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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龔向新

正月十六晚8點,在一段充滿年味的背景樂中,趙家班主持人王龍,亮相在螢幕前,令人詫異的是,他的暖場詞不再是“大家掌聲在哪裡,好戲馬上開場”,而是變為“老鐵們小手別閒著,把贊點起來,再來一波。”畫風驟變背後,原來這是一場快手直播喜劇:年味大作戰·戲精就位。

曾經單向互動的喜劇,出身於直播間後,觀眾的感官被重新整理了:喊麥求贊、猜燈謎、定時紅包...玩法十分繁多;宋小寶、張小飛、唐鑑軍等喜劇名角,也把互動作為戲份之一,“老鐵們,你猜會怎樣”、“大家支不支援我踢他?”、“公屏已說明一切”等臺詞,頻繁出現,他們似乎想拉著手機前的人們,合夥演一出“二人轉”。

在這等喜劇現場的烘托下,全程3小時的喜劇直播,交出一份同時線上觀眾峰值283萬的答卷,趙家班與快手的此次合作,在首次喜劇直播中,趙家班當家演員幾乎全部到位。

趙家班與快手做加法,已然重構經典喜劇的舞臺邏輯,曾經臺上臺下的隔離帶消失了,觀眾也成為舞臺的一部分;同時從人氣角度著眼,也改造了直播間的變現效率,讓商業增值的想象力更大(虛擬禮物、廣告費),以直播收入作為商業“核反應堆”的快手,儼然是藉由喜劇,落定一枚關鍵的棋子。

近幾年來,快手體量持續上漲,上市之初具有1.23萬億港元市值,躋身第五大網際網路公司之位,但它的“身法”並未因此失靈,除了短影片、直播等核心業務,它陸續進行“業務多邊跨界、低阻力相融合”式的動作,上線小劇場、線上教育、網路遊戲、本地服務等模組,不斷重整平臺流量,並各有所獲得。

它猶如一頭在影片內容生態中,輕靈輾轉的商業無形大象,目前的喜劇直播獲得人氣聚焦,意味著大象又邁出一步,踩在了某塊新地界上。

那麼問題來了,快手為何邁出喜劇這一步?為何具有冷啟動特點的直播喜劇,資料表現並不冷(同時線上人數峰值近300萬)?“快手+趙家班”的無縫結合,其終局可能在哪裡?

1 把年味搬進直播間

大家之所以不願跳轉,要歸功一系列雙向互動玩法,想拿到快手幣等獎勵,既要動眼、也要動手。

當晚8點到11點,劉老根直播間一共派發6輪快幣紅包,但即便主持人提前10分鐘預告,每次也都秒搶光,這種手慢無、多頻次的“快幣雨”玩法,顯然是促成283萬同時線上人數峰值的原因之一。

老鐵們在暢享快幣雨

各式互動中,最能體現“觀眾+舞臺”的地方,是兩個投票權。節目的一大看點是陣營大作戰,也即讓劉老根和鄉村愛情的演員們,分為兩個陣容,在“說、唱、扮、舞、絕”等方面進行才藝較量,在此環節,直播間幾百萬觀眾扮演起關鍵角色,可透過投票的方式,決定五場PK的先後次序,以及兩支隊伍的最終勝負。

觀眾決定節目次序

每隔30分鐘,每個人就能獲得10票,用以支援打動自己的一方,在節目最後,鄉村愛情以一萬餘票的微弱領先,戰勝劉老根隊,兩隊合計獲得約452萬投票,觀眾的互動熱情顯露無疑,而支撐投票動力的原因,離不開成名演員的互動式拉票。

比如“唱”的環節,鄉村愛情隊發生了“內訌”,由於選票數被另一隊反超,隊長唐鑑軍(謝廣坤扮演者)把責任數落在王小利(劉能扮演者)頭上,不僅稱其拖後腿,還將“懲罰”方式交給觀眾決定。

他對著鏡頭大呼“老鐵們,你們說我能不能踢他,支援的就打個踢字”,一瞬間彈幕密集出現“哈哈哈”和“果斷踢”,這一聲喊,讓很多人買賬,選票顯著上漲。

在“唱”的環節翻盤之前,劉老根隊一直被壓制,選票很低迷,宋小寶一副隨時跳腳的表情,終於,在對陣方某次漫長的表演後,他向鏡頭前的觀眾伸冤:“這是在比誰演的時間長嗎?老鐵們給評評理。”這個小操作博得笑聲無數,也瞬間拉來2萬多選票;不難看出,這些在電視主導的內容時代、佔據極高認知度的演員,在直播間同樣深具號召力。

據觀察,“年味大作戰·戲精就位”開播不到5分鐘,直播間就湧入大量觀眾,10分鐘後,鏡頭切入充滿年味的“戰”前場景,線上人數進一步攀升;大家看著熟悉的演員,坐在東牆掛一串大蒜、西牆貼一張福字的經典農屋場景中,製作粘豆包、晃元宵、切酸菜,都紛紛發出感嘆:這才叫年味;

充滿年味的喜劇場景

開播一小時後,節目看點更為密集,兩隊PK頻現精彩笑點,人氣也趨向白熱化,同時線上人數達至199萬。

1小時後線上人數

隨著人氣爆發,觀眾在搶紅包、投票、送禮等方面的互動量級,也突破250萬關口,最為明顯的感知是,直播間彈幕此時已應接不暇。

1小時後累計互動量

在“唱”這一環節結束後,直播間線上人達至283萬峰值,直播在當晚11點結束後,據官方資料披露,直播間累計觀看量超過1.3億、互動總量超過2616萬,PK環節總投票數超過452萬。

熱鬧的氣象之外,不免會引發一連串疑問,誰才是人氣的主要負責者?是深具觀眾基礎的趙家班,還是如今日活接近4億、春節期間日活峰值近5億的快手?如果換一個非快手平臺,趙家班能否與之氣質協同?

2 快手的喜劇土壤

顯然,喜劇首播的資料表現不俗,無論是觀眾峰值、人氣穩定值,還是虛擬禮物消費量,也許從快手的現實角度看,喜劇不太具有“探索”的感覺,它更像是釋放某些平臺的“原力”:從使用者偏好、沉浸體驗程度、頭部大V屬性、原生資源等方面看,快手具備讓喜劇可持續生長的土壤條件。

一定意義上,快手是使用者選擇的結果。宿華似乎很少干預使用者偏好,他更注重健康有序的順應大眾,他早在2017年就表示過:“不是說我喜歡聽歌劇,我的使用者也喜歡歌劇,我喜歡小清新,我讓使用者也小清新。”

這句話背後,是他始終用“平均人”這把量尺,對待快手內容生態,也即“滿足我們生態系統內,天然產生的使用者需求”。那麼,天然又誕生何處呢?他曾分析中國人口結構,發現93%的人並未生活於一線城市,於是聲稱:平均人,自然是二三線人的屬性。

在這一運營方針下,快手內容生態的普適程度很高,越來越多洶湧入場的下沉使用者,真實反饋著自己的觀看偏好、關注偏好、生產偏好。

企鵝調研平臺數據顯示,在針對“你如何認知快手”的調研中,“有趣”、“接地氣”這兩項標籤,佔比30.9%和24.9%,同時,大家對於“高大上的內容”,只抱以1.8%的認同度。

實際上,“有趣”是快手早期的核心社群文化,是一種持續傳遞的原住民意志。

2011年,快手還是GIF動圖製作工具,在2012年完成第一次轉型後,除了支援將GIF轉為影片,還誕生了社群功能,“有趣”這一文化基因,就由那一時代的初代快手網紅,締造了出來。

彼時,快手曾用“GIF搞笑動畫製作工具”定義自己,這既是產品的側重點,也是快手網紅賴以成名的途徑,比如獲封快手GIF時代“二哥”尊位的黃文煜,就是用戳笑點的動圖,博得社群原住民的推崇,是早期快手社群的內容代言者之一,甚至在今天,他仍然活躍於快手,坐擁236萬粉絲,成為很多老使用者回顧往昔時,難以跳過的一個人。

這種遠古大神,讓快手建立起“快樂崇拜”,而且即使今天他們的光環已失色,仍有很多快手大V,在有意無意中,重複著以“娛樂、有趣”為切入口的成名道路。

比如擁有近670萬粉絲的“90後光頭強”楊傳斌,在登陸快手之前,他是雲南省昭通市扎西鎮的一名普通農民,家裡有一對年幼的兒女。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孩子們的母親離開了這個家庭,這讓兩個孩子擔負了很多心理壓力,而扮演光頭強這件事,也源自於此。

“有一次我兒子又哭鬧著找媽媽,我發現他平時很喜歡看光頭強,於是就學著這個動畫角色,衝他扮鬼臉,想不到他被逗笑了。”找到博得孩子開心的“竅門”後,楊傳斌索性買來光頭強的頭盔、衣服,並將眉毛畫粗,鼻尖抹紅,用扮演光頭強的方式,給年幼的孩子製造快樂。

後來,楊傳斌將“表演”錄成15秒短影片,放在快手上用以記錄,並希望給更多孩子帶去快樂,沒想到,自己惟妙惟俏的賣力演出,在這個主張大眾化、娛樂化、真切感的社群,迅速躥紅。

在楊傳斌的走紅路上,因其浮誇的動作和重複演繹的片段,他受到一些網友調侃和吐槽,但他自己卻態度鮮明,認為是自己的受眾和大家想象的不同,他說:“能為看到影片的寶寶們帶去快樂,我非常開心,希望每一個孩子都快快樂樂的。”

90後光頭強

在快手,類似楊傳斌式的成名者,還有更多,比如被稱為廢材愛迪生的“手工耿”,他的趣點在於:抱以專注的態度,消耗大量時間精力,做出一件根本無用的產品。比如菜刀梳子、增進友誼的腦瓜崩輔助器、地震應急吃麵神器...人們送其“除了正事,什麼都幹”的稱號,他也藉此類影片,獲得將近470萬粉絲。

快手搞笑網紅手工耿

這些普通人的名氣之大,顯露出快手使用者對有趣內容的接納度,這成為培育喜劇的一個良好土壤條件。此外,趙家班的喜劇演員們,也均在快手擁有大量粉絲。

比如擁有980多萬粉絲的程野、470多萬粉絲的張小飛、1077萬粉絲的唐鑑軍、515萬粉絲的宋小寶,其他戲份少的演員,很多也擁有百萬級的粉絲量。

他們的影響力,加上快手使用者的偏好,讓喜劇直播不再是一個冷啟動的玩法,而是某種原力釋放,從這一角度而言,快手與趙家班,早已具有天然的氣質協同性;有一名觀眾在直播開場時就表示:這陣容,堪比春晚了吧。可見其對演員的認知度之高。

除了演員搭調,“年味大作戰·戲精就位”的佈景,也進行了“還原式”的設計,也即上述農房裡眾星準備晚餐的場景,一定意義上,這也與快手的初心合拍,宿華認為:融入百姓日常生活是快手的使命,要照顧被忽略的大多數人。

他的這一觀點,來自“注意力分配”理論:“讓那87%的人,能更好地表達和被關注。整個社會關注到的人,一年下來可能就幾千人,所有媒體都看向他們、推送他們的資訊。中國14億人口,大多數人一生都得不到關注。”

從這一點來說,快手成全了二三四五線下沉市場使用者的網路社交尊嚴。面對陌陌、探探等顏值即正義的平臺,快手讓大家不再僅持“仰慕”之姿,每個人從此既是臺下的觀眾,也是舞臺的中心。

也許,這恰是快手使用者規模快速上漲的歸因之一,在2015年上半年至2020年上半年,快手從1億總使用者變為平均1億日活;但真正讓快手驚訝的是,每位日活使用者的日均使用時長,已經達到85.3分鐘。

艾瑞諮詢資料

其實,這項資料一直呈增長態勢,從2017年到2020年上半年,分別為52.7分鐘、64.9分鐘、74.6分鐘、72.9分鐘、85.3分鐘。

與此同時,企鵝調研平臺一項資料顯示,在“你通常在哪些時段用快手”的使用者調研中,分別有64.1%和62%的使用者,選擇了“飯後消遣”和“晚上睡前”。

一方面是適合沉浸體驗的兩個時間段,一方面是不斷高漲的使用時長,這似乎意味著,使用者正在擺脫碎片化的使用習性,越來越肯付出時間進行娛樂。

艾瑞諮詢報告顯示,中國移動網際網路使用者2015年日均線上時長為2.90小時,2019年提升至4.35小時,預計到2025年將達到5.73小時。在2019年的4.35小時中,大約29.7%的時間用在基於影片的社交及娛樂平臺上,預計這一比例到2025年將達到36.3%

艾瑞諮詢資料

總結而言,快手做喜劇,是出於對條件充足的考慮,當它低頭,能發現基於社群核心文化的使用者偏好,當它抬頭,接踵迎來的是移動網際網路使用者的沉浸體驗需求。在某種程度上,“大眾節目+直播間”模式,可能構成下一個行業新高地,而喜劇是適配快手氣質的通行證之一。

3 接球不易

快手用喜劇直播的方式,順利“接球”,承載起使用者的沉浸需求和娛樂偏好,但從現實發生的角度看,這隻“球”不好接,需要考驗一個平臺的技術與運營能力,那麼快手需要哪些喜劇土壤以外的硬核設施?

根據艾瑞諮詢報告顯示,在中國短影片行業,快手是率先提供端到端高畫質1080P影片拍攝、製作、上傳及播放的應用。很明顯,快手在匹配使用者高度沉浸需求方面,已提早進行了技術鋪墊。

公開資料顯示,面對直播業務的多元需求,以及下沉使用者具有差異化的網路條件,快手開發了自研的傳輸協議(KTP)、基於流式的直播多位元速率自適應標準(LAS),並在綜合考慮網路速度的基礎上,應用了擁塞控制演算法、自適應容錯演算法,以及多位元速率自適應演算法等。

同時,為保障弱網直播訊號上傳速度及傳輸穩定性,快手應用了聯合信源通道編碼技術,會根據現實世界網路波動,自動適應各類直播源資料質量,這也是本次直播在解析度、延遲度上的保障基石,即便有近乎300萬觀眾同時線上。

技術支撐起海量使用者的參與,那麼如何引導巨大的流量,湧向喜劇直播間、形成聚焦?這是對平臺流量運營能力的考驗。公開資料顯示,快手自2015年上線短影片社交功能,已有多次產品迭代歷史,推出繁多的功能按鈕後,藉此擺脫了流量放養模式,運營團隊在這個社群裡,已具有主動帶火某個欄目的能力。

2019年下半年起,快手的側邊欄成為重要的流量焦點,一部分使用者最常用的功能,也被整合進側邊欄二級目錄“更多”中,比如草稿箱、快手小店、我的錢包等。這種設定,可以支撐二級目錄內,遊戲TV、小劇場、在家學習、本地生活等服務的流量。

快手側邊欄

除了在使用者頻繁使用的板塊,維繫自己多元生態的活力和聚焦度,快手於去年9月上線的8.0版本,也在強調主動流量運營的能力,底部導航欄和精選上線了。精選改變了過去“雙列瀏覽”的唯一性,隨著新流量入口出現,也誕生了不少廣告變現觸點。

快手部分廣告位

在喜劇直播面前,快手具備一定技術層面、運營層面的基礎,版本的不斷更迭,讓其有了一種更具可控度的運營後臺,在進行節目導流、廣告觸點,以及其他定向流量供給時,運營團隊將有更多主動權。

此外,也將能改善因社群屬性而導致的“熱點能力弱勢”,自制熱點或是一個新方向,1.3億觀看人次的直播間,有條件自成熱點。

4 打通身份隔離

支撐快手持續探索直播技術的動力,還可能來自直播間內,虛擬禮物的打賞流水量,這是快手佔比最重的收入渠道,廣告收入位居第二。

資料顯示,2020年一月至六月,以虛擬禮物打賞流水和平均月付費使用者為計,快手是全球量級最大的直播平臺。在過去幾年的營收佔比上,於2017年、2018年、2019年與截至2019年6月30日及2020年6月30日止六個月,快手透過直播分別賺取人民幣79億元、186億元、314億元、148億元以及173億元,分別佔平臺總收入95.3%、91.7%、80.4%、86.9%及68.5%。

這一資料成果,其實也歸因於整個市場環境的增長趨勢。艾瑞諮詢報告顯示,以收入計的中國直播虛擬禮物打賞市場規模,從2015年的70億元人民幣,增長至2019年的1400億元,預計在2025年將達到4166億元,年複合增長為19.9%。

快手官方就虛擬禮物方面,給出過一個洞察:是哪些方面驅動著禮物打賞市場的迅猛增長?除了直播使用者的規模和使用時長逐年上升,持續提升的直播內容質量和內容供應,也是市場增長的一塊基石,這照顧了更廣泛的興趣偏好,此外隨著技術的變革,更穩定的觀看體驗也是關鍵因素。

既然虛擬禮物的話題這麼大,“快手+趙家班”式的喜劇直播,又能誕生哪些具有想象力的增長空間?從“年味大作戰·戲精就位”的實時資料中,能發現一些線索,比如在“1快幣=1貢獻”的計算規則下,右上角的貢獻榜單,數值十分理想,兩個榜首貢獻值均超過百萬。

不難看出,宋小寶等一眾明星齊聚所產生的影響力,顯著提升了虛擬物品的贈送頻率,甚至還有希望提升平臺對禮物的定價能力。

禮物之外,長達3小時、充滿各種場景的節目現場,按傳統廣告思路,也有顯著可見的軟廣植入或品牌冠名潛力。比如晚餐中的湯圓可否指定某品牌?目前來看,“年味大作戰·戲精就位”還未連線場外品牌,只是登臺演員在演繹之餘,直接或間接地為自己進行“帶鹽”。

比如,球球在“唱”的環節表演結束後,對著觀眾宣傳起自己的某個新平臺;宋小寶也提及了自己的電影《發財日記》。

從節目的場序安排看,這並非一檔全程演繹不斷的喜劇,而是穿插著日常嘮嗑、生活場景的綜合舞臺,所以,從使用者對廣告消化感的角度看,這些沒太多架子的廣告觸點,也許更具親和力。

廣告費也一直是快手重要的收入支撐。艾瑞諮詢資料顯示,在2017年、2018年、2019年,以及2019年6月30日及2020年6月30日止六個月,快手線上營銷服務賺取的收入,分別為390.6百萬元、17億元、74億元、22億、72億元,分別佔總收入的4.7%、8.2%、19.0%、13%及28.3%。

持續增長的數字背後,與快手的流量運營能力、使用者規模、商業拓展等方面,脫不開關係。

一檔喜劇直播,有潛力帶火某個品牌,那麼有無可能帶火演員呢?

在節目熱度最高的兩隊PK環節,就出現了李戈(鄉村愛情小琴飾演者)、胡新超(飾演本山快樂營廚師超越)等名氣不溫不火的演員,他們在兩百多萬人的直播間裡,各顯才藝,獲得了很多熱議,也被大家看好。

其中有彈幕這樣評價胡新超:這小子應該能火。顯然,胡新超又多了願意關注他的人,而且是用純粹的網路直播方式,很有點像搞笑網紅的發家方式。

喜劇直播現場

喜劇明星網紅化的同時,快手的搞笑類網紅有無機會呢?

上述提到的90後光頭強與手工耿,能否安排一出喜劇直播?也許有這種潛在的可能,兩位網紅日常的拍攝場景、出鏡人物、影片價值(娛樂),都與年味大作戰的場景趨同,他們具有天然的快手受眾親和力。也許某一天,我們開啟快手側邊欄,進入喜劇直播,會看到手工耿使用起光頭強的木頭,現場為我們解說他的又一款“無用良品”。

快手與趙家班做加法,有條件在快手直播生態內,催生一處喜劇新陣地,打通搞笑網紅與喜劇明星的身份隔離。在初上線就顯露的公眾級認知度下,喜劇演員找到一處過億觀看人次的舞臺,大面積進行圈粉;而氣質趨同的快手大V,也有機會讓自身的原生影響力,藉此進一步釋放。

據官方資料披露,此次活動,直播賬號劉老根大舞臺的漲粉量為122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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