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娛樂>

作為第一代受益於流量的草根明星,龐麥郎的詞條,似乎只能和他的代表作《我的滑板鞋》。2014年,龐麥郎憑藉著《我的滑板鞋》出圈,那是網路神曲的第二次狂歡,之前那次,還是彩鈴年代。

和它一起的,在人們的回憶中,還有那首《小蘋果》。

時隔7年,網路上對於《我的滑板鞋》評價不一,有人依舊覺得厭惡,有人卻覺得感動;有人依舊覺得這是一首怪異的歌,莫名其妙;有人覺得,這是一首神來之作,先鋒而深刻。

對於這首歌的評價,就好像人們對於龐麥郎的評價:喜歡他的人覺得他勵志而真實,不喜歡他的人,也許真的覺得他是一個瘋子。

第一次出圈

2014年5月,龐麥郎第一次出圈。

公司將所有的功勞歸為公司的運營,比如買熱搜和打榜;而龐麥郎的歌,則是在他唱了多遍之後,混合而成。

歌曲講的是一個少年苦苦找尋後買到心愛的滑板鞋的故事,龐麥郎帶著濃重的陝南口音,在並不那麼大眾的曲調中,唱出了那個少年的快樂。

但是,爆火之後的龐麥郎並不快樂。

兩個月後,到了7月,龐麥郎就脫離了公司的“束縛”。

玩失蹤、私下接演出,成了龐麥郎對不公司不滿的工具,結果也是所有人都能想到的,到了2015年9月,公司把龐麥郎告上了法庭。

官司的結果是,龐麥郎沒有應訴。

拋開現實層面的紛擾,龐麥郎的歌確確實實火了。

只不過,這首歌的火,很難像同時期的其他歌曲一樣,比如《小蘋果》,被冠名“廣場舞神曲”,而被大眾所傳唱。

《我的滑板鞋》不管是從歌詞角度,還是從譜曲的角度,都很難傳唱。

當時的火,更像人們對於一種怪異作品的“審醜”,找不到調子,詭異色彩的MV,拗口的方言,成了人們的談資。

導演賈樟柯就曾說過,這首歌傳達出了一種“準確的孤獨”。

第二次出圈

2015年1月,《人物》雜誌專訪龐麥郎,這讓龐麥郎第二次出圈。

這篇稿子,用之前特稿中沒有出現過的細節,讓龐麥郎,打上了一個“怪異”的標籤。

床腳的被單上,沾著已經硬掉的、透明的皮屑、指甲、碎頭髮和花生皮。唯一的板凳上堆著他的褐色牛仔布大包。

在稿子中,龐麥郎的唱歌走音,每一遍錄製都唱得不一樣,而他給自己改的名字“約瑟翰·龐麥郎”至今仍是詞條的名字;他給自己的改的籍貫“臺灣”,現在早已被媒體揭秘,他出生在漢中市的一個小山村;而他也不是什麼90後……

第三次出圈

龐麥郎的第三次出圈,應該說,讓人們從記憶裡把他這個古早網紅搜尋出來的新聞,就是他的經紀人白曉說,龐麥郎患上了精神分裂症,已經被送入寧強縣精神障礙患者服務中心,而這已是他自2020年下半年以來第二次被送進精神病院。在白曉的描述裡,龐麥郎已經出現了攻擊人甚至要殺人的症狀,龐麥郎的父親龐德懷則對媒體提到,第二次送院之前,龐麥郎拿起椅子想要砸他。

這幾年,龐麥郎在沒有演出的時候,回到家鄉和父母同住。

但是因為生活經驗的巨大差異,龐麥郎多數時候自己在房間裡。

在父親的描述中,龐麥郎得病是因為歌手之路遇到阻礙,“壓力大”。而他的父母家人並沒有辦法透過自己曾經簡單的生活經歷安慰兒子。

另一個方面,龐麥郎這幾年其實也做過其他嘗試。

龐麥郎還曾試過做短影片,只不過收效甚微。

終於,龐麥郎以這樣的新聞再次出現在人們的視野。

翻看龐麥郎這麼多年的資料,有一個在2015年評論《人物》稿子的評價讓我印象深刻:改英文名,自稱為臺灣人,隱瞞年齡為90後,與其說是一種自欺欺人,不如說是較之於更多的造假者,他只不過是連造假都顯得如此拙劣和露骨,但儘管如此,依然傾盡一切去迎合某種被定格的社會潮流與成功標準。而近乎於自欺的自負,成為他用來對抗這種落差與外界審視的唯一武器。也可以說,以他為代表的某個群體,一旦要求去跨越自身所屬的階層,一開始就註定要揹負淪為“笑料”的冒險。

2
最新評論
  • 《海王》“黑蝠鱝”扮演者跳槽漫威 將主演漫威新劇《奇蹟人》
  • 從走紅到精神分裂:龐麥郎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