而另一位臺灣演員林芷薇在一次訪談中也坦誠了自己在小學時期被性侵的經歷。

那時候父母工作忙,她經常一個人在家,但就被一位上門做修理的工人侵害,一共兩次,那個人給她丟了200和500元,讓她不要說出去。

新加坡歌手何耀珊回憶起自己童年曾經被長輩長期性侵,最早一次發生在6歲,對方還是父母的朋友。

她根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兒,當她試圖和媽媽說“會痛”的時候,發現自己描述不清,等到長大她才驚覺,自己幼時被性侵了。

還有很多很多。

在有了話語權,女星終於說出自己的經歷,但還有多少女孩,根本沒有發聲的渠道。

女孩們被侵害,又把這痛苦的經歷深埋在心底,渴望時間讓這一切淡化,直到消失,但卻不知道,人是有記憶的,對慘痛的童年遭遇尤其記憶猶新。

她們根本忘不掉過去,就只能折磨自己。

她們是世間最可憐的孩子。

女星楊蓉曾在自己微博以第三人稱“她”寫了一段幼時性侵的往事。

她說,這是一個祕密。

原來這個群體從來都不是少數。

這麼多故事裡,那些性侵孩童的罪犯最後都怎樣了呢?似乎大多都平安無事,即使是定罪,也微不足道。

2008年,名叫娜英的女孩,也就是電影《素媛》的原形被罪犯強姦和毆打,以至於她切除了子宮和大部分的腸子,以後的人生都要戴著便袋生活,並喪失了生育能力。

惡魔趙順鬥於2008年被繩之以法,之前有17次犯罪前科,但這次給他的刑期只到2020年。

這12年,對娜英來說,像噩夢,正如她父親在接受採訪時所說的那樣:

“12年,對其他人來說也許並沒有什麼,但對我的孩子來說卻是一段必須讓自己強大到足以自保的煉獄時間。”

現在,罪犯已經出獄了,但娜英的噩夢,還未結束,也許一輩子都不會結束吧。

即便南韓民眾多方抗議和聲援,都沒有阻止惡魔重返人間。

這起案件和所有其他大部分案件一樣,永遠沒有一個令人滿意的結果。

也許正如《熔爐》最後所說的那樣:我們一路奮戰,不是為了改變世界,而是為了不讓世界改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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