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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播劇《玉樓春》已經播出過半,隨著女主角林少春嫁入孫府,孫家的各位家人戲份加重,劇情也變得不再像前十多集那樣乏味無聊。雖然很多劇情看起來比較老套,邏輯也並不是很嚴謹,不過如果與同階段上映的熱播劇及這半年來已經播出的同類型劇集相比,《玉樓春》已經算得上是不錯了,起碼演員的表演還算中規中矩,沒有那些為了搞笑而搞笑的浮誇表演,不會讓人看得太過尷尬。

當然從目前來看《玉樓春》只能說是能夠看得下去的電視劇,距離優秀的電視劇還差得很遠,很多網友也在各類社交媒體及彈幕上表達了對該劇的不滿,面對網友的不滿,該劇的編劇於正在社交媒體上做出了迴應,他將很多網友提出的“古代女子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定義為了大眾的“固有認知”,並舉出了黃善聰的例子來反駁這種觀點。

關於黃善聰的事蹟是出自於《明史•列女傳》,黃善聰是南京人,她的母親在她十三歲的時候去世,她的父親為了方便,將黃善聰裝扮成了男孩的模樣,讓她跟隨自己在廬州、鳳陽等地販賣線香。

過了幾年,黃善聰的父親也去世了,黃善聰索性將名字也改了,改叫張勝,繼續從事著販賣香線的生意。後來黃善聰遇到了一個同行名叫李英,兩人比較合得來,便一同販賣香線,幾年來兩人來同寢共食,但李英卻一直沒有發現黃善聰實際上是個女子。

黃善聰二十歲的時候去南京看望自己已經出嫁的姐姐,姐姐見一名男子叫自己姐姐,便說自己並沒有弟弟,黃善聰告訴了姐姐自己的真實身份,並講述了這些年自己的遭遇,但姐姐聽後的第一反應並不是可憐妹妹,而是大怒,罵黃善聰敗壞她們家的門風。

眼見唯一的親人竟然這樣對待自己,黃善聰一時悲憤交加,打算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多虧了鄰居有一位產婆,她攔下了黃善聰,併為她驗明正身,證明了她現在仍然是處子。這樣姐姐才接納了黃善聰。

不久之後李英來看望黃善聰,這時他才知道了自己的這位生意夥伴竟然是女兒身。得知真相的李英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黃善聰,他央求自己的母親去為自己提親,沒想到黃善聰卻拒絕了李英,她的理由是:“如果我嫁給了李英,那麼還有人會相信我們兩人這些年是清白的嗎?”不得不說黃善聰的顧慮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後來廠衛聽說了這件事,決定促成這一段姻緣,他們資助了李英聘禮,並判定二人成為夫妻。

雖然黃善聰確實是女扮男裝外出行走多年,但是她所做的只是行商,跟《玉樓春》中的林少春真的是沒法相比,這位林少春要做的可是去參加科舉,科舉失敗之後又要入宮去參選秀女。並且黃善聰雖然只是平民百姓但她在女扮男裝行走江湖的時候還特意編造了一個假名,而林少春身為朝廷犯官之女,卻一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管是男裝還是女裝都以真名示人。

再有,從黃善聰姐姐對她的態度可以看出,當時的社會對於女性外出拋頭露面,其實並不是那麼寬容,試想自己的親姐姐尚且如此,更何況外人了。

其實透過各類史書的記載我們可以看到,在宋朝以前,女性出門還是比較常見的,尤其是在唐朝時期,很多的詩文之中也都記載了女性出門的場景,《開元天寶遺事》裡記載:“長安士女遊春野步,遇名花則設席藉草,以紅裙遞相插掛,以為宴幄,其奢逸如此也。”“都人士女,每至正月半後,各乘車騎馬,供帳於園圃,或郊野中,為探春之宴。”

但是到了宋朝以後,逐漸對女性的外出就有了限制,一般來說女性就是在元宵節及清明節的時候才能夠名正言順的外出,當然並不是平時就沒有外出的女性,只是相對少了一些,而女性外出一般不會單獨行動,通常都是隨女伴、隨丈夫、隨子嗣或是隨家庭,北宋的名畫《清明上河圖》中我們也可以看到確實是有外出的女性。

到了明清時期,對於女性的外出控制得更加嚴格,在明朝作者所著的《西遊記》中有“擅出中門,不守婦道”的說法。到了清朝的《紅樓夢》中,史湘雲回家,眾姐妹送到二門後,只有寶玉能繼續向前“眾人送至二門前,寶玉還要往外送他,倒是湘雲攔住了”。賈母等女眷出行的時候,甚至要用帷幕將整條街擋住“賈母等在榮府大門外。街頭巷口,用圍幕擋嚴”。

所以綜上所說,在古代兩宋之前,女性外出比較常見,但是從兩宋開始,女性外出行走江湖,都是極少數的個例,在當時的主流還是讓女性留在家中,少出家門。當然《玉樓春》作為一部影視劇自然要演那些有故事的“個例”,所以在劇中讓女性和男性同樣可以隨意外出行走,是劇情的需要,觀眾也都能夠理解,並沒有什麼值得吐槽的,但是如果說用黃善聰的例子就可以證明古代所有女性都可以像劇中人一樣隨意,那未免有些讓人覺得以偏概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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