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高曉松出生在一個書香學霸世家:
爺爺是清華大學前校長、中國科學院院士、電機工程學家高景德。
外公是深圳大學的創辦者、中國工程院、科學院兩院院士,並且熟練四國語言的張維。
舅舅是著名物理電子學與光電子學科學家、清華大學教授兼博士生導師張克潛。
父親是清華大學教授;母親是著名的建築學家,曾師從梁思成先生。
所以擁有如此“高階”的家庭背景,高曉松在他之後的人生中活得如此瀟灑、肆意、高調也不足為奇了。
1,
由於父母都在外地工作,高曉松小時候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在上海,和所有孩子一樣,童年時高曉松也是貪玩,每當放學回家後,就會去河邊吊青蛙玩。
可就算如此,高曉松的學業卻一直是名列前茅。
1982年,李連杰主演的《少林寺》火遍大江南北;就在這一年高曉松也考上了北京最好、歷史最悠久的中學:北京四中。
當時高曉松所在的班級,是四中容納前50名的尖子班。
在學校裡,高曉松就是個積極分子,不僅學習好,體育好,而且還懂點兒文藝,長得高高瘦瘦的,長得也算不賴,所以老師和同學們都很喜歡他。
只是因為學習好這一點,高曉松就算談戀愛,老師也不會干涉他。
在初三那一年,高曉松暗戀了一個女生,他抓心撓肺,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像高曉松自己說的:“自己當時那無處安放的靈魂,就像少年維特的煩惱。”
實在不行,高曉松就走到老師那兒給老師說:“老師,我談戀愛了!”老師說了一句話讓高曉松直接樂了,老師說:“沒事兒談吧,多談兩回你就知道了,沒啥勁了……”
就這樣,高曉松帶著對青春期的懵懂與優異的成績結束了中學生活,考入了爺爺、父親母親的母校,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系雷達專業本科。
2,進入大學之後,高曉松活得有點兒壓抑,因為能容納1500人的清華食堂,沒有一個女生,全是男生,這讓他覺得每天都活在低頻區,沒勁兒。
高曉松後來回憶起那段時光:我們學校裡都是女科學家,都是居里夫人,關鍵是我又不是居里!
壓抑再加上自己根本不喜歡這個學科,最終在大三那年,高曉松毅然決然地退學了!這在當時算不得什麼大事,因為在1991年那年,正趕上全國退學潮,高曉松就趁著這個機會,“擺脫”了這個學科。
雖說是退學潮,但是高曉松的父親對於這件事卻大為惱火。
高曉松的父親聽聞此事,特意為高曉松炒了兩個告別菜,席間父親興致勃勃,還說“不讀書就不要賴在家裡”,還說最好不要回來了。
父親的打擊與潑冷水並沒有打消高曉松心裡對音樂以及藝術的狂熱。
打入音樂圈的高曉松,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相繼推出了《戀戀風塵》、《高曉松作品集青春無悔》等等專輯,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績。
在音樂圈混得過癮了,高曉松又涉足了影視圈。開始自編自導起電影《我心飛翔》,並且獲得法國里昂電影節最高獎,美國雪城電影節評委會獎。
之後的幾年,不是電影就是音樂,玩得不亦樂乎,而且還玩得讓人羨慕。的確,把自己的愛好都變成錢,誰不羨慕呢?
就像高曉松自己說的:當年父母培養我琴棋書畫,原本是想讓我當一個有藝術修養的科學家,但最終我卻變成個懂點兒科學知識的科學家。
3,事業上小有成就的高曉松,感情生活也相當豐富。
1999年7月3日晚上,駕著自己的車在街上閒逛的高曉松,在對外經貿大學的門口見到了沈歡,兩人一見鍾情。
第二天,經過他們倆共同的朋友介紹,兩個人很快相識相戀了。又過了三天,高曉松對沈歡說:“我們結婚吧!”沈歡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短暫的相遇相知,好像註定了這段關係不會走到盡頭。
果然,三年後,他們便離婚了。沈歡是學律師的,顯然在離婚時高曉松並沒有得到一點好處。
高曉松的第二任妻子,叫徐粲金。而當媒體問到關於徐粲金,高曉松隻字不提,所以外界對於高曉松的第二任妻子也是撲朔迷離,但還是被有些媒體爆料了出來。
據說有一次,《南都》在深圳舉行小姐大賽,徐粲金當時的名字還叫“徐姍姍”,而高曉松正是這個比賽的評委,徐粲金在比賽中的表現引起了高曉松的關注,用高曉松的話講:她的眼睛臉型長髮,符合一切我對美女的標準。
於是高曉松對徐姍姍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當時只有17歲的徐姍姍還是被36歲的高曉松追到手了。
為了得到家人的支援,為了能夠順利地迎娶徐姍姍,高曉松也是費勁了一番心思。
像高曉松這樣的家世,這樣的背景,迎娶一個比高曉松小將近20歲的女孩子,先不說年齡上的差距,就說兩人的差距:首先高曉松是小有名氣的音樂人,徐姍姍是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其次再說家世背景,高曉松書香門第,徐姍姍什麼也沒有;最後再說說這兩人的文化素養,不在一個層次,怎麼會有共同語言?
所以,高曉松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料想到家人一定不會接受徐姍姍,就想到了一個迂迴的辦法:把徐姍姍送出國短期滯留,然後再回來,對家人就說是國外認識的,女方家世清白。但沒想到的是,徐姍姍在美國懷孕了。
最終大家都知道了,高曉松經歷幾番波折與輿論壓力和徐姍姍結婚了。
可惜的是,高曉松的這段婚姻也終究沒有抵過七年之癢,在第六個年頭就夭折了。
據徐姍姍所說,離婚是高曉松提出來的。理由是和徐姍姍在一起生活讓他感覺不到快樂,他想要更多的自由和創作空間。
在這一點上,我真的是挺佩服高曉松的,他這一生都在為自己而活,只要自己感覺不到快樂,那麼立馬結束這樣的生活,不用什麼考慮後果,什麼都不要考慮,一時一刻都不能耽擱。
有時候覺得,這樣的人生其實也挺爽的。
4,2011年,高曉松創作的電影《大武生》殺青宴之後,從美國趕回來的高曉松喝多了,時差上頭的他,還沒等到代駕趕來,自己開著車上路了。
喝酒駕車,結果當然很慘烈,四車追尾。
高曉松被判刑6個月。
在獄中的高曉松,並沒有因此而頹廢,他一刻也沒有閒著:製作水漏鐘錶、製作小醬油壺、用泡麵口袋疊巴疊巴做成錢包、每天看《新聞聯播》、教獄友寫詩、甚至翻譯了加西亞.馬爾克斯的《昔年種柳》,並在此基礎上,寫了小說《如喪》。
高曉松愣是把坐牢活成了自律且充實的日子,他,果然是書香世家出來的孩子。
有人說高曉鬆口無遮攔,甚至口出狂言。可是如果做人能像他這樣沒有包袱地活著,不必去討好任何人,有什麼不好?
記得高曉松在採訪時說過這樣一句話,讓人十分“生厭”:我覺得老天爺對我過於好,有可能是弄錯了,你看我投對了胎,上對了學,我一路讀的,都是中國最好的學校,我乾的都是我最愛乾的事,我愛的事情都能當飯碗,除了談戀愛以外。
你看,他說出這樣的話,真的是讓人挺討厭的。但他的人生也不得不讓人羨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