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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部主旋律大片在國慶假期聯手貢獻50億票房,最終落點有望突破70億,可喜可賀,這也表明人民沒有拋棄中國產電影,愛國情緒在今年國慶檔被無限的釋放。

伴隨著中國國力的增長,中產階級和(準)精英群體的增多,未來中國電影市場也會變得更好,這一點在今年票價逐步迴歸正常後已經毋庸置疑了,三五十元看場電影逐步成為常態,大家也開始慢慢學會接受。

其實從2015年開始,中國在選送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過程中,也體現出較大的變化,我們也從簡單和刻意的去迎合奧斯卡規則,逐步變成力圖將中國電影作為中國文化的一面輸出。

這也很表明,中國電影其實自己很清晰的知道和認識自己的短處和問題,僅憑技術能力和意識形態表達,中國電影是極難和世界抗衡。無論對內對外,最終還是要更好的辦法還是要體現本國的價值觀。

那麼讓我們電影重新回到“樸素情感”則更為重要。

迴歸樸素,中國電影需要簡單的故事

無論是國慶還是春節,這些假期紅利不可能持久存在,無論是主旋律大片還是商業大片,亦或是已經逐步衰敗的進口大片,只把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還是不穩妥和不安全的,能夠讓中國電影穩步發展還是要希望非黃金假期有更穩定的市場表現。

其實別看我們的編導演在中國的藝術院校裡面都是接受著比較傳統的“中式電影藝術教育”,但大部分真正能夠融入行業的還是更多要憑藉歐美電影概念來進行,這也使得我們長久以來更多的編導演以歐美電影的模式為自己創作藍本和框架。

這是如此,在中國電影市場化之後,歐美和香港電影對內地電影形成較強烈的衝擊之時,我們似乎在刻意營造一些所謂“中國版XXX”,一些導演或自詡或被推崇為“中國的XXX”。

刻意的模仿往往會帶來“邯鄲學步、東施效顰”的結果。這幾年,大批的中國產片,特別是一些小成本的黑色&喜劇片,還是在走《瘋狂的石頭》的路數,要知道喜歡和欣賞《瘋狂的石頭》的影迷,和現在主流的影迷相去甚遠,或者說這兩年玩結構的電影極少會獲得成功。

​▲黑色喜劇《無名之輩》

去年上映黑馬爆款《無名之輩》被譽為幾年少見的黑色喜劇,當我們再回想這部影片之時,雖然他也用了一些多線敘事的方法和手段,但本質上影片並沒有使用特別多技巧,從結構上來仍然非常簡單。

同樣,看似有複雜人物關係和漫長曆史積澱的《無問西東》也是如此。

這可能也是因為目前的觀眾群體已經變得更年輕,他們的觀影慾望和訴求也變得更直接,大家把電影的快銷品屬性看的更為重要,“簡單的故事”和“簡單的人物”更能直接的觸動到他們。

​▲懸疑喜劇《唐人街探案》

當然,也不能說像《流浪地球》的概念不復雜,但他僅僅是概念複雜。近幾年賣座的“唐探系列”影片,雖然也燒腦、也有相對複雜的結構,但更多觀眾還是在看喜劇和懸疑的部分。

換句話說,中國電影的優勢還是要回到最開始所建立的“講好故事”的傳統去,這可能是很長時間內我們都要走的路,也是長久以來,很多電影創作者很容易輕視和忽略的事情。

共同情感、共同記憶,中國電影仍然要用情動人

很多影迷,甚至是一些非常年輕的95後觀眾,都在觀看國慶檔《我和我的祖國》《中國機長》的過程中留下熱淚,相比於之前的《我不是藥神》和《芳華》,主旋律大片能夠催淚多少有點讓大家意外。

但仔細一想,中國的主旋律大片一直都在讓觀看他的觀眾淚目,馮小剛早年拍了那麼多喜劇,還不是要拍一部《集結號》來感動感動大家,儘管這部“主旋律”影片多少有點另類,但必須承認,他在很多情節設定上是賺足了當時觀眾的淚水。

​兩年後同樣是華誼兄弟出品的《風聲》同樣也是一部主旋律影片,當片尾顧曉夢的獨白響起,影片的催淚程度到達了頂點。

當然,愛國主義和民族主義是非常崇高的,也是非常難以駕馭的,這也是為什麼很多“愛國影片”會被一部分批評家和評論家指責過於矯情和虛偽,掌控到火候精準是非常困難的。

​▲《中國機長》博納的中國驕傲三部曲

在《集結號》和《風聲》獲得成功,愛國主義的主旋律影片一直到博納影業出品《智取威虎山》之後,才重新獲得新生,特別是今年國慶檔,《中國機長》的再次火爆,讓觀眾和業內清楚的看到,感動人的主旋律影片仍然有大的市場存在。

毋庸置疑,愛國主義肯定是全民情感和全民記憶,雖然他崇高。不過,能夠滿足和迎合觀眾基本慾望的影片,仍然是非常值得關注的,特別是一些看起來好像是在販賣廉價情感的電影。

​▲《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賺足年輕人眼淚

批評家對《前任3》和《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的批判不無道理,畢竟這兩部影片多少是有悖於我們長久以來的價值觀、世界觀和愛情觀,但也不得承認,她們從某種方面和角度卻又是當代中國青年人所面對的愛情困局。

無論是愛國情、還是私人感情,感情本身並沒有貴賤之分。共和國的每一個成員對於國家的愛都是共同的,所有人也都同樣享有平等的愛情權利。

這也是很多中國電影嚴重缺乏的”共情“,也是很多在中國能夠取得成功電影做得比較完善的因素之一。

樸素情感將成為未來中國電影的核心

其實中國電影在某種層面和中國體育很像,現在我們其實並不一定需要再去拿什麼獎項來證明中國電影產業的進步,銀幕數量&觀眾人次&票房數字已經全世界數一數二的了。

不同於體育,電影作為一種特殊的文化產品,他的外延性極佳,但以目前的國際形勢來看,中國想把電影作為一種文化產品向外輸出仍然非常困難,從目前的“NBA事件”來看,西方和西方媒體對於中國的誤解和偏見仍然極大。

所以,我們目前首要目的還是服務於本國觀眾和本國群體,無論你是歐洲的評委會機制的獎項,還是奧斯卡的學院獎,想讓這些外國人認同“中國價值觀”的電影,這可能是一種奢求。

​▲南韓影片《寄生蟲》

我們真的沒有能力去拍攝一部《寄生蟲》嗎?當然不是,即便拋開審查制度的限制,這種刻意宣揚人性黑暗和負面的影片,他在中國市場的回報也註定是失敗的。

一些第六代導演長久以來一直都試圖在和“體制”抗爭、一直都在力圖肩負起揭露社會的黑暗面,拍sir一定要鼓勵他們的自由和勇氣,也要支援他們勇於拍攝這些影片的勇氣。

但也必須看到,他們的影片市場回報大都不理想,猶記得曾有位總局領導暗地裡表示,“你們的確有權拍,但是觀眾真有義務必須看嗎。”

負面的情緒在中國永遠會被各個層面壓制,無論是官方還是民間,沒有更多的人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去觀看一部關於黑暗和壓抑的影片,但這並不妨礙此類影片有一定的藝術水準和在網路上獲得熱議和好評。

2009年的國慶檔,兩部主旋律大片《建國大業》和《風聲》為中國電影開啟了一個全新時代,在此不久之後,《阿凡達》的出現更是為中國電影行業帶來一次革命。

十年也許是一個輪迴,2019年我們贏來了更接地氣的《我和我的祖國》還有《中國機長》,這也預示中國電影在未來十年可能將開啟一個全新時代,回到樸素情感,更多去將中國人自己的故事,先把中國自己的觀眾作為服務物件,才能在下一個十年獲得市場的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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