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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三天可見,是軟體給我們的一個社交刻度。

而兩個藝人共處三天的節目《僅三天可見》特別實驗季,意味著節目背後有著超過超過十幾萬字的溝通文稿,涉及不同職業、職位的緊密溝通狀態。 也許到了節目播完,專案參與者才能恢復到“朋友圈點贊”的弱社交狀態。 《僅三天可見》的製片人與我同樣是這樣的關係,我們叫它“功能性社交”,在“出門便焦慮”的北京,每一次社交帶著給雙方“賦能”的機會,各取所需。

在2010年10月,聽到她聊起想重啟《僅三天可見》的時候,就說開拍帶我去現場,對嘉賓對你們都好奇,然後時刻打探著節目的訊息。

轉眼去到白敬亭和呂行導演的片場已是2021年的520,已經過去7個多月。

“這場是影視口兒,你來看看。”

不管是節目還是幕後呈現的社交關係,都吸引著我去探索。窺探幕後的過程,心裡也抱著現在還有“沒有劇本”的真人秀?沒有劇本該怎麼進行的角度?來一一尋找答案。 現在,我儘量嘗試使用旁觀者的角度,來呈現在片場的感受。也僅僅是三天的所見所聞,所感。

白敬亭引起“騷動”

在《僅三天可見》錄製片場的第一天,是在呂行導演的工作室樓下見到製片人,與以往聊天吃飯見到她的不同,滿頭油光,還有感覺幾天沒換的T恤。 還沒打上招呼,跟隨整個攝製團隊進入呂行的工作室,浩浩蕩蕩的30多人的團隊,需要乘坐三個電梯,兩趟。 她說:“今天我們在中傳引起了圍觀,好多學生追著我們的車跑。這是我們沒想到的,給你看看影片。”

當天白敬亭的行程是觀察呂行的工作,早上要去中傳上一節呂行的課,下課出門已經是人山人海,連上廁所的機會都沒有。也許是課堂上的同學透露了他準確的位置,課上有一個女孩一直拿出手機對著坐在最後一排的白敬亭拍照,他沒忍住制止了。這是他無法抽離的身份和影響力。小白幾乎從出道就獲得了高人氣,《匆匆那年》網劇,當時由中傳畢業的姚婷婷導演,那時他們都算新人,這個機會給兩個人都帶來不小的轉折,後來兩人在《誰的青春不迷茫》再度合作。“之前好多次活動都來過中傳,這次的情況不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那個大學期間需要用同城軟體找平面模特工作的小白,也開始成為引起轟動的“流量”,很多他身邊的人是一步步見證他的變化。

也因為成為藝人帶來的工作需求,小白把和自己共同成長起來的人作為自己的工作夥伴,鏡頭中的他們還可以互相調侃。

真人秀裡,如果藝人呈現的只是藝人的狀態,基本就是綜藝效果。

而逐漸看到小白的家庭,朋友,對待朋友的方式,這個過程慢慢開始看到他真實生活的一面。

這個過程也對映著他逐漸習慣藝人身份和自我身份區分的一個過程,小白說:“我經歷了很長一段時間,沒太明白工作和創作之間的區別是什麼。”

“我想當導演”

白敬亭前採中已透露過“有做導演”的想法,第一天小白就跟著呂行去了馬場,這是呂導新戲要準備的馬演員的面試。這個過程有些微妙,馬作為演員被選擇和人作為演員被選擇是差不多的。“導演有更多的把控力,我也希望有更多掌控力。”他在現場說了一個例子,演員拍完戲就走了,再看到戲的時候會覺得“其實可以這樣,可以選擇那一條,或者可以這樣剪。”掌控的慾望可能源於創作,也可能源於需要安全感。

小白是自己工作室的老闆,是做決策的人,他要了解要接的專案的種種。“我不喜歡北京市區租的房子,公司的環境更能讓我適應。去公司盯完所有事情,一天也就過去了。” 也許是環境天生讓他更想早一些獨立,為了培養他,家裡是幾乎花掉所有積蓄的方式。

不管是學電子琴的硬體費用和課程費用,小白自己也知道,到了大學,4年4萬多塊的學費,也讓白敬亭隨時想著外出打工賺錢的方式維持生活,也因為這樣得到了當演員的機會。

小白這次回到家說起家裡的裝修,“一開始我爸說想弄弄家裡,但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我就安排了人按照他們的方式裝修。”

第二天他們自駕去小白的懷柔老家,他覺得現場人太多,也會控制錄製過程,選擇自駕,在車上也會和呂行聊哪個機器是否能錄到,收音怎麼樣。 還有一個細節是後採時有一個小蜜蜂(收音)同步會有微小嘈雜的聲音,微小到我在它半米遠都幾乎沒有察覺,他立刻注意到並指出。 他很清楚的知道,作品是團隊一起,不僅僅靠演員。而這兩個細節能看到一個“老藝人”的素養,他關注的事情不限於是一個演員或者嘉賓的範疇。 小白說自己其實是一個湊合的人,懂太多會太累。但隨後會說“我是不是要去上學專門學習?我沒有經驗面對現場所有的工作。” 想過以藝人的身份和狀態,怎麼透過各種方式來讓自己具備導演的能力。這次節目的呈現,也是小白主動向呂行發起邀約,這一次的旅程也許記錄著他成為導演的一個小的開始。

篤定與清醒

呂行和白敬亭在性格上有很大的不同,他從入行一開始就篤定以劇集導演作為起點,《無證之罪》是他的成名作。而《平凡的榮耀》是呂行第一次和小白合作。所以,接受節目的邀請也是因為小白。 劇集合作前,他不知道小白是誰,“可能小白的作品恰巧不在我喜歡的範圍內。”《平凡的榮耀》讓他們相處接近12個月的時間,“算是同事”,所以更想了解生活中小白的樣子。 他見到小白在中傳引起的騷動,在影視拍攝現場中會經常遇到。很清晰的知道藝人帶來的附加價值,同時把小白當成普通人,當成朋友來對待。“我的作品就是我的鏡頭。”這是第二個微妙的點,導演很清楚自己位置以及和藝人相處的方式。

白敬亭和呂行在節目中的相遇,竟沒有機位對準導演拍他的反應。不知道是攝影師的疏忽,某種層面上反應了製作團隊對流量親睞和妥協。 呂行透過自己的從業經歷,從副導演、執行做起,慢慢成為導演的過程,給了小白很多建議。同時也會化身記者在第三天來採訪小白。這樣的關係看上去是“資源”傾斜的很嚴重,是對節目立意的一種挑戰。 但想了想,我們在職場中會遇到很多這樣的關係。因為附加價值造成的錯位,但真正的職業狀態,就是不拋開身份的附加價值,但給到真誠的回饋。 小白520見了呂行,“520見面,521往家裡帶”的玩笑。小白也清楚自己的位置,自己能做到的事情,以及在節目中呈現的狀態,都讓呂行看到。 篤定和清醒,是這兩個人社交過程呈現的狀態的最大感受。這也是一種良性的朋友關係。

最後,在現場作為一個隱形人跟組的狀態,很疏離,既不屬於節目組,也不屬於嘉賓組。看著眼前的所有狀態發生,有幾個瞬間會恍惚,回到最初的問題,《僅三天可見》為什麼值得做下去? 第一天錄製結束,所有人四散而去,有人需要客戶確定拍攝鏡頭,有人需要去喝酒放鬆一下,有人需要第二天早期和美術開會,有人需要趕忙回到公司複製素材,有人因為後採發揮不錯而哭泣。想了想,我們都在用真切的時間和人生來體驗這些時刻。製片人打字跟我說:“這一季度透過探索人與人關係的多樣性,重新審視自我。”收到這句官方的文字,忍住了想吐槽的心。 這次在現場看到的是,嘉賓會用很多時間和節目共同討論接下來的行程,很多時候是我們能提供什麼,以及覆盤。這個是不太常見的真人秀的現場,展示自我的過程一定就是審視自我的過程。 僅從自己跟組小白和呂行這三天來看,行程會有些侷促,臨時狀況很多等。現場很多時候也只是躲在監視器後,帶著耳機聽聲音,這和最後節目影片呈現出來的狀態又會不太一樣。小白和呂行的狀態,像是各自職業展現出來的性格,這也是將來我們未來大部分時間要面對的關係。僅三天可見後還有每個人幾萬天的人生,看看節目的三天,看看生活中的三天,然後用不同的方式面對人和人的交際。 這個過程也許有所收穫,也許沒有。回想,還是有點兒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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