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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圖/《信條》片場

影院繼續關門,開張訊息待定,萬眾期待可以救市的《信條》也再度延期。

6月25日,華納釋出訊息稱,《信條》的上映時間,自7月17日首次延期至7月31日後,因疫情再次延期至8月31日,苦等了快一年的觀眾,內心迫不及待的火苗又被掐滅一次。

▲《信條》海報:充滿正逆旋轉的效果

這部一直戴著面紗宣傳的影片,自去年釋出神祕的2分鐘預告,經歷了媒體人給出的各種讓人瞠目結舌的猜測之後,熱度一直只增未減,而觀眾依舊不清楚影片到底講述了一個什麼故事。即便是諾蘭的黃金配角,參演過《蝙蝠俠》系列、《盜夢空間》、《星際穿越》、《致命魔術》的老搭檔邁克爾·凱恩都坦言沒拿到完整的劇本。

好在最終諾蘭還是稍稍透露了一下,這是一部關於阻止第三次世界大戰發生的硬核影片,還是那無比熟悉的母題:時間,但他本人否認了這是一部關於時間穿越的電影,即便它與時間息息相關。

自成名作《追隨》,到上一部《敦刻爾克》,諾蘭一直不遺餘力的進行著關於時間的影像實驗,非線性亂序、正敘與倒敘交織、多條時間線的聚合與分離,他總是試圖邀請觀眾一起,去感受一層又一層的夢境,並慢慢的揭開時間的謎底。《信條》自然也不會例外。

主演羅伯特·帕丁森本人甚至對《信條》給出了“這部電影是你見過的,最偉大的轉盤戲法...然而變得有點可怕,這部電影像是一個魔術,這是一部電影的壯舉”誇讚的話語。

▲諾蘭的兩隻蝙蝠俠翅膀一般的影子,讓他化身救市英雄

那麼這部號稱投資2億美元,炸燬一架波音747飛機,是諾蘭有史以來最野心勃勃的大作,在影迷的殷切期待之下,能肩負起拯救全球影院頹勢的大任?諾蘭會像他《蝙蝠俠》中的蝙蝠俠拯救哥譚市一樣成為全球影院的救星嗎?

透過諾蘭三十多年的導演生涯,他那始終旺盛的創作力,以嚴謹的態度,拿出被票房與影迷認可的作品的背後,或許更能幫助我們做出正確的分析與判斷。

01、從業餘把玩到大師導演

同漫畫大師手冢治虫一樣,諾蘭的成功也離不開從小家庭環境的薰陶,以及持之以恆未曾消融的興趣愛好。

諾蘭很感謝父親,從他七歲開始就把昂貴的超級8mm微型攝像機給自己練手,當然小時候拍攝的內容也相對簡單,包括自己製作的一些小人偶,用定格動畫實現一部分,另外則用實景呈現。

“我一直在進步,從超級八毫米到16毫米膠片,我一直在利用我儘可能得到的一切在拍攝電影。”諾蘭是這樣想,也是一直這樣做的。

11歲的時候,他開始意識到操控電影的人就是導演,而這也是自己一直在做的事情,於是他開始暗下決心並堅定了以後的理想,那便是成為一個專業的電影製作者,併為之不懈的努力著。

▲《追隨》臺詞

終於在28歲,在那個相對成熟的年紀,在經歷了幾次完整的創作嘗試之後,《追隨》誕生了。

對諾蘭而言,《追隨》算的上是他真正意義上的處女作。電影中不僅充斥著簡單幹練的畫面,以及跳動的節奏,整體順暢富有張力,各種獨立切割的特寫與中景鏡頭結合,與充滿意味的情節結合的恰到好處。

你很難想象這是一部,投入僅6000美元,並且是由一班非專業演員加後期,打造出來的備受認可的作品。

當時由於拍攝條件的限制,諾蘭讓所有的演員儘量站在窗邊,這樣便可以利用自然光與反光很好的完成布光,為了完成增強光照,達到表現力的目的,諾蘭自我專研出了一個獨到的拍攝技巧。並且在這部影片之後,諾蘭與當時的攝影師沃利·菲斯特一起沿用到了其他影片的製作與拍攝中,即便是資金與其他投入逐步增加,但這種獨特的自然主義布光方式依舊是他的一個獨門祕籍。

▲有些希區柯克韻味的《追隨》劇照

即便如此,這部耗時一年多拍攝出的作品,一開始卻並非是定位為黑白色,而是諾蘭在拍攝中途發現照他那樣的拍攝進度與方法,去完成彩色影片實在是有些趕鴨子上架。於是毅然決然的,諾蘭選擇更有格調的黑白表現手法,那樣不僅可以去除更多的變數,也可以讓光線賦予影片更多變的風格。

這種被無奈逼出來的創新,類似的情況也在手冢治虫身上發生過,當年為了節省製作《阿童木》的成本,手冢大膽的將動畫每秒移動的畫格數由8個降到3個以下,儘管被人吐槽,說他降低了整個動畫行業的製作水準,但不能否定他對那個時代的推動作用,諾蘭更是如此。

在1999年《追隨》拍攝完成以後,諾蘭將影片送去美國參展,輾轉了多個電影節後,最終被舊金山電影節接受了,而後便是多倫多和斯蘭丹斯。讓諾蘭更感到欣慰的是,時代精神(Zeitgeist)公司買斷該片後,《追隨》更順理成章的走進了美國電影院。同時在那一年,該片提名英國獨立電影獎,在聖丹斯電影節獲得了最佳黑白電影獎,這些都標誌著一個真正屬於諾蘭的時代來臨了。

《追隨》取得了不錯的成績之後,諾蘭就開始緊鑼密鼓的思考的下一部影片的創作,以免被人問及時自己會表現的一臉茫然。幸好諾蘭的弟弟喬納森帶來了一個好點子,一個關於失憶的復仇者的故事,在溝通了許久之後,諾蘭終於決定拍攝《記憶碎片》,就是那部充斥著非線性敘事手法,奠定諾蘭特色的大名鼎鼎的作品。

如果說《追隨》是諾蘭的小試牛刀,那麼《記憶碎片》便是他真正挑戰觀眾智力與理解能力的敘事迷宮。

▲《記憶碎片》中只能不停記錄的謝爾比

在這部影片中,男主謝爾比因為患了短時記憶症,如同金魚只有7s的記憶那般,他每隔十幾分鍾記憶就會重置一次,為了給被殺害的妻子報仇,他不停的用筆在身上以及紙上做記錄,只為再次清醒時依舊記得自己的任務與目標,同時也是自己活下去的意義。

《記憶碎片》中,諾蘭是第二次使用非線性敘事手法,因此也更加駕輕就熟。他通過將開始與結尾同時展現給觀眾,之後把故事的發展切割成十幾個片段,順序也被完全顛倒,並將整理邏輯的順序交給觀眾自己去完成。

事實證明,這部拍攝僅25天就完成的作品,在上映以後引起了觀眾們樂此不疲討論和研究故事情節的效應。那一年《記憶碎片》成了電影圈的一匹黑馬,拿下了3000多萬美元的票房,他也因此將自己帶向了大腕級導演之路。

▲阿爾·帕西諾與羅賓·威廉姆斯的對手戲

“失憶”之後,諾蘭又拍攝了懸疑片《失眠症》,這一次他邀請阿爾·帕西諾與羅賓·威廉姆斯一起講述了一個精彩絕倫的警匪故事,儘管有人評論與《記憶碎片》重複,但毋庸置疑,它仍舊是一部足夠成功的影片。

在《失眠症》症之後,諾蘭徹底打開了自己創作的源泉,並呈現不斷井噴的趨勢。

而後陸續上映了,暗黑風超級英雄特色的《蝙蝠俠前傳》三部曲;在倫敦隱居兩年後,帶來的彙集“黑寡婦”“金剛狼”“蝙蝠俠”的《致命魔術》;為了實現10年夢想的《盜夢空間》;講述父女情的末日影片《星際穿越》;講述敦刻爾克海灘戰役的《敦刻爾克》,還有繼續玩弄時間等待上映的《信條》....

嚴格來說,諾蘭總共拍攝了10部大作,取得世界影壇都為之矚目的成績。他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業餘選手,到撬動鉅額資本的成功商業片導演,在觀眾與好萊塢的期望之間,在自我的堅守與創新之間,諾蘭一直都在維持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平衡。

02、那些遊離於真實與虛假的創新

我們深挖諾蘭帶給觀眾的震撼體驗,我們發現他一直在營造種種飄忽不定的不確定性,作為後現代主義電影的代表,諾蘭解構時間順序、因果關係,形成新的非線性敘事超文字結構,並配上難辨真假的情景,讓虛虛實實變得更加魅惑,直指人心後更加酣暢淋漓。

若要評價諾蘭在美國電影製片史以及藝術片史取得的成就,我們更傾向於圍繞他的這些創新而展開。

其一、打破時間的限制

我們常見到的線性敘事電影,基本是以嚴格按照時間發展來推動電影的程序的,即“開端→發展→高潮→結束”的直線行進套路。如果打破這種有序模式,便是非線性敘事。

而在電影圈,諾蘭雖不是第一個使用非線性敘事的導演,但論得心應手絕對是能排在前幾名的。

▲《追隨》中游離的謝爾比

我們在《追隨》中見到主線被完全打碎,肆意拼接,故事變的撲朔迷離且充滿魅力,就在最後主人公比爾去自首,觀眾以為真相大白時,導演通過幾個鏡頭幾句臺詞就將觀眾之前認為的真相徹底顛覆,觀眾還未消化之際,最後一個鏡頭又將一切變的模糊不定,所有人徹底的被諾蘭“玩弄”了。

當然非線性敘事還有更多錯綜複雜的玩法,這其中就包括戲中戲、多重時空等。

▲《盜夢空間》中的無視物理規律的夢境

比如被譽為好萊塢十大難懂電影之一的《盜夢空間》就是典型的戲中戲,電影中有一群可以築夢的人,夢的設計者也可以藉此進入別人的夢境,夢中夢,夢中夢中夢...主人公在夢境與夢境,夢境與現實中來回穿梭,形成多線並行的效果。

▲《致命魔術》中逗小孩的貝爾

多重時空的代表作就是諾蘭的《致命魔術》,在這部作品中,諾蘭匠心獨運的用兩本日記本來進行時空的轉化,一個完整的故事被切割成了三個敘事線,即影片正常的敘事線;波登所讀的安傑的日記的內容;波登自己筆記的內容。隨著時間的行進,這三個主線又被切割成了n個細小的交替片段,亂中有序,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以上這些在諾蘭作品中司空見慣的表現手法,逐漸讓時間失去了原本的含義,幻化成了一個獨特的時間觀——空間感的時間,時間的線性邏輯被打斷,只剩下純粹的現在,漂浮著各種孤立的符號的空間。

其二、永遠不確定的答案

▲《盜夢空間》中充滿爭議的陀螺

《盜夢空間》結尾處旋轉陀螺的曖昧不清,代表著柯布已經回到了現實?還是繼續被困於夢境?恐怕一千人有一千個漢姆雷特。

毫無疑問,諾蘭是設定懸念的高手,諸如此類的手法在他的電影中不勝列舉。

正因為諾蘭不按照常規故事規則來構築故事,而用他那獨一無二的拼貼式風格將故事中的謎團懸上加懸,在故事更加飽滿的同時,也更加錯綜複雜,更具有勾人心魄的魅力。

究竟故事的真相要如何得知,諾蘭也通過人物自身的不確定性來給觀眾結局的不確定性,誠如《記憶碎片》中的謝爾比在被告知自己只不過是被利用,被殺死的妻子根本是子虛烏有,而這時候謝爾比依舊不願相信事實,仍舊去偽造了一個所謂的殺人真相去給自己繼續活下去的意義。

這時候觀眾就更加迷惑了,我們應該是相信他,還是不相信他?

關於故事的模稜兩可或是模糊性,諾蘭自己是這樣做解釋的:

“我覺得模糊性滿足觀眾的唯一途徑就是,你要非常清楚你在想什麼,並將模糊性建立在這個非常堅實的觀點之上,讓模糊性來自於人物自身的無力和觀眾與人物的校正之間。”

諾蘭通過人物內心情感的變化,以及複雜人格的展現,不確定的答案展現,將電影導向更深層次的情感表達,給予了觀眾更多更深的哲學思考。

其三、情景的真實與虛擬

當傳統意義上的電影被數碼技術所顛覆,數碼技術通過複雜的成像技術以及處理過程去再現客觀世界,並運用虛擬的拍攝手法去完成傳統特技無法完成的鏡頭。比如我們常見到的汽車相撞、大樓爆炸等等。

當這些電腦特效被廣泛運用的同時,人們也不禁在思考,現在的電影究竟是對客觀現實的還原,還是再造的另外國度?

▲《星際穿越》中黑洞效果

在諾蘭的大電影中,如真如幻的大場面場景眾多,《盜夢空間》的絢麗至極隨自己心意的夢境世界;《敦刻爾克》中敦刻爾克的海灘上的背水一戰;《星際穿越》中的引起無邊遐想的黑洞與四維世界......

這些虛假讓我們相信它們是真實,並讓我們無法自拔的投入其中,這種時常混淆了歷史真實與虛擬真實的界限的操作,並非諾蘭一人的特色。只不過諾蘭在構築迷宮,更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後現代人的心態:他們拒絕焦慮、恐懼、迷茫,他們渴望在這些影片中躲避真實,又享受虛假的真實。

其四、主題與形式的創新

諾蘭鍾情於超級英雄、科幻、心理犯罪和懸疑題材,在這些已經趨向福斯化的型別中,諾蘭做到的是在主題與形式的創新。

在他的電影中,我們時常關注關於主題維度的刻畫。例如對身份性的認同,以及一些心理學主題的呈現。

▲《盜夢空間》中被困於夢境中的妻子

無論是《記憶碎片》中謝爾比的妻子,還是《盜夢空間》中柯布的妻子,亦或是《致命魔術》中的安吉爾的妻子以及離他而去的助手,迷失女人的意向賦予諾蘭電影一種浪漫主題:男人註定是充滿悲傷、不幸與孤獨的。蓋·皮爾斯、休·傑克曼、克里斯蒂安·貝爾和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的表演又為這種圍繞身份認知與對痴迷情感的刻畫,在電影原本嚴謹的主題上增添了一絲情感性。

或許這些心理學的呈現並非多麼標新立異,但你不能否認諾蘭的處理不落俗套,且達到一種鶴立雞群的效果。與此同時,我們還能在《蝙蝠俠》系列看到他的另外一些創新。

安伯託·艾柯曾經抱怨說,明明可以毀天滅地,一瞪眼就能推著地球走的超人,卻閒的跟普通警察一樣去抓捕罪犯。諾蘭則試圖將搶劫、暴亂、追逐、爆炸、綁架等慣常的犯罪行為融入到了社會政治的莊嚴氛圍中,有力的迴應了艾柯的指控。

《黑暗騎士》喚起了關於恐怖主義、酷刑、監視的理念,以及讓公眾了解關於他們英雄真相的必要性。無疑,這種做法看上去雄心勃勃,但卻成功賦予這些虛構的超級英雄一種重要性,讓我們以新的角度與視野去看待那些超級英雄的人性一面。

諾蘭在時間與空間的海洋中穿梭遊行,用他構築的虛假的真實,喚醒我們的自我認知;用他設定懸念的技巧與手段,激發觀眾的極大興趣;還用他那精於設計的主題植入,煥發我們的情感共鳴。但即便如此,仍有一些人表示出不屑於談論諾蘭的電影。

03、在爭議與期待中拯救影院

對《信條》充滿期待的評論家會好奇是什麼造就了這樣的諾蘭,一部接一部的重新整理票房紀錄,也有另外一些人指出諾蘭作品的技術瑕疵,好奇又是什麼讓諾蘭拍出這些毫無情感與藝術感,只會單純愉悅福斯,讓觀眾荷爾蒙上升的糟糕作品。

▲或許是最成功的《蝙蝠俠》系列了

在一篇視訊論文中,批評家吉姆·愛默生甚至一幀一幀的將《黑暗騎士》中鏡頭序列所存在的問題羅列出來,並認為這是影片中“最明顯的、最令人頭痛的缺點”之一。

甚至最負盛名的《盜夢空間》,其開場白也被評論家A.D.詹姆遜指出其剪輯手法的笨拙,詹姆遜毫無遮掩的指出,它的13個鏡頭完全可以減少為7個,甚至更少,這樣觀眾更能參與其中。

中國電影學者戴錦華在點評第90屆奧斯卡影片時,也直接的說過自己最不喜歡《敦刻爾克》,並稱自己是“諾蘭一生黑”。

▲評論兩極化的《敦刻爾克》

的確《敦刻爾克》受到了很多詬病,諸如純靠漢斯·季默的配樂烘托氛圍,“謝巴德音調”的運用,會造成高潮即將到來的感覺,但這種通篇給人高潮感又無實在高潮的感覺,卻有些視聽疲勞。此外還有平行剪輯的三條時間線,實則是有時間差的,交匯在一起會讓人產生錯覺。

現在的導演是很難禁得起嚴厲、細緻、毫無不留的手術刀般的剖析,不能否認愛默生等一些批評家對諾蘭影片的剖析是不失偏薄的,尤其是視聽體驗上面的策略與嚴謹性。

但筆者依舊覺得用平淡無奇的句子也能寫出驚心動魄的故事,諾蘭的部分場景的運作是取得了可圈可點的效果的,你依舊是可以從他身上學到一些電影創作的道理的。比如說他認為,與故事中的人物一起經歷事情的發生,比起展現角色的背景、性格和情緒,更容易引起觀眾共鳴。在其過往的十部長片有7部進入IMDb前250位就是最好的證明。

▲《星際穿越》中時間旅行的代價:父女的分別

毫無疑問,諾蘭對待電影的態度又是極其嚴謹的,諸如《星際穿越》中那引人入勝的以最先進的方式探索時間旅行的實現方式——當他們遠離或靠近黑洞時,時間效應引發差異導致的時間變化,也是在其拜訪眾多業內頂尖專家後作出的設定。

▲諾蘭做客記錄片《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故事》

諾蘭的腦海中總是充斥著各種讓人嘖嘖稱奇的創意,尤其是有關類似《星際穿越》中時間概念的開發,在他2018年做客記錄片《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故事》時,諾蘭分享了諾貝爾將獲得者,理論物理學家基普·索恩傳授的讓靈感迸發的心得:“當你把理論物理學當做天體物理學概念來掌握時,它們會為你提供許多關於相對論,以及其他科學理論的故事靈感。”

▲《信條》預告截圖

於是在《信條》中,諾蘭又為我們創造了一種被外媒猜測為時間反轉,但被諾蘭本人否認是時間穿越的新奇概念。具體何種涵義,我們現在不得而知。拍攝期間,主演羅伯特·帕丁森表示對它的獨創性感到驚訝,甚至覺得看似是不可能實現的的,怎麼能拍成故事呢。這無疑又加強了我們對《信條》的期待性。

在片方、院線以及觀眾,都在迫切希望影院開門之際,即便《信條》幾經改檔,都無疑是整個下半年全球影院最受期待的提振市場的一大強心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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