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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鏘行天下》在多少鏘鏘粉的期盼下,終於開播了。

在第一期節目中,竇文濤就敞開心扉,講述了2020年因為遇到疫情,自己發生的“神經質”:

“我疫情一個人在自家一個房子裡,呆了200天。100天沒有下過電梯,外面的全市人民,生活都正常化了,我連電梯都不敢坐,我覺得電梯裡就有病毒。”

第一種:羨慕

“你太幸福了,大半年不出門,也不會餓死,有人伺候。”

第二種:仇富

“名人這麼怕死嗎,能活的就真的很重要?”

“想著銀行的存款和辛苦了大半生的業績不能死。”

第三種:病態

“太謹慎了,有點病態了!”

“自閉了,單身久了,死亡恐懼症強烈!”

“得看看醫生了!”

客觀地說,竇文濤作為知名的節目主持人,收入應該是客觀的。但是,在娛樂圈和商界,比他更富有的人,應該也是比比皆是。單純是因為有錢怕死,這個理由站不住腳。何況,全市人民的生活都恢復正常了,證明病毒已經控制住了,感染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一個以觀點清晰、思維敏銳著稱的主持人,竟然會如此“膽小如鼠”呢?

用他的話說,人不能失去自我覺察的能力。理智上,竇文濤非常清楚這是不對的。他明白自己已經處於焦慮傾向中。

焦慮,看來是個非常尋常的詞語。生活中,大家都會有比較焦慮的時刻。幾乎每個人都在某個時間,用焦慮形容過自己的心情。

但真正的焦慮,可能比我們日常體驗的要嚴重的多。

有一名知名的網紅博主張凱毅,曾在自己的影片中分享過關於焦慮的體會:

“有時候,就腦瓜疼,焦慮,注意力不集中。沒有辦法正常睡覺,就每次我睡覺的時候,一閉眼睛全是事兒,越想越精神,焦慮這真抗不了,老覺得要毀滅了,有點更年期。”

張凱毅在一個平臺上就有接近千萬的粉絲量,她的帶貨能力也強,經濟收入可想而知。但焦慮的特點,是他讓你“全線崩潰”的並不是事實,而是對事實的感知。

她感覺自己的焦慮症犯起來,就像小時候大姨更年期的症狀:“天天擱家哭,就說家裡要吃不起飯了。工作也順利,感情也順利就說家裡都好好的,就哭,覺得要完了。”

張凱毅現在的事業正如火如荼,和男友的感情也甜蜜。同樣感覺到:“完了,我沒有好日子過了,就是煩。”

是的,被焦慮支配的人,感知的並非事實本身,而是自己對事情的想象,這種可怕的情景栩栩如生,一步步吞噬著原本的快樂和勇氣。

竇文濤明白,針對自己的這種行為,醫學上和心理上最好的辦法,就是鼓勵自己走出第一步。

於是,在2020年5月5日,這一天,他終於穿著比普通人誇張十倍的防護裝備,出現在了電梯口:帶著口罩、帽子,手套、加上透明面罩,隨身還揹著一個包,包裡裝滿了酒精洗手液、酒精噴壺。拿著牙籤,按下電梯。電梯上來的時候,一開啟,竇文濤不進入,先拿酒精噴霧噴往電梯裡面,然後自己馬上閃開。就這樣重複了三天,最終才進入電梯。

焦慮是一種與恐慌、擔憂、不安、恐懼和緊張密切相關的心理和生理狀態。竇文濤對病毒的恐懼心理可見一般,那為什麼大多數人都已經克服恐懼,正常生活工作了,偏偏他不行呢?

焦慮的另一個構成要素是關切。沒有關切,就不會焦慮。關切是指對人或事的在意。如果這份工作毫無意義,你還有其他好的備選項,那你對它的指望就不會那麼多,失去它也就不會焦慮。然而,如果讀書是你生活中最重要的事,那每次考試都足以讓你神經緊張。

因此:關切+威脅=焦慮。

焦慮並不直接產生於某個人或某件事。有些事讓你備感壓力,但對別人而言卻未必如此。你的焦慮只與你自己的狀態相關,比如丟工作對一個人來說可能是毀滅性的打擊而對別人而言可能反倒是一種解脫。

你不在意的事情,是不可能導致焦慮的。

在此事件中,竇文濤在意的是什麼呢?

後來,他講述道,在這麼長時間沒有下樓,最後終於鼓起勇氣,進入電梯,踏在土地上那一刻,他感動極了。鮮少發微博的他,為了紀念此刻的心情,特意發了一張腳踩在土地上的照片。眾人不理解,怎麼會照一個泥土呢?

竇文濤說,當時都快哭了看見個土坷垃都感動,感覺陽光照在鞋上,都那麼牛!這個太陽太牛了!

他甚至向在場的兩位嘉賓播放了手機錄音:

“太陽從這個柳葉間照進來,好稀罕吶,好稀罕吶,真親吶,不是真新鮮吶!怪不得連坐牢的每天都得放風啊!這叫接地氣啊,以後要好好活著,一草一木都很美啊。”

兩位嘉賓,聽的過程中,頻頻笑場。

是的,只不過是樓下最平平無奇的景色,發此感嘆,他人聽來,實在有些許矯情了。但此間,情真意切,卻又讓人動容。

竇文濤,在意的就是這些最普通但又最珍貴的存在:陽光、土地、柳葉、清風,他之所以遲遲不敢出門下樓擁抱他們,是因為他真的很在意生命饋贈的這些禮物,所以才會放大恐懼,導致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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