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宋軼主演的《贅婿》最新劇情:寧毅在喝了不知道多少酒之後,終於找到了被耿護院打傷右手的人,卻沒能從他嘴裡問出蘇檀兒的下落。絕望的寧毅在大雨中悲傷不已,突然發現身上的衣服是防水布做的,他喜出望外,因為這種布在武朝除了他之外,會做的人就只有蘇檀兒了。
寧毅在樓家找到了蘇檀兒。
如果他再晚來一步,蘇檀兒就有可能被樓書桓玷汙,寧毅一氣之下殺死了樓書桓,樓父也在一片慌亂中受了重傷。
樓舒婉隨後趕到,在父親耳邊說了一句話,樓父氣絕身亡。
看到這裡,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樣,都會有疑問:蘇檀兒怎麼到了樓書桓手裡;樓舒婉在她爹耳邊說了啥?
01
樓舒婉到底和她快死的爹說了啥?
朱珠飾演的布商之女樓舒婉,有著和蘇檀兒一樣的家室和志向,不同的是,蘇檀兒有疼她的父母、有愛她助她的夫婿。樓舒婉有的卻只是來自父兄的利用和輕視。
如果不是聖公方天雷攻陷了霖安城,樓舒婉看似錦衣玉食、父慈女孝的生活還會繼續下去。可惜一切都在寧毅和蘇檀兒到達之後改變了。
賊寇入城,首先遭殃的就是商人和富足人家,作為霖安城最大的布行,樓家自然不會在這場災難中安然無恙。何況賊寇統領之一鮑文翰還看上了樓舒婉呢?
樓書桓不喜歡樓舒婉也就罷了,畢竟一個大男人被自己的妹妹才能打敗,本身就不是多麼光彩的事,樓父應該會拼盡全力保全女兒吧?
沒想到。在鮑文翰每月一萬兩銀子否則就來搶樓舒婉的要挾下,樓氏父子首先想到的不是拿錢消災,而是如何把樓舒婉送給鮑文翰,因為這樣的話,他們就會和賊寇攀上親戚,說不定還可以因此找到一些商機,多氣人!
父子倆在家中商量怎樣哄騙樓舒婉的話,被她聽個正著。原來,父親一直都很討厭自己,如果不是因為那點經商的才能,恐怕自己早就被父兄遺棄了,巨大的打擊加上羞憤,樓舒婉跳河自盡了。
好在,寧毅恰巧路過救了她,寧毅勸他說你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事能難倒你?
一語驚醒夢中人,樓舒婉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活著。
回到家後,樓舒婉就一把火燒了從小就開始積攢的小布偶,並主動請父親送她去鮑文翰的大營。
此刻以後,樓舒婉要為自己活了。
有人說她想擺脫父兄重新來過,完全可以找寧毅呀,為什麼非得去找看起來就讓人討厭的鮑文翰呢?
其實,以樓舒婉的聰明才智,她是想過找寧毅的,可是現在的情形是,寧毅都自身難保,如何保護她?
當然,不找寧毅也有自尊心在作祟,她從小和蘇檀兒是好朋友,憑什麼蘇檀兒能得到來自家庭的溫暖,還有一個出色的老公,自己卻一無所有?
她要爭一口氣,她要用自己僅有的東西給自己掙一個未來。有勇無謀的鮑文翰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而在得知寧毅殺死了她的父兄之後,樓舒婉沒有半點傷心,而是很平靜地來到那個她曾經最熟悉、最留戀的家裡。
她看到了奄奄一息的父親,握住了他的手,然後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本來看到女兒又有了求生欲的樓老漢,聽到女兒的話後,情緒突變,然後就吐血而亡了。
樓舒婉究竟說了什麼?
很顯然,她要告訴父親的是,明明大門外就有鮑文翰的手下,他們不來就是自己的意思,就連蘇檀兒被大哥買回來,也是自己的意思。
是夜,樓舒婉把父兄運到了城外,那裡早就有準備好的墓碑和墓坑。
只是,埋葬完父兄之後,她還給自己預留了一塊碑、一個墓坑。
看來,樓舒婉也已經決定要按照自己的意思活一回了,哪怕等待她的是一條不歸路。
02
蘇檀兒落到樓書桓手裡和樓舒婉有關沒有關係?
蘇檀兒怎麼就到了樓書桓手裡,他那麼膽小?
其實,劇裡是有伏筆的。
有一天早晨,樓舒婉在鮑文翰的營地發現了很多美女,看門的告訴她霖安城的美女幾乎都被鮑文翰擄了過來,但是能一直留在營裡的,她是一個意外。
樓舒婉沒有說話,卻意有所思。她早就知道大哥是個好色之徒,想報仇,從女人身上下手也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而如果能讓一個人衝冠一怒為紅顏,寧毅是個不錯的選擇,因為她聽蘇檀兒給她講過烏啟豪的故事。
於是,在樓舒婉的運作下,蘇檀兒就被樓書桓給買回了家。
鮑文翰掌管著賊寇的財政大權,生活用品的採購比如衣服布料之類的,自然也歸了他。
而防水布的事,蘇檀兒也在信中告訴了她。
這樣一來,樓舒婉的可操作空間就大了,她只要引誘鮑文翰去嘍家採購防水布,然後用這些布料做衣服,就不愁寧毅發現衣服的秘密,更不愁寧毅會順藤摸瓜找到蘇檀兒了。
可能連樓舒婉自己都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更沒想到寧毅來到樓家的時候,色膽包天的樓書桓正準備侵犯蘇檀兒。
一切都在樓舒婉的意料之中,她只需要告訴鮑文翰的手下不要去插手樓家的事就行了。
果然,看到樓書桓把蘇檀兒綁起來意圖不軌的寧毅殺了樓書桓,樓父帶過來打架的人被陸紅提三下五除二全給幹掉了,也包括樓老頭自己。
而這正是樓舒婉願意看到的,她恨極了父親和哥哥,卻不能親自了結他們,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至親。但是假他人之手,不但可以達到目的,還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無情無義,卻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所以,蘇檀兒流落到樓家完全是樓舒婉在搗鬼,為了實現自己的復仇計劃,不惜陷閨蜜於危險的境地;為了出心裡的一口惡氣,不惜讓父兄付出生命的代價,樓舒婉徹底告別了那個忍辱負重的少女,她徹底黑化了。
而這何嘗不是她的無奈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