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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但是請給予每個孩子多一點的關愛。

這句話,是看完日本導演是枝裕和執導的《無人知曉》之後心底生出的最大感觸。

因為在真正的生活裡,真的不是每個父母都有資格做父母。

也許是因為前不久才剛剛看過的表現黎巴嫩難民環境的《何以為家》,糟糕家庭環境和無法正常接受學校教育,讓贊恩對著法官說出了“我想起訴我的父母”那句話。

再看《無人知曉》的時候,腦海中浮現的第一概念就是:這又是一部不一樣的《何以為家》。

而實際上,《無人知曉》的拍攝時間比《何以為家》要早得多,因為這是一部2004年的作品,當時主演哥哥的是年值14歲的柳樂優彌

正是憑藉《無人知曉》這部電影獲得第57屆戛納國際電影節主競賽單元最佳男演員獎,獲封為戛納史上最年輕的影帝 ,據說打敗了同樣競爭影帝的梁朝偉。

柳樂優彌在劇中扮演的是哥哥,他有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他們沒有父親,只有母親,而每個孩子的父親都不一樣,就是所謂的四個孩子四個爹,他們幾個是同母異父的兄弟姐妹。

他們的媽媽是一個普通的超市工作人員,平日的生活只能供給他們吃喝穿,沒有額外的錢給孩子們讀書用。

雖然哥哥曾經向媽媽表示過很想去學校學習,卻得到了媽媽的“讀書沒有用,很多很出名的大人物都沒讀過書“之類的回答。

孩子們沒有玩伴,他們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沒有爸爸,沒有教育。

因為幾個孩子都是黑戶,沒有出生證明,他們的存在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即使是搬住到新的公寓也不敢讓房東和鄰居看見。

幾個小一點孩子更是一步都不準走出家門,不準大聲玩耍,甚至連陽臺也不能跨過,除了哥哥需要幫助媽媽外出購物,本該屬於他們的自由被剝奪了,只能每天全部躋身在新租住的公寓裡。

而他們的媽媽顯然不能改掉為自己找男朋友的習慣,媽媽的生活重心大概只有男人,只是以自己的取樂為重,而不是幾個需要傾注關愛與照顧的孩子。

媽媽後來甚至於自己一人離開了家,沒有聯絡方式,她也不聞不問自己的幾個孩子,媽媽眼中的孩子們的存在似乎是多餘的。

孩子們找不到媽媽,家裡全靠哥哥在支撐,媽媽留下的錢花完了,幾個孩子就像流浪孩一樣艱難的生活了半年。

正如到這世上沒有戶口出生的孩子一樣,“不用去報警,只用埋掉就是了”,因為報警也找不到任何黑戶孩子的記錄資訊,小雪的存在方式就是《無人知曉》的最好解釋。

電影以小雪的死亡點明瞭比較沉重的“教與養”的主題。

一樣是一個“只管生、不管養“的主題,孩子們沒有被好好的愛護,反而讓他們在應該快樂讀書學習的年紀,過早承擔成年人世界裡的事。

如果不能給孩子應有的權利和快樂的生活,也許不生才是最好的選擇。

作為成年人的父母,正是因為成為父母也不需要這樣那樣的考試,因為太容易,當父母就會變得太濫用。

執導本片的是日本實力派導演是枝裕和,《無人知曉》一經拍出,就強力入圍第57屆戛納國際電影節主競賽單元 ,讓當年年僅14歲的柳樂優彌憑藉此片一舉成名,幾個小演員在劇中的表現都很精彩。

該片作為一部劇情片,是根據在日本發生的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的,不過電影與真實事件的不同之處在於,導演是枝裕和做了一定的美化處理,從而弱化了真實事件中的更加血腥的一面。

即便如此,影片傳遞給大眾的印象依然是足夠震撼的,這樣的事件有它令人憤慨的地方,但更多的是給做父母的人非常深刻的警醒。

既然選擇了當父母,就表明對子女的教育和關愛是義不容辭的,他們的降生與存在不應該是偷偷摸摸的,而應該是光明正大的。

他們有被眾人認識與接納的權利,而不是存在於無聲無息之中,甚至於他們的死亡和出生一樣,都不應該是沒有任何證明的存在。

流浪,更不應該是他們存在於世界上的生活方式。

《無人知曉》的主題很沉重,和去年上映的黎巴嫩電影《何以為家》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兩部影片都不約而同地將視角對準在小主人公身上。

期待能讓社會大眾們引起重視,更希望每個父母都好好珍惜自己做父母的責任和義務,讓孩子們有個健康的生長環境和快樂的童年。

悲痛,真的不是他們這個年紀應該承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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