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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吐槽大會李誕以189票擊敗171票的易立競的時候,臺下的人都大喊“黑幕,黑幕”的時候,相信很多電視機前的觀眾也有相同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宋方金被蛋殼以大比分擊敗時發的牢騷是一樣的:“為什麼要打擊小鮮肉,就是因為我們這個時代是沒有文化佔據了上風,今天這個現場,就是這個時代的縮影!”

當然,這種感覺在許知遠吐槽李雪琴時,感覺也特別明顯:“你好,李雪琴,我是許知遠,你看,這北大的門檻,多低!”

是啊,現在很多行業的門檻都特別的低。

找幾個熱點,炒一炒CP,甚至隔空喊話吳亦凡,就可以炒成網紅。

在李雪琴的身上,人們沒有看到所謂的“北大”的任何東西,只不過是些蹭熱點,組CP而已。

在這個追求快感的時代,快樂已經變成了一種非常奢侈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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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易立競作為《南方時代週刊》的主筆,對於實習生李誕可以說是視而不見。

文人相輕,這是人性,也是客觀規律,並不值得詬病。

當文化人和知識分子出現在吐槽大會這種場合,就註定已經失敗了。

這本來就是一個娛樂大眾的地方,集合了花邊新聞,風流韻事的場合,即使你巧舌如簧,牙尖嘴利,旁徵博引,還是有很多觀眾聽不懂的,至少在當時是聽不懂的。

當你引用魯迅,亞里士多德,柏拉圖的時候,臺下的觀眾有些大概聽都沒有聽說過。

就像一些文化人聽到一些當紅到流量明星的名字時,內心唯一的想法就是:“這孫子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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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聰明人很多,像李誕,金星這樣的,他們雅俗共賞,能俗能雅,遇到俗的人,他們很雅,遇到雅的人,他們又很俗。

這就是聰明人,跟誰都能玩,誰也不得罪。

雖然易立競問“死”過很多人,像楊冪,陳楚生,黃曉明,李小璐,黃聖依,孫紅雷,但她卻問不倒李誕這樣的人。

她可以問萬茜,「你說你不想紅,還說有綜藝焦慮症,怎麼現在又參加綜藝節目呢?」

她也可以問一直以為自己是一線明星的寧靜:“有多長時間沒拍電影了?”

她也可以問郭敬明:“以前陷入抄襲風波,現在又呼籲保護智慧財產權,矛盾嗎?”

差點把郭敬明問哭,郭敬明不得不懇請聊下一個話題。

她也可以問陳楚生:“你是不是不適合做一個明星?”陳楚生只能含著眼淚說“可能!”

她也可以問孫紅雷:“你怎麼可以接《戰國》這樣的電影,傳言說是製片方用錢砸的,難聽點叫恰爛錢.....”

易立競還沒說完,孫紅雷秒變臉。

網友都說紅雷哥在發飆的邊緣。

就是這樣的一個“沒禮貌”的人,這樣一個被人稱作魯豫的妹妹:“魯莽”的人,面對李誕,只能裝作視而不見。

除了表示不屑,他們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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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想起曾經的相聲,曾經的相聲是針砭時弊,以辛辣的諷刺為主,現在的相聲,只顧著為大家搞笑。

當然郭德綱說的也很有道理:“先搞笑吧,要不就太搞笑了!”

只能說觀眾喜歡搞笑,那就先搞笑吧。

觀眾愛聽什麼,太明顯了!

可有時候想一想,相聲祖師爺的棺材板有時候會不會蓋不住呢?

這就是現代的人們,他們對一切都無所謂,對什麼也不在乎。

而只有文化人才保留了最後的一點倔強的驕傲,可這點驕傲,根本不值錢,也沒有人在乎。

沒錢又沒人在乎,誰還來扛這個大旗呢?

這個時代,也許只有像李誕,郭德綱這樣的人,才能活得特別好。

能玩文化,也能玩“流氓”,誰也別想佔便宜。

於是現在很多人這樣模仿魯迅說話:“能讓我喜歡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有文化的李誕,一個是沒文化的李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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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文化人穿梭在一個資本為主和流量為王的時代,他們常常會覺得孤獨。

也許,臺下的觀眾也並不傻,只是他們已經習慣了:“管你有沒有文化,好笑就行了。”

也許,他們應該跟下面的觀眾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管你聽沒聽懂,有錢拿就行了!”

既然上了這個臺,就要做好準備,沒人欣賞的準備,有錢拿就行了。

只是偶爾泛起來的“文化人自豪感”會讓自己覺得很沒有意思。

既然清高,又何必趟這趟渾水呢?

最終你會明白,其實在這個時代,人們要的只是快感,而不是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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