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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野草莓》是由伯格曼執導,維克多·斯約斯特洛姆、畢比·安德森主演,1957年12月26日在瑞典上映。曾獲得第八屆柏林國際電影節金熊獎。

在導演伯格曼的電影世界裡,時空任意交織是他慣用的手法,他用攝影機窺視人的靈魂,於狹小空間中展示自己內心廣闊無比的時空變幻。正如有人評價說:“伯格曼的意識流,趟過了歲月的河。”

電影《野草莓》中對時空的運用更為突出,影片幾乎處處穿插著主人公伊薩克的夢境與回憶。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體會《野草莓》帶給我們不同時空的感受吧!

影片講述了從醫50年、現年將近80歲高齡的伊薩克,正準備返回母校接受榮譽學位頒發。在去母校的路途中,伊薩克順道故地重遊,追憶往事,開始了他的大馬士革之旅。

影片講述的是一個看似無聊到極點的背叛故事,但其中卻蘊藏深刻的思想內涵,影片採用夢幻式復調結構,加上伯格曼電影中常運用的意識流,表現伊薩克的夢境與回憶,夢境中夾雜著痛苦的現實,回憶間滿懷著焦慮,向我們展示了伊薩克表面的冷漠與內心的孤獨,以及對於自我的救贖,從而揭示了影片的深刻主題。

1.第一次夢境:死亡的夢魘

影片中第一次涉及到的時空橋段是伊薩克在夢境中遇到了一塊無指標的鐘表,一個表情極度擰巴又突然化成血漬的“人”,一輛載著棺材的馬車,以及從棺材中掉出來緊緊抓住伊薩克手的“伊薩克”......這個夢境的跌宕再加上扣人心絃的配樂,著實有了恐怖的氛圍。

沒有指標的鐘表

面目擰巴的人

在這個怪誕又恐怖的夢裡,死亡的象徵無處不在:沒有指標的鐘表,就如同沒有時間的人生,倘若一個人的人生失去了時間,那麼等待著他的,即是死亡;化為“血漬”的人,如同現如今八十歲高齡的伊薩克,隨時會消失死亡;棺材中的伊薩克,則像是對伊薩克的警示——你隨時會變作躺在棺材裡的人。

當夢魘再次出現於醒來的伊薩克的腦海中時,一生冷漠高傲的伊薩克突然感覺到了害怕,想要提前趕去母校。這時候的伊薩克心理已經有了些許微妙的變化:他不再無所畏懼,他也會和他人一樣對死亡產生恐懼之感。

2.第二次夢境:夏日別墅的初戀

趕往母校的大馬士革之旅中,伊薩克來到了他童年時度假的夏日別墅,開始了他第二次的夢境。

他看到自己的初戀薩拉正在採著野草莓,而西夫裡則不時地挑逗著薩拉,甚至親吻了薩拉。這對於薩拉來說,既是一種新鮮的刺激,又是對戀人伊薩克的背叛。“伊薩克人很好,品行端正且敏感。他想我們來讀詩,他只會暗暗地擁吻我,談論罪惡,他水平太高,我覺得我沒用,有時我覺得我比伊薩克老許多。”

伊薩克這才明白,原來他只是薩拉口中的可憐人,一個高尚但冷漠的人。他對於渴求關懷與新鮮感的薩拉來說,並沒有吸引力,反而他的存在,只會讓薩拉充滿罪惡的背叛感。

採草莓的薩拉

3.第三次夢境:伊薩克的懺悔與救贖

伊薩克的第三個夢相對於被初戀友的拋年更顯無奈與痛苦:年老的伊薩克面對著年輕的薩拉,薩拉舉著鏡子請求伊薩克“看看自己老去的臉”。說著,薩拉拂袖而去,跑到嬰兒床旁抱起嬰兒離開了。只剩伊薩克站在嬰兒床旁......新生的嬰兒與老邁的伊薩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們之間,或許就是生與死的距離。

然而到此,這個夢還未結束。

接下來的伊薩克接受了一場測試,測試的過程中,伊薩克不再是技術高超的醫生。他分辨不出細菌的種類,也不記得醫生的第一責任,甚至連判斷病人死治也無法做對。這一切彷彿都與現實作了顛倒。

測試結束後,在伊薩克被判“無能”之後,主考官告訴他,他的妻子控訴他無情、冷酷還自私。接著,伊薩克看到妻子在與他人偷情。正如那位主測官所說,伊薩克可以隨時想起這一幕,而他對妻子冷漠的後果是孤獨.

而第四個夢,亦是伊薩克最後一個夢,“在薩拉的牽引下,伊薩克看到了正在海邊釣魚的父母”。最後的夢,是伊薩克在懺悔後看到的希望,這一次,終於不再與死亡和孤獨有關。時空的交織變換,是伊薩克晚年的救贖。

三、內韻

電影《野草莓》所講的究竟是怎樣一個故事?有人說是救贖,伊薩克的自我救贖;也有人說是伊薩克對自己曾經冷漠的懺悔。以上兩種看法都對,但也不全是如此,我看到的,更多的是尋找。

尋找自己逝去的並不美好的曾經,正視自己的冷漠與孤獨。在他所尋找的往事回憶中,夾雜著自己曾因冷漠而失去的愛情、親情。

在《野草莓》中,我們都曾看見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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