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娛樂>

二戰之後滿目瘡痍,文學界開始試圖去揭示關於人類存在的意義的真相,企圖給出一個答案或者解決辦法,荒誕文學在此契機下誕生。

《低俗小說》用電影的方式探討了一場關於人類存在意義的嘗試,故事採用非線性結構敘事,被切割為多個小故事敘事,這個故事的主角淪為另外一個故事的配角。

打亂的敘事結構,消解生與死的界限

在按照時間表達的結構下,即觀眾所觀看的順序下,已經死亡的人物文森特,在下一個片段中復活繼續著他的故事。

導演昆汀·塔倫蒂諾用這種巧妙的剪輯手法,把電影中人物的生與死之間的鴻溝,給強行的消解掉了。死亡不是結束,但亦不是開始。這種戲謔甚至荒誕的手法,打破了以往的成規。給觀眾帶來了一種新的觀影體驗的同時,帶來更多的是思考。

生與死之間,到底是什麼?

導演昆汀·塔倫蒂諾把主人公的時間線剪下開來,用非線性的敘事方式,先把結局放給觀眾,又把中間挑出來,讓人感覺有種被愚弄的感覺。

這部影片中觀眾無法用常理去思考整部電影,因為只有導演昆汀·塔倫蒂開了上帝視角,把他想呈現給我們的放給我們看。

荒誕情節背後,死亡都是多餘的

很多人探討電影《低俗小說》帶給我們的意義到底是什麼,也許就如同荒誕文學裡訴說的那樣,沒有意義。

存在主義哲學家薩特在著作《噁心》中用主人公羅剛丹闡述,一切都是多餘的,連死亡都是多餘的。

文森特在故事開始與朱爾斯一起完成老闆的任務,但在中間又因為另外一個故事的主人公而被槍殺。在影片結尾處又活生生的出現在觀眾面前。突兀的情節跳脫造成了荒誕戲劇效果,會讓人們產生不真實的感覺。

電影中人物的死亡,以一種荒誕的方式“復活”了過來。電影中的人的生與死,被導演昆汀·塔倫蒂諾如此“兒戲”的表現出來,彷彿像是復活一隻蒼蠅一般簡單。而作為觀眾的我們,是否也如電影中的那些人物一樣,值得深思。

《低俗小說》這部電影也表現了個體與環境之間的聯絡,在一個背景之下你是主角,而在另外一個背景中,你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例如:文森特在布奇的故事中,只是一個被槍殺的炮灰,而在他與邦尼的故事中,他是善於調情的黑幫打手。

邊緣化人物的自我、超我與本我

電影中的人物都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普通人,黑幫,馬仔,毒販,拳手。這些人物,對於普通人而言是陌生的,但又是常常在影視作品中可以看到的。導演昆汀·塔倫蒂諾的這部作品,裡面的人物形象卻與眾不同。

朱爾斯作為一個黑幫老大的殺手馬仔,可以一面念著聖經信奉上帝又殺人如螻蟻。當面對背叛黑幫老大馬沙的幾個小混混的時候,一方面大段大段的對話與背誦聖經,一方面又突然開槍,而且是連續射擊很多槍。

明明不需要打這麼多槍的,就像是文森特在車裡因為手槍無意走火一槍斃命那個帶回去的青年。

朱爾斯在沒有被衝出來的另一個小混混亂槍打死後,認為這是神蹟打算金盆洗手,後來在另一個小故事中放了打劫他的雌雄大盜。

《聖經》是有新約和舊約兩個版本,新約更加溫和,舊約更加暴力。朱爾斯開口閉口聖經,經過系列事情做出的轉變,象徵著人類自我認知的提升與改變,正如心理學家弗洛伊德所說的自我、本我與超我。

有人說過哲學之上是神學。在歐美影片中很多都會涉及到宗教的一些東西。無論是反覆出現的背誦《聖經》的章節,還是決定金盆洗手後,對於聖經的重新解讀。

一個黑幫老大的馬仔,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知道了人生的真相之後,又有什麼意義呢?

是的,無意義,但又有意義。

百家爭鳴,英雄還是狗熊

二戰結束之後,電影界休養生息,優秀作品開始了厚積薄發井噴。《阿甘正傳》、《肖勝克的救贖》、《這個殺手不太冷》在這些優秀的作品中,《低俗小說》顯得沒有那麼出色。很多人把它奉為圭臬,有的人說它狗屁不通。

這篇文章,沒有過多的在敘事手法上去闡述,這部影片所帶來的顛覆的作用,也影響了後市很多的影片,如《記憶碎片》等。

所以這一電影在你心中是封神之作還是不過爾爾,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最新評論
  • 《海王》“黑蝠鱝”扮演者跳槽漫威 將主演漫威新劇《奇蹟人》
  • 彭于晏:我沒有才華,所以拿命去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