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年前，陳凱歌導演拍攝了一部經典電影，以中國國粹為強大的背景，展開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它便是《霸王別姬》，由張豐毅，張國榮，鞏俐等人主演，講述了兩位京劇人，半個世紀的悲歡離合，展現了人的生存，對傳統文化的覺悟，一部永遠無法超越的經典之作。

《霸王別姬》被稱華語電影之光，豆瓣評分高達9.6，成為了電影排行的第2名，截止到現在為止，還一直被人們反覆觀看，成為了藝校和培訓機構，必看的一部電影。斬獲戛納國際電影節金棕櫚，斬獲美國全球最佳外語獎，2005年被選為“全球史上百度最佳電影”。

在電影中。張國榮飾演程蝶衣，京劇中的虞姬，張豐毅飾演段小樓，京劇中的霸王。兩人本是同門師兄弟，小時經歷了重重坎坷後，成為了譽滿京城的角兒，成為了無法超越的霸王和虞姬。兩人在最紅火時，做出了一個約定，要在一起一輩子，演一輩子的《霸王別姬》。

早在拍攝之前，張國榮為了演好程蝶衣，在電影沒有開拍之前，特意來到北京體驗，經過長達6個月的時間，終於學會了唱戲和北京話。在拍戲的過程中，張國榮跟著京劇師傅學習身段、唱腔、技巧，和演員討論的劇本，正因為這樣的努力，才有了現在的程蝶衣。

如何評價一位好的演員，那就是看他能不能入戲，能不能變成劇中的角色。張國榮在拍攝《霸王別姬》時，把自己變成了程蝶衣，把自己變成了虞姬。在整個拍攝的過程中，張國榮已經把自己，變成了影視劇中的程蝶衣，所以才會擁有如此經典的作品，導致現在人們也無法忘卻。

在拍攝的整個過程中，張國榮在私下裡，也依舊保持著程蝶衣的神韻，不管是手勢還是語氣，都表演的淋漓盡致。劇組的工作人員，害怕和張國榮在一起，因為害怕被嚼舌根，所以一直躲得遠遠的，張豐毅也說過，在拍攝的過程中，都躲著張國榮，和他在一起很丟人。

在採訪的過程中，張豐毅特別提到，有一場戲讓他毛骨悚然。在《霸王別姬》中，程蝶衣對段小樓不只是師兄的情感，也擁有著一種說不清的感情，在拍攝的過程中，張國榮用雙臂，在背後抱著張豐毅，張豐毅瞬間嚇到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也不敢呼吸，不敢亂動。

在《霸王別姬》中，張國榮已不是單純的演戲，而是把自己當成了程蝶衣，當成了虞姬，入戲特別深。正是因為這樣的演繹，才出現了“不瘋魔，不成活”的程蝶衣，一個永遠無法超越的經典。小樓依舊當年貌，世上再無程蝶衣，一別已過十四載，世人猶記張國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