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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玲姐辭去正職,常隨黃夏蕙出沒,沉默寡言的玲姐除細心幫夏蕙BB看管財物,還拿相機替她拍攝花絮,好一對閨密。

74歲的玲姐,從來獨來獨往,每日最大樂趣是帶著相機拖篋出動,郊遊獵影。大家都知道發哥在南丫島長大,小學才出九龍讀書。玲姐很愛這個成長地,爆疫前,南丫島年年都搞戲,她一定入來去戲棚探班拍相。過去一年多持續不停的疫情,戲取消,玲姐都沒有回來。

這一天,跟玲姐去榕樹灣尋根,落船上碼頭,她便導遊上身說:「Welcome to Lamma Island!」,玲姐又主動提出要為我們拍照打卡,沿路入村,村民熱情跟她打招呼。玲姐邊走邊拍,分享拍攝花木和昆蟲心得,人機合一,她的觸覺特別敏銳,玲姐發現難以捕捉的蜻蜓,叫大家朝著望,同時已按完相機快門,把畫面拍下。

玲姐第一站去海邊酒樓飲茶,吃飽後往祖屋出發,舊址已改建了新房子,玲姐坐在屋旁說當年,大講跟發哥在島上跑跳碰的開心童年。“我們小時候住橫塱村,南丫島好貧瘠,爸爸行船,媽咪農耕,她要種菜、煮飯、養豬、養雞、帶孩子。我是大女兒,什麼都要幫手, 7、8歲就要拿個桶去淋菜田、上山割草同斬柴。老爸行船,兩年才返來一次,媽咪好勤力,閒時又做茶粿拎去賣,我就幫手磨麵粉,日做夜做。我同二弟差幾年,三弟發仔之後,還來多個妹妹。”

四姐弟,玲姐跟發哥最好感情,「我們經常一起通山玩,他好精靈,我們跟阿媽出去賣完茶粿,就要買些豆回家,發仔扭計不願走,要擔他回來。

鄉村俗例必然重男輕女,我冇所謂,在什麼環境都適應到。」玲姐自發哥出世後就要輟學,「我只讀到小學六年班,15歲就離開南丫島出九龍砵蘭街跟婆婆生活。之後到發仔讀寄宿學校,媽咪才全家搬出來。」玲姐因家貧冇得升中,但她不放棄任何增值機會:我鐘意看書,在教堂返主日學,那裡好多書免費任看。

玲姐人生第一份工在時裝公司做QC,「我負責檢查衫有冇漏針,一百多元一個月,出糧要給家用,自己就省點用。」玲姐當時已對影相有興趣,「不記得小時候哪個同我影過一張踩單車相,有一日我在桶找出來,我覺得好得意,相片有好多回憶,剛打工冇錢買相機,我看中一部900多塊錢的相機,惟有每個月儲錢,到18歲才買了人生第一部相機,阿媽知道(後)罵我敗家,玩物喪志。我那時還開始參加一些攝影會,放假就跟人周圍去影相,什麼都會影,有人影人,有花影花。」玲姐甚至把攝影愛好變成工作,她到報社應徵帶團出外參觀,還兼撰寫旅遊稿,索性做自由作者。

1997年,玲姐在友人推薦下去做全職娛樂記者,跑了3年新聞,「我做過工廠、樓面呀好多工作,那麼多行我鐘意做記者,日日見不同的人,見好多場面,什麼靚人靚東西都見過。」當時行家雖知玲姐是發哥家姐,但在採訪現場,大家搶位都冇面給。玲姐說有次被報社派去迴歸活動拍董建華,「現場好多記者,特首又有保鏢,要捕捉影他千鈞一髮,大家狂影,董建華被閃到咪眼。」

玲姐不滿意這張新聞圖片,吸取這次教訓,她覺得拍相首要構圖靚外,最緊要懂得靈活變通,當公司再派她去追訪日本型男木村拓哉,玲姐醒目了:這次我去到王家衛公司樓下等,現場見有鐵馬隔開記者站兩邊,當時已晚上7點多,我心想它出現一定亂,前面行家一旦搶位,就會遮到我的相機閃燈,冇燈補光,相就變黑。我靈機一觸拆了閃燈,只用相機的機頂燈,那樣靈活點。不出我所料,木村一現身,我去佔位,鏡頭剛好,這次影到木村英明神武,那張相是全場最靚。攝影構圖這些東西,真的讀多少書都冇用,臨場要懂得變通。

玲姐雖有影帝家姐的光環,但她甚少把發哥掛嘴邊,玲姐贊發哥比她更樸實低調。「地球圓的,他走了一圈回來,又拿過那麼多獎。發仔比我簡單,他很有錢但出入搭巴士、港鐵,平日去爬山,又逛九龍城,他那麼多錢都說會捐出去,他的生活簡單過我呀!我是『癲廢』心理,他是到另一層次、境界,他超然物外,逍遙自在,無慾無求。」玲姐形容跟發哥關係:「我們楚河漢界,他有他的忙碌,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忙碌,我有我的生活。人與人之間好得意,保持距離更好,日日見面還會有好多拗撬。自己活得開心精采就行,叫人照你,大吉利是咯!」姐弟情常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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