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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滑板鞋時尚時尚最時尚,回家的路上我情不自禁,摩擦、摩擦,在這光滑的地上摩擦……”還記得這首火爆全國的《我的滑板鞋》嗎?這首歌曲2014年走紅網路後,成為新一代洗腦神曲,作者龐麥郎也從草根一躍進入大眾視野,3月12日上午突然傳來令人震驚的訊息:龐麥郎的經紀人白曉釋出了一則影片,他說:“當大家看到這段影片的時候,大家認識的龐麥郎已經住進了精神病醫院,商務活動已經難以為繼……”

從草根到一夜爆紅,再到無人問津,沒想到,龐麥郎再度以這種方式引發全民關注,令人唏噓。回顧龐麥郎爆紅之後的人生軌跡,除了這首全民神曲,大家記憶中的他早已經面目模糊。

龐麥郎之前接受採訪

圈內並不看好他的爆紅金星稱: 一個人是否能紅要看有沒有作品

金星曾在節目中推出過一期“奇葩造星譁眾取寵”,談到當下營銷式造星,全是劍走偏鋒,舉了幾個奇葩案例,第一個就是龐麥郎,金星在節目中說:“龐麥郎在選秀中被唱片公司選中,投入超過百萬,請了6名企宣,24小時三班倒,買摩擦、時尚時尚最時尚的關鍵詞熱搜,還請段子手造勢。大家聽到這首歌曲,也是經過數百次重新剪接,才出來的版本。”結果,龐麥郎現狀如何?“河南安陽,演唱會,只有7個觀眾。”金星最後總結:“炒作可以讓人一夜爆紅,但是一個人能不能繼續紅下去,關鍵還要看有沒有真正的好的作品。”

金星說:“他這屬於典型的,到現在為止沒有靠作品,靠包裝,炒作來出來的,肯定是就是犧牲品,是時代的犧牲品。無論各行各業,你作為歌手,演員要靠作品來說話,沒有作品靠炒作包裝,是不可能的,就是自生自滅的問題,但自己心裡承受不了,最後落魄成這個樣子,是自己的選擇嘛。所以我覺得都是時代的產物,都是這種網紅炒作下的一個犧牲品嗎。就這麼簡單,任何一個行業都需要靠實力和努力靠時間永續性靠作品來說話的,所以沒有作品還是不行的呀。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又極差,又覺得自己失去了瞬間的一個被人炒出來的流量,覺得自己已經紅了呢,都是過眼煙雲了啊。”

華晨宇和龐麥郎關於《我的滑板鞋》版權一事引發爭執,華晨宇曾經在音樂綜藝節目《天籟之戰》第一季中改編《我的滑板鞋》,之後有了錄音室版,並重新命名為《我的滑板鞋2016》,名聲大噪。 龐麥郎稱:“我只授權了改編,從未授權商業演出;創作是艱難的過程,這首歌詞是簡單的,我希望每個人都能簡簡單單快快樂樂;希望我們都能有心去探索音樂。” 華晨宇團隊迅速作出迴應,宣告中說:兩首歌雖然歌詞一樣,但是我方花錢買的。還欲就此事對華晨宇帶來的名譽困擾進行反訴。

經紀人影片陳述:從龐麥郎身上看到梵高的影子

龐麥郎自稱叫約瑟翰·龐麥郎,本名叫龐明濤,1984年出生於陝西漢中(雖然他不承認自己是山西人),2014年,30歲的龐麥郎發表了《我的滑板鞋》、《西班牙的牛》等3首個人單曲,從而正式進入演藝圈,其中《我的滑板鞋》一炮而紅,龐麥郎也因此爆紅娛樂圈。因為《我的滑板鞋》爆紅後,龐麥郎名氣一度達到頂峰,導演賈樟柯曾評價《我的滑板鞋》:“這首歌有一種準確的孤獨”。

3月12日一早,龐麥郎的經紀人白曉發影片稱:龐麥郎因為身患精神分裂症,體重從130斤暴瘦至80多斤。於2021年初,因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被強制送入了精神病院。白曉還表示,在龐麥郎身上,看到了梵高的影子。龐麥郎因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在發病期間曾多次想要殺掉他。

影片中,龐麥郎的經紀人稱:“我也是猶豫壓抑了很久,才覺得給大家說明,我們這邊的情況。2018年的 時候,我就想給那些被傷害過的主辦方,解釋這一切。但每次話到嘴巴我都嚥了下去。我對媒體也是守口如瓶。我想給龐多一些時間,他是被精神分裂症折磨的男人……他的好多歌詞作品,都是在疾病的煎熬中寫出來的。但他每次恢復正常的時候,他又不願意給大家看到他的成功,我從他身上看到了梵高先生的影子。為此我用了六年的時間來觀察他……”

在酒席上演唱

去年底曾發文自述“成名之後的我”稱簽約是被逼不認父母是媒體博眼球

龐麥郎本名龐明濤,陝西漢中寧強縣代家壩鎮人,他管漢中叫加什比克,管寧強縣叫古拉格。火了之後,龐麥郎直接將名字換成約瑟翰·龐麥郎(Joseeh Punmanlon)的名字,自認為是土生土長的中國臺灣人,接受採訪也宣稱:來自臺灣基隆,目前居住在陝西。不過,

被曝入住精神病院之前,龐麥郎最後一次與大家的交流應該是2020年11月19日,龐麥郎曾以自述口吻釋出過一篇《龐麥郎|成名之後的我》,文中,他稱自己不認父母是被博流量的媒體給害了。他在自述中稱:2014年7月,因為《我的滑板鞋》我一夜成名!不知道究竟發生怎樣的轉變,是好的是壞的,無從得知。我只知道,我不用再為了做音樂住在潮溼且伴有黴味的地下室中,不用再為了生存而顧著底層中被人使來喚去的工作。

那年、那月、那一夜之間,我的公共社交賬號已收到數以萬計的訊息,綜藝節目也伸出了橄欖枝;那一刻,我很開心,很興奮;幫我做伴奏的那家公司也給我打來了電話,讓我去談未來合作的事宜……到了之後他們以要合作和製作為由拿走了我的身份證,然後讓我籤一份連看都不讓看的合同,只說收益2/8分,我說2/8分太少了,他們特別的強勢,看起來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我在北京孤身一人,當時很害怕,為了安全起見,我就簽了,他們便還了我的身份證。因為我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也從火車票,連夜逃離了北京。那一刻起,我對北京便充滿了恐懼,我心裡暗暗地發誓,以後再也不要來北京了,為什麼北京也會有這麼壞的人呢!?逃離北京後的第二天,我的電話被打爆處理的,那一刻,我選擇了關機,換手機號!……可是好景不長,我被北京那邊的公司造謠說是他們捧紅了我,他們為我安排了200場每場5萬的商演,他們那一招太壞了……有些媒體為了博取流量故意激怒我,顛倒是非訪我不認我的父母,簡直太壞了……那會,所有的負面新聞向我砸了過來,我害怕極了,我總感覺我會被抓起來……

據瞭解,《我的滑板鞋》MV才轟動不到一個月,龐麥郎就提出和公司解約,解約風波也一度鬧得沸沸揚揚。

網店銷量慘淡

滑板鞋下架

2020年 淪落為酒席歌手巡演最慘時僅7個觀眾

2015年,“自由發展”的龐麥郎與經紀人白曉相識,二人合力舉辦了名為《舊金屬絕版演唱會》的全國巡演。一開始,票房火爆,最多的時候一個月能賺20多萬。但很快,票就很難賣出去。到了2018年,《真棒》巡演已經賺不到什麼錢了。二人因為票房問題發生過矛盾,白曉曾自曝說:“慘的時候只賣十幾二十張票,但我們出去一圈花個幾萬十幾萬都很正常,住酒店、開支,都是賠錢。白曉說,後期演出中的各種開銷是由他借網路信貸支付的,我欠了很多錢了,我的理想就是把他多曝曝光,接點商演賺錢,把我欠的錢都還了。”

在巡演過程中,狀況百出。2016年,龐麥郎在杭州舉辦了個唱。演唱會歷時一個小時,龐麥郎現場演唱了《我的滑板鞋》、《西班牙的牛》、《摩的大飈客》等9首歌,換了6套服裝,但現場觀眾都發現龐麥郎全程都是假唱,很多次口型對不上,且跟不上伴奏。而在河南安陽舉行的個人演唱會上,現場觀眾只有7人。其實據瞭解,所謂的演唱會,大多不是在正規演出場所,多為酒吧之類的地方。

安陽演唱會僅7個觀眾

2020年,龐麥郎流露出的動態更為“落魄”,已經淪落去農村酒席獻唱。從一些演出照片中可以看出他的穿著十分樸素,而臺下的觀眾也是沒有什麼反應,只是自顧自地吃喝。2020年4月份,龐麥郎為了生活,也是在直播平臺上開始賣自己品牌的滑板鞋。但也基本上沒有什麼人氣,願意買他品牌的滑板鞋寥寥無幾,現在讓人無比唏噓。記者同時又登陸了龐麥郎的滑板鞋網店,聯絡客服顯示:整體滑板鞋已於2021年1月1日全網下架,現存的是極少量周邊經念款我的滑板鞋。據瞭解,鞋的銷量只有幾雙。

與此同時,甚至有圈內人質疑:龐麥郎此舉是否有炒作之嫌?雖然這種揣測令人覺得有點殘忍,但還是希望大家能多給龐麥郎一點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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