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段時間,鄭爽總能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讓觀眾瞠目結舌。
在某不知名的綜藝節目中,無端cue前男友;在《拜託了冰箱》中,把自己的作為演員的職業操守丟棄,還引以為傲。
“真性情”的鄭爽,立著講真話的人設,越發令人生厭。
誰在慣著這快30歲的“巨嬰”?
有一件很有意思的話——
大人都羨慕孩子的天真無邪,而孩子總是羨慕大人無所不能。
所以,我們總是聽到大人說“年齡小就是好啊,什麼都不懂”。
而恨不得快點長大的小屁孩卻總會說“我小時候才會尿床”、“我小時候才喜歡看這麼幼稚的東西”。
一般小屁孩說這句話,大人總會鬨堂一笑,當做童言童語。
小孩子為什麼喜歡說“我小時候”,因為現在的、在她覺得已經長大的自己要和以前幼稚的自己做個切割。
看完了鄭爽那期的《拜託了,冰箱》,我發現鄭爽就是這樣一個“裝大人的大人”。
何炅問她,“如果讓你演《還珠格格》,你會選哪個角色?”,她的回答是“我小時候……”
問她對於情緒表達的看法,她的回答也是“我小時候完全不表達……”
她口中的“小時候”不一定是少年、童年期的回憶,很多是最近幾年的事情。
28歲“佯裝大人的大人”,空有年齡增長,但在情緒控制、舉止行為都像十幾歲的小孩。
情緒化是她最顯著的一個特徵。
誰都會有情緒失控的時候,但是對於一個已經適應社會規則的成年人來說,這種情緒化失控的次數會隨著閱歷的增長逐漸減少。
對於明星來說更是如此,他們一舉一動都處於鎂光燈之下,會被不斷放大甚至歪曲,所以“戒情緒”是很多明星的必備技能之一。
鄭爽不是。她情緒失控的例子非常多。
參加《演員的誕生》和演員任嘉倫排練,心情不好了就靠在牆上完全拒絕溝通。
去《這就是戰甲》央視節目,因為自己的戰隊受到不公平待遇,當場發飆。
哭、憤怒、拒絕溝通,鄭爽的情緒像是隨時隨地都會在某個臨界點爆發。
你發現沒有,她處理事情的很多方法都是哭,包括這一次,她自己說的,不想拍了導演又不放人,“那就哭”。
只有小孩子得不到想要的東西、無法解決問題的時候,才會用“哭”來解決問題。
極端情緒最直接的結果就是極端行為。
拍著戲不想拍了就不拍了;拍著雜誌下午可能就不見人影。
她一直說要忠於自我,做真實的自己,和我們經常說的做自己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大家嘴裡的“做自己”是被生活逼迫後,不想再為“五斗米折腰”想挺直腰板的反抗。
但鄭爽的“做自己”呢,只考慮自己的情緒和喜好,不顧大局不顧整體極其自私的行為。
她覺得當下的情緒不適合再拍戲,她就離開了。她是真性情,是敢言敢語敢行動,但是這種“做自己”是犧牲一劇組的人為她一個人的情緒買單。
鄭爽,28歲了,她還是像十幾歲時那個在易碎玻璃罩裡的“裝大人的大人”。
她從不曾長大。
當然,現在觀眾也不慣著她了。
擰巴的鄭爽,值得同情嗎?
鄭爽出道的前五年,她的履歷相當豐富。
16歲考上北電,18歲演第一部電視劇《一起來看流星雨》爆紅,參演電影《畫壁》入選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配提名。
一路順風順水,但她大火的命,卻敗給了擰巴的性格。
她在不同的場合都曾經表示,她並沒有那麼熱愛表演,“攢夠了錢就退出娛樂圈”。
但是,另一方面呢,新戲播出她牟足了力氣宣傳,在自己的小天地裡一天N條動態,甚至為了展現自己的演技當眾自扇耳光。
她的矛盾在於,過度強調自我感受,卻對外在世界有不現實的希冀。
對待演藝事業,她天生就有這樣的演戲天賦,但沒有為藝術付出的決心又渴望得到肯定和表演。
一旦外界不能給予她正向反饋,她就用完全不在乎或激烈的情緒反抗。
這種理想與現實的差距,常常讓她陷入自我矛盾中。
北京電影學院的劉天池老師就曾評價她,“她從自己人格當中分裂出來一個”。
年少成名,家庭條件優渥,外形條件在百花競放的娛樂圈也不會泯然眾人。
鄭爽有張揚不受控、想神隱就神隱的資本。
但是,她身上完全沒有優渥家庭條件出來的自信大方,反而相當敏感、扭捏。
於是,她在拍戲、綜藝中有很多戒不掉的小動作。
擰巴、矛盾,造就了一個在別人看起來“不正常”的鄭爽。
這種越來越出格、不受控的性格,也在一次次的緋聞、熱搜當眾磨滅了觀眾好感。
鄭爽,求求你放過娛樂圈吧!
鄭爽,其實挺可憐的。
她父母為了彌補自己沒有當演員的遺憾,從小就把鄭爽按照明星的方式培養。
“小學連跳級,文化藝術兩手抓,獎狀一大把。5歲登臺演出,12歲就遠離瀋陽的家,獨自一人去成都學舞蹈。”
12歲從北方到南方學舞蹈,沒有父母陪在身邊。被同學叫“東北來的小鄉巴佬”,也分不清這句話有沒有惡意。
16歲,被媽媽拉著去了北電考場,成為當年班上年紀最小的新生。
鄭爽媽媽在採訪時曾驕傲地說,“培養她,就是為了實現我的夢想嘛。”
縱觀她的成長軌跡,重大的人生節點中完全沒有鄭爽本人的自我意志。
鄭爽的敏感多疑、自卑不自信,在童年南下求學被欺凌中形成,而她父母的強勢,又造成了她本人的隨波逐流。
前老闆天娛集團Quattroporte龍丹妮曾評價她:“鄭爽是一個個性非常強,但沒太多欲望的孩子。”
沒有太多名和利的慾望,但是個性極強,這種矛盾出現同一個人身上時,只會形成一種結果——
自我和外界的不斷撕扯。
鄭爽在很多的場合,她都在強調做真實的自己。
可是,她所謂的真實的自己,僅僅是在社交平臺上、媒體採訪中、綜藝節目中,不按照別人的既定規則和路線,想說什麼說什麼,這種最表層的做自己而已。
小時候沒有能力自我選擇,長大後有能力了,她已經別無選擇。
她擰巴、敏感,只能藉助自我情緒表達這種不安。
她的文字和訪談中,處處透露著“喪”,前一句還是一點都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後一句又變成了“我不好看”、“觀眾不喜歡我了怎麼辦”。
每一次,她都像一鼓作氣膨脹的氣球,“嘭”地破了,便長久地蔫著癱在地上。
“爆發”那一刻是對外界的宣告,蔫著的“喪”就是她縮在角落裡自卑的自己。
就像她自己說的,除了她自己走出這種“情緒漩渦”別無它法。
今年開年,她出道十年第一次認證了自己的實名微博,言行也沒有像在自己APP中那麼出格和情緒化。
逐漸“正常化”後的鄭爽,重拾了事業心,上綜藝、拍雜誌、接代言。
炒話題,搞熱度是她的“事業”,拍戲變成她可以想不拍就不拍的“副業”。
她非常明白,知道一直處於輿論中心,有話題有熱度,她的片酬就會水漲船高。
她也樂於用這種最快捷方便的方式坐享其成。
本末倒置的鄭爽,用“殺雞取卵”的熱度,消耗她自己的路人緣,磨滅了業界對她僅有的期待。
娛樂圈的影視寒冬,這個市場愈發需要演技和敬業的演藝人員。
在這個大背景下,留給鄭爽的時間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