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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疫情的“佛系”防控和放任自流的大規模騷亂讓我想起了一部由詹姆斯·德莫納克執導的名為《人類清除計劃》的電影(該系列電影截至目前一共拍攝了四部,外加一部衍生劇),該劇簡直是對於美國社會的“神”預測。

故事講的是在2022年(與2020年還是很接近的),美中國人口急速膨脹,貧富差距持續擴大,各種社會矛盾持續積累,失業率、犯罪率激增,整個社會已然風雨飄搖。為了緩解人口壓力,降低國家負擔,美國政府特別規定每年有一天的晚上,在7點之後舉行長達12小時的全國性大掃蕩,以此減少一定人口數量。在這12小時內,任何公民都可以走上街頭釋放心底的壓抑和仇恨,展開完全不用承擔法律責任的毆鬥與殺戮。而每部電影結束都會有一個迎來朝陽的鏡頭,彷彿告訴我們美國社會將再次迎來超低失業率、犯罪率,暴力幾乎絕跡的宛如天堂的美好黃金時代。

美國政府通過“全民動員”的大清洗活動解決了在正常社會秩序中難以有效解決的諸多社會問題。

首先,完全不用承擔法律責任的殺戮及相關犯罪行為徹底釋放了民眾日漸積累的各種壓力,極大地消除了社會不穩定因素。在後資本主義時期,社會經濟得到了極大發展,但階層社會卻日益分化,個體與個體、個體與政府、政府與社會組織、個體與社會組織呈現出普遍的對立態勢。

《人類清除計劃1》人們組隊上街殺戮(來源:電影截圖)

社會矛盾逐步積累,就像大壩擋住了滾滾江水,如果不疏導,洪流終會沖垮堤壩。而政客們早就打好了犧牲別人的性命,讓矛盾消滅矛盾的如意算盤。畢竟,在“全民清洗”的浪潮下,犧牲別人保全自己已經是維持社會執行最小的成本了。同時,電影中還有這樣的一些場景,就是政府直接派軍隊對於反政府的組織等進行清洗,一舉消滅潛在的社會不穩定因素。當然,某些政客也可以趁機消滅競爭對手。

其次,全民動員般的大清洗大幅度削減了底層人口數量,有效減輕了美國政府的社會負擔。資本的掠奪性決定了在資本主義制度發達的國家下社會必然存在強烈的貧富分化,富豪住豪宅,底層人民只能住貧民窟、享受國家救濟。貧民既沒有能力自保,也沒有過高的素質,生產能力還比較弱。在資本家了看來,自己交的稅都給了乞討的流浪漢、靠著社保救濟的老弱病殘這些制約資本主義社會發展的累贅,只有通過清洗才能掃除這些“蛀蟲”。於是乎美國政府就設定了一個合法“殺戮日”任其自生自滅。事實上,被獵殺的永遠都是社會底層人民。例如,在《人類清除計劃》第二部中,躲在隧道角落裡的貧民,只能用雜物蓋住自己以期不被發現,安然度過清除夜。

《人類清除計劃2》中逃竄避難的平民(來源:電影截圖)

每到“殺戮日”,稍有良知的有錢人或者中產家庭都只會裝上頂級防禦裝置,以逸待勞,以求平安。就像電影中典型中產家庭——詹姆斯一家為了預防清除日受到攻擊,花大價錢用了各種防護措施來保證房子的安全。但更為普遍的則是富人在這天會花大價錢享受日常難以得到的殺戮樂趣。電影中有很大篇幅描寫了有權有勢的人如何血洗貧民窟、如何通過殺戮滿足自己獵奇取樂癖好的場景。例如,在第二部中男主角一行作為“獵物”被賣至一個專門進行屠殺的獵場,以供富豪享受獵殺權樂趣。

在現實社會,雖然不會直接發生如電影般的普遍的殺戮情節,但當下的美國卻正在上演翻版“人類清除計劃”。

目前,美國新冠肺炎感染人數即將突破220萬,累計死亡人數也瀕臨12萬,而底層平民死亡至少佔到90%以上。

同時,美國國內暴亂再次升級,示威遊行、打砸搶燒幾乎蔓延全國。6月13日,在佐治亞州亞特蘭大市晚舉行的示威活動再次發生槍擊案,造成至少2人死亡,至少5人受傷。這種惡性事件進一步令本來就因美國政府“無所作為”而導致的暴亂更加難以收場,持續性的暴亂也進入更加難以預測的階段。

疫情疊加大規模的暴亂直接侵害的是絕大多數底層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這是美國政府能夠清楚認識和準確預判的。富人永遠是呆在深宅大院中,用資本駕馭社會,冷眼旁觀這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平民百姓要麼因疫情陷入生活窘困的境地,要麼出門工作,爭取到被感染、死亡的權利。

這與電影《人類清除計劃》何其相似。只不過電影中被清除的底層人民立馬殞命於全民暴力之下;而現實的美國社會中,底層人民則需要在病毒的感染下繼續煎熬致死,二者最終都達到了相同的結果。底層人口數量大幅減少、救濟資金壓力降低、失業率數字下降、、、、、、一系列的好處恐怕要讓美國政客“笑出聲”。

從長遠來看,疫情終究會過去,大清洗下的美國也將重回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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