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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未都、于謙,聽兩位大爺聊天勝過當下熱門綜藝

過年的幾天,看了一個新節目《觀復貓 過年說》,其實也算不上節目,就是馬未都和于謙兩位北京大爺聊天。

馬爺自己就很能聊,有知識有文化,生活閱歷豐富,又極富觀察力,還有北京老炮那種天生的幽默感,總能把生活中的小事聊出點兒樂趣來。

再加上謙大爺那種不爭不搶的性格,還不會讓你的話撂在地上。

聽兩位北京大爺聊天,讓人很舒服,沒有壓力,有種慢綜藝的療愈感。挺適合過年看看的。

我呢,比較偏好語言類的節目,比如對奇葩說,脫口秀,相聲,圓桌派,康熙來了。。。這類有點輸出,又有點搞笑的耍嘴皮子的節目沒有多少抵抗力。

而對於前些年大熱的跑男、極限挑戰、王牌對王牌之類的,總是差點意思,偶爾看兩眼,沒有興趣追。

偏愛聽閱歷豐富的大爺大叔大媽大姐聊天。

有一期聊到了小動物,聊他們童年時如何捉各種蟲子,老北京如何養鴿子,養鳥,現代白領喜歡養的貓貓狗狗,還有謙大爺的動物園。。。

當聊到小時候如何下河到淤泥裡撈魚蟲、如何在地裡逮蛐蛐這些情節的時候,真是生動有趣。

那不是生物課本上的教學圖片,不是博物館中的昆蟲標本,那是大自然中活生生的樂趣,是人與自然的親密接觸。

記得我曾經在一本散文集中讀到過一段話,忘了是錢鍾書,林語堂,還是老舍,還是誰寫的了。

總之大概意思是人應該居住在有土地的房子裡,尤其是小孩子,可以玩各種蟲子,這才是童年。

不是大師們凡爾賽啊,現在我們理解的有土地的房子得是別墅,起碼是洋房一樓帶小院,但那段文字寫的是民國時期淳樸的生活與樓房的對比。

我的童年雖然沒有那麼豐富,但還是有過到草柯里逮螞蚱的經歷的。

到了草長鶯飛的季節,深入到草叢中,一邊趟著走,一邊仔細觀察,如果趟過的草中有螞蚱,它受到驚擾就會蹦到遠處,這一下就暴露了行蹤。

人順著它落地的位置,小心地尋過去,腳步一定要輕,不要再次驚擾了它,看準位置,將手掬成小碗狀,迅速撲上去,一把扣住,成敗在此一舉,基本沒有補救的機會。

這時如果感受到手心處有跳動撞擊感,那麼恭喜你,逮到了!

這時找一根韌性極強的細草芯,在螞蚱的頸部繞幾圈,把他綁住,就可以逮下一隻了。逮到了就繼續綁在這根草芯上,最後一根草芯上綁著好幾只,可以拿著玩了。

現在的小孩大概已經沒有這樣的經歷,家長們是不會允許小朋友深入到草叢中,忍受蚊蟲的叮咬。

去年出去玩的路上,我逮到一隻螞蚱,當時我一邊感嘆自己基本功紮實,還得逮到,一邊將它送給小侄子玩,沒想到他居然不敢碰!我才意識到,現在連男孩子也不玩這種粗糙的遊戲了。

以前我的宿舍樓下還有鴿市,到了週末,好多人在此交易,而且價格不菲。

我很不理解,不知道大家養鴿子的樂趣是什麼。難道真的能送信嗎?還是為了看它們飛走了能不能自己找回家?總不是單純因為愛好和平才養的吧?

後來讀了老舍的《正紅旗下》,裡面介紹了八旗子弟養鴿子如何訓練,如何在自己的鴿群中整體配色,如何訓練不同花色的鴿子在鴿群中飛在合適的位置,甚至如何引走別人家鴿子,等等,才初步瞭解到這裡面這麼多門道和樂趣。

那天節目中,馬爺說了,老北京的家鴿飛得遠了是找不到家的,所以不能到太遠的地方去放。說現在住樓房了不能養鴿子了,因為鴿子屎掉到樓下,人家會不樂意的。

你看,我們居住在鋼筋混凝土中,多了很多生活便利,卻也失去了很多樂趣。

雖然在樓房中養鴿子有些困難,養鳥還是可以的。人們養魚一般為了觀賞、養貓貓狗狗為了陪伴,養鳥則大多是為了聽聲,大部分鳥的叫聲都十分悅耳。

人們一般把未經藝術加工的聲音統統地當作是噪音,鳥的叫聲卻不然,那是大自然的音樂。

我有一次雲養鳥的經歷,那時我家的一袋米受潮,不能吃了,扔了可惜,思來想去就灑在家裡的露臺上,看能不能在冬日裡喂喂缺少食物的小鳥吃。

開始的幾天沒有鳥來吃,後來逐漸有一兩隻來吃,但十分警惕。

再後來,沒想到的是,小鳥認識了路,呼朋喚友地來我家吃米,吃得酣暢淋漓、自由自在。

那一天,我在書房中看書,覺得天氣很暖和,就開了窗,一串鳥叫聲從樓上的露臺傳了下來,真如銀鈴般悅耳。

那是很多鳥叫複合在一起的聲音,高低錯落,強弱不同,卻並不會給人雜亂無章地感覺,是那麼的和諧,動聽。讓人一時間神清氣爽,心情好得不得了。

我十分感動,誰想到一袋受潮了的米,竟能換回這樣的午後時光。大自然真是仁慈,將美好毫不吝嗇地回饋給愛她的人。

最近我的工作地點有調整,從寫字樓搬到了小洋房。

第一天進到新辦公室,推開窗,一串兒悅耳的鳥叫聲傳了進來,那樣清脆,又那樣美妙。一瞬間,美好的一幕定格在我的腦海中,我覺得自己好幸福。我喜歡上了新的辦公環境。

下班後,我滿懷感恩之情走出辦公樓,感謝領導為我創造了這麼好的辦公條件,然後看到我的車遍佈鳥屎,甚至沒有地方可以下手開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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