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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藝百花園裡,北京德雲社的一枝獨秀,讓相聲這門傳統藝術,綻放出了意料不到的光彩。郭德綱作為德雲社的掌門人,他所經歷的坎坷和風雨,一般人是體會不到的。他曾在一次電視節目中說:“對我傷害最大的,莫過於你親手培養出來的兒徒,最後背叛了你”。

耳明眼亮的人一聽就知道,他指的是過去的兩個“愛徒”,如今的C某和H某。如果你真正關注德雲社和郭德綱,挖一挖、梳一梳和理一理,他與過去兩位“愛徒”的過往,你就會感嘆,什麼是世間百態,什麼是世態炎涼,什麼是人間正道。

1,聲名鵲起

1995年,只有23歲的郭德綱,胸懷做“真正的相聲”的理想,來到京城闖天下。湊巧的是,也是這一年的某一天,老相聲藝人張文順在茶館與郭德綱不期而遇,他們和當時的李菁三人共同建立成立了“北京相聲大會”,也就是德雲社的前身。

三年後,北京相聲大會擴充套件為十幾人,演出場館也從茶樓輾轉到茶館戲樓,發展一年比一年好。五年後,演出隊多達二十幾人,並且改在天橋樂茶園演出,這年張文順將其正式更名為“德雲社”。2004年,郭德綱拜師侯耀文,在相聲界算是有了一席之地。

相聲要發展,師徒要傳承。為了德雲社的發展壯大,張文順建議郭德綱收徒,他在家裡親手給郭德綱寫下:“雲鶴九霄,龍騰四海”,這八個字成了郭德綱收徒的八字科名。第一批雲字科徒弟迅速納入了郭德綱的培養重點,手把手的親教親傳。

先說大徒弟,北京昌平人,其貌不揚,不帥不高,中央民族大學畢業,1999年學習相聲表演,2004年正式上臺演出,在北京相聲小品大賽中奪一等獎,2009年主持北京臺節目《星夜故事秀》。現在看,他的“優勢”是:北京人,高學歷,善溜鬚拍馬。

再說二徒弟,天津人,小時候靠在街頭賣光碟為生,但非常喜歡相聲,2002年拜師郭德綱,2006年登臺表演,具有相聲天賦的他很受觀眾的喜愛,加上郭德綱力捧,沒多久登上了春晚舞臺。現在看,他的“優勢”是:清高孤傲,一副流氓相、空皮囊。

那時,他們成了當時德雲社的“臺柱子”,也成了郭德綱振興相聲的“希望”。然而,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是,一幅憨憨相、一個大臉盤的河南農村小夥子岳雲鵬,會成為他們強力的競爭對手,會把他倆擊垮。生活就是這麼會開玩笑,讓你意想不到。

2,德雲危機

德雲社的發展,乃至相聲的發展,有沒有遇到危機?我的答案是,肯定遇到過。如同一個家庭一樣,哪能沒有什麼矛盾呢?

2009年2月16日,德雲社的創始人張文順老先生在彌留之際,他留給郭德綱的是“團結”二字。為什麼會是“團結”二字?我們可以從三個細節來分析。

第一個細節是,當時也是德雲社創始人的李菁,在接受《非常靜距離》節目訪談中,曾經這樣真誠的勸告郭德綱說:“德雲社是發展相聲的一個平臺,但德雲社的管理需要加強和改革。”人無完人,孰能無過。這大概是對郭德綱的一種善意的提醒。這也可以看出,德雲社也要順應改革潮流,適應形勢,團結協作,創新發展。

第二個細節是,郭德綱收了個義子叫陶陽,專門唱京劇的,有一次演出,小陶陽的出色表演,搶了那位大師兄的風頭,在電視節目中,你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位大師兄生生捂住了小陶陽的嘴,自己把接下來的戲段生生地唱完了。觀眾以為是逗樂,實則不然。多年後,當了解到實情,用一種通俗的話來說,這真是嫉妒羨慕恨啊!

第三個細節是,德雲社到河南鄭州演出,岳雲鵬那時候還名不見經傳,由於回到家鄉心情激動,應該是在演出時多說了兩句,就被二師兄帶人生生地推下舞臺,現在播放的影片裡,畫面上是亂作一團,據說岳雲鵬在後臺還捱了一頓揍,這應該是不團結的一種表現,典型的瞧不起人,一種不安全不穩定的因素啊!

在當時來看,郭德綱意識到這種“德雲危機”了嗎?當然,對在娛樂圈闖蕩多年的他來說,應該會意識到了,但他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遲早要來。

3,禍起蕭牆

2010年8月,本該師徒情深的德雲社,看到的聽到的卻是師徒破碎。

先是“牆倒眾人推”。郭德綱別墅事件一出,一時間稅務、文化等各方面的麻煩接踵而至,德雲社一度被停業整頓,但是兩位“愛徒”當時風頭正盛,有著很好的發展前景,還有德雲社演岀需要抽成的原因,導致倆人的收入並不是很高,便心生不滿,再加上這些年的演出,覺得自己在相聲界有了名氣,認為有了單飛的實力,便等待機會退出德雲社。

再是“大鬧生日宴。”終於,在郭德綱的生日宴上,倆人大鬧後臺,在關公像磕了三個頭,正式和郭德綱決裂,宣佈退社,再也不回來。當時,宴會上亂成一團,師母王惠當著所有徒弟的面說:“你們不能這樣欺負你師父父,要不我給你們磕一個,咱就散了吧”,師母說罷跪下,所有徒弟全都跪下,哭成一團。結果,以自己所謂的兩個“愛徒”退社收場。

在任何一個人看來,2010年前後的德雲社,絕對是一個冰霜期。郭德綱和王惠的心理承受能力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德雲弟子雖憤憤不平卻又無可奈何,唯有不遣餘力助力師父。

這裡的禍起蕭牆,“牆”是什麼?在哪兒呢?惹了什麼禍?我最終歸結為:金錢和名利。自認為,成了角了,翅膀硬了,能掙錢了,就不滿了,不讓我多參加演出,不給我合理的分成,我就不幹了,我就分道揚鑣,我掙我自己的,這是讓“牆”,遮擋了陽光,遮住了雙眼。

我想問,光想到了金錢,光想到了名利,那藝術呢?那觀眾呢?那師父呢?由此推理開來,我想到了那些文藝和文學前輩:馬三立、侯寶林、魯迅、老舍……

藝術需要的是奉獻,而不是一味地索取。當下,需要改革的藝術,不是以賺取金錢和名利為目的。新時代,你要想做一番事業,你得有為文化自信獻身的理想。

4,倫理何在

俗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是人間倫理,天地可鑑,日月同心。在文藝界,特別是相聲圈,更講究的是規矩,有三年學藝兩年效力之說。

德行不好,不念師恩也罷,只能算作沒良心,但有悖人倫就不對了,如此像一個跳樑小醜這般,在公眾面前信口雌黃,霸道行事,註定了會被除沫星子淹沒。

那個在郭德綱第一輪徒弟中,得意洋洋稱作大師兄的H某,他在不承認郭德綱是自己師父後,做了兩件事讓人嗤之以鼻:一件事是,郭德綱收回他的“雲”字後,為了在網上蹭熱度,他仍然用雲字,只是在前面加上了三點水,有點死皮賴臉;另一件事是,他竟然又拜師父的兄弟為師父,混坐在與師父一個輩分上,真讓人貽笑大方。

在郭德綱第一輪徒弟中,那個油頭粉面的二師兄C某,他仗著學到的本事,與師父撕破臉,詆譭甚至謾罵師父,也是做了更絕的兩件事:一件事是,在網上攻擊師父,那篇“著名的網文”火了之後,不可能成就了他,肯定是要毀了他;另一件事是,他在《吐槽大會》一檔節目上的“本色”表演,任何看了的人都會說醜到了極致。

依我看,事實畢竟是事實,因為眾人心明眼亮,因為觀眾明白是非。是師父畢竟是師父,因為師父親手教過你。無論是什麼樣的過節,無論有多麼大的恩怨,你不承認事實,你不承認歷史,公開說你沒有師父,郭德綱不是你師父,如同你公開說你沒有父母一樣,你在父母面前說你是別人生下來的一樣,任何一個人都會說你沒良心。

這讓人想,倫理何在?有違倫理,有悖人倫,能走遠嗎?你肯定走不遠,這個答案肯定沒有錯。

5,人間正道

那些曾經的“愛徒”,那些曾經想毀了德雲社的人,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德雲社離開了他們會發展得更好,德雲社不依靠他們依然發展的更好。

2013年4月,北京德雲社正式宣佈在澳大利亞成立墨爾本分社,這是中國相聲社團跨出國門在海外建立的首個分支機構。德雲社南京分社、黑龍江分社、長春分社也相繼成立。

自此之後,德雲社的發展如猛虎下山之勢,一發不可收拾,享譽千家萬戶,先後培養出岳雲鵬、張雲雷、欒雲平、張鶴倫、孟鶴堂等優秀的青年相聲演員。

德化蒼生寓理於樂,雲隱靈臺永珍歸春。德雲社能有今天的成就,是郭德綱帶領弟子們奮鬥的結果。相聲能夠走進普通百姓,走進千家萬戶,已經證實了它的生命活力。

從藝坎坷路,眼紅招人嫉妒。郭德綱和德雲社為相聲事業所做出的貢獻,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說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現在,為什麼仍然還有負面新聞?還有那些“大嘴們”在信口雌黃?這真值得深思,郭德綱過去背叛他的“愛徒”,可能只是某些人的馬前卒罷了。

世間滄桑,塵埃落定。最好的辦法是,事業為上,做好當下,因果之應,讓百姓去評說,讓後人去評說,讓歷史去評說。我想,作為相聲大師的郭德綱,心裡應該清楚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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