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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麗熱巴、楊冪、張天愛這三位影視圈中公認的美女,談起自己的顏值時,有些是害羞的,也有些是對美有其他定義的。

在她們看來漂亮的定義並非只有直觀的視覺呈現,更多的東西是自己在行業中表現出來的專業水平,但總有些時候,漂亮惹的禍會找上她們,一起來看看她們是怎麼面對的。

對美有另外的定義

譚飛:就是你覺得美貌這個東西對你來說不再是阻礙,你早就突破了這樣的心理障礙,特別是從上戲讀書開始,你就一直告誡自己,不要把美貌當成自己的一個包袱。

迪麗熱巴:其實每個人對美的定義也不一樣嘛,所以我認為的那種美,不是覺得自己很好看的那種。

譚飛:你還覺得自己不好看?

迪麗熱巴:對,我反而會覺得我對美的定義是另外一種。

譚飛:比如哪一種?

迪麗熱巴:就是有些女生,整個身體骨架都很小,個子不會太高,看起來就很秀氣,眉毛細細的,鼻子也比較小巧。還有一種型別是嘴巴就會稍微的厚一點,有那種很性感的感覺,就這種兩種美是我認為對美的一種定義。

譚飛:你喜歡的美一種是小巧玲瓏,一種就是性感,有點狂野的感覺。

迪麗熱巴:狂野的那種臉,對。

譚飛:所以你並不覺得自己就有多美。

迪麗熱巴:對,每個人對於美的定義都是不一樣的,而我覺得那種型別的人很美,所以不會因為外貌對自己有設限。

我其實真沒那麼在意自己的外貌

譚飛:你剛才也說是,美女就是她會比較在意自己的外貌,但那一刻可能你完全忘掉了楊冪。

楊冪:我其實真沒那麼在意自己的外貌,因為我從小到大可能黑的歷史太多了,所以醜的照片網上非常多,所以我並沒有特別在意自己外在的東西,而且我覺得在表演過程中,如果你過分在意機器的位置或者是你的角度的話,我覺得會挺不專業的而且會分心。

譚飛:說到有人對你的質疑,你怎麼看待這樣的質疑?特別是這樣,感覺這個水軍已經是很嚇人了,我都覺得完全打一星真的是有點太過分。

楊冪:我覺得大家可能以前一直有個固有的印象吧,所以我覺得大家可能很多時候會選擇看不到你的努力或者說你的變化,那我覺得如果正常的努力看不到,我就再努力多十倍多一百倍,然後才可能會讓大家看到,那我就往這個方向努力。

譚飛:其實我一直也在觀察你,我自己覺得就是這個演技裡面的質疑,可能如果是我說,我可能有幾個方面的建議,一個是因為你《宮》之後,《宮》很紅吧,之後其實拍了大量的戲,裡面可能難免良莠不齊,有些戲好有些戲就不好,不太挑本子。

譚飛:第二個我覺得這個問題可能出在你的聲音上面,剛才我跟你工作人員也在交流,就是我覺得你其實有時候有種娃娃音,但是娃娃音可能聲臺形表裡面...

楊冪:拍了《宮》之後良莠不齊,因為其實拍《宮》之前自己也就是埋頭苦幹了好多年吧,其實也是因為處在完全沒有希望的一段時間。

譚飛:就是一直覺得不太可能紅了,是吧?

楊冪:不是不太可能紅,就是其實自己心裡一直想做好演員,但是你覺得沒有機會,然後你覺得自己如果有一天有機會了才可能讓大家看到你想做好演員的那種態度。

譚飛:什麼戲都上,有些配角串一下也去。

楊冪:但我覺得那個就是別人給我的機會,人家看得上我所以就去,那個時候的心態是這樣的,因為可能以前太怕失去了,所以導致那個時候大家可能對我的固有印象是這樣。

娛樂化背後:“花瓶”是褒獎

譚飛:但是說到《二炮手》演了一個日本軍醫, 當然很多人也說你長相太美豔了,會覺得你就是個花瓶,這個說法會讓你傷心嗎?

張天愛:我覺得在當下這個社會,就是所有的網上對女演員的這些新聞裡的說辭,這種是再好不過的新聞稿了。

譚飛:這就已經是表揚了是吧?

張天愛:對,這種已經是表揚了。

譚飛:所以你覺得當個花瓶,如果人說你還有用,可以放在那兒增添美也挺好?

張天愛:是的。

譚飛:那你怕聽到什麼樣的評價呢?

張天愛:我不是怕聽到,是我有時候看到一些杜撰的故事會有點兒生氣。

譚飛:比如?

張天愛:比如說有很多他們會自己杜撰你的來歷、你的出身,然後杜撰你是一個什麼樣的背景。

譚飛:怎麼上位的。

張天愛:對,就是三觀很不正的一些東西,包括看到他們寫別人的時候,我也很生氣。

譚飛:就那種特八卦,而且八的完全無頭無尾,是吧?

張天愛:無頭無尾。

譚飛:感覺像看偵探小說一樣。這其實就是很多所謂的“鍵盤俠”,你怎麼理解他們?還有你跟他們的接觸過程中,你是用什麼態度去面對這樣的一些不冷靜?因為我也問過,比如說楊冪、唐嫣,楊冪的態度就是說原來也很不舒服,後來就說你罵你的,跟我沒關係,你們開心就行,你是怎麼看待這樣的謠言?

張天愛:我就覺得吧,要不你就多發點,多發點之後,大家看一看也就習慣了,就都是假的了。

譚飛:多發點的意思就說寫得再離譜一點?

張天愛:對,寫得再離譜一點,大家就都覺得是假的了,但是有時候有文筆好的,他們寫得好像真的一樣,就是故事編得有頭有尾的。

譚飛:所以你哪天你終極自黑,就是你乾脆買一個他們黑你的劇本,自己來主演算了。

張天愛:這個可以。

譚飛:是吧?這樣你反而一下子放下了。所以你現在是有娛樂心態的?

張天愛:我有娛樂心態。

譚飛:是經過多少年建立的?從你被周宴西招來做演員,經過了多少年的時間,你覺得你能夠承受這些娛樂化的一些東西?

張天愛:因為我真的覺得我算幸運吧,就是我沒有被太多次瘋狂地娛樂過。然後另外去年有一個大號也是非常厲害,他點評了很多我們作品上就是一些有問題的地方,當然他寫得也比較誇張。可是我看完之後,我點了一個大大的贊,我覺得他幫助到我的表演了,因為他真的看得很準,我所有的每一部戲好在哪兒,壞在哪兒,錯在哪兒。就是有時候你一個電視劇下來,你真的會有那麼1到2個bug,他全都找到了,這也的確是我在創作中其實會遇到的問題,但是有時候演員你在創作中遇到問題了,不是你一個人就能改變的,就很多條線可能都已經走到這了,然後你突然發現這個劇情有點問題的時候,你很難改了,因為大家都已經完成了,那有時候有一些bug就留在原地往下走了,但是他看得很仔細,包括他截了一些哭戲,那場哭戲其實我是真真的在現場哭了好幾個小時,然後已經哭到身體在顫抖,但最後剪輯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前面哭的都沒剪進去,剪輯師就剪了那一段抖的。

譚飛:就顯得特誇張。

張天愛:對,然後大家看的時候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

譚飛:聽說拍《中國機長》的時候也挺難,很多鼓風機什麼的是吧?一直在吹啊顛啊,你怎麼樣去完成這種角色的塑造的?

張天愛:其實這就是我為什麼決定從比利時回來。因為我看了劇本之後,我會發現這個電影裡會有大量的一些特效,還有顛簸的情況下演員情緒上的表演,那這一些是我之前很少接觸的,包括那會兒袁泉姐跟涵予哥已經定下來了,我覺得跟他們倆一起完成這個作品,我能學到很多。

譚飛:你覺得和兩個好演員一起演也挺高興的?

張天愛:沒錯,因為有時候你在現場能看到他們的表演,其實就是一種偷學。包括飛機在失控、失壓的時候,人一定是沒有氧氣的,那沒有氧氣這種表演到底該怎麼演?這是我之前沒學過的。我覺得我到劇組去,我又不笨,那我就看著袁泉姐他們怎麼演,然後現場去交流,去感受,我覺得這個機會太好了,這能讓我在我的表演上面有一個新的學習機會。

譚飛:因為它是極端環境下的一個表演。是不是有過這樣的經歷,再坐飛機的時候,再看到空姐的時候,你的感受又不一樣了?

張天愛:我再坐飛機的時候,我下意識就很會完成那些基本動作,然後對乘務組人員會多了一顆敬畏的心。就包括以前我特別不理解,就是為什麼很多空姐就要跟客人一直聊天、一直聊天。然後我當時其實還在想,大家都很愛聊天嗎?但後來我演了空姐之後才知道,原來這是民航局的規定,如果有客人要跟你說話,你不可以拒絕。就所有的事情都只能微笑,說“好的”,就只要不是很過分的要求,你都要儘量去滿足乘客。

譚飛:如果不說就可能會被投訴。

張天愛:對,其實很難,而且要一直保持微笑。

譚飛:所以做好這個服務行業真的是不容易,其實某個方面講,演員也是個服務行業,你是為觀眾服務,讓 觀眾舒服,讓觀眾滿意,可能才是一個演員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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