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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演員在臺下的“砸掛”,不僅僅是找樂兒。其意義廣泛,作用多樣,還特別有趣兒。有一次,蘇文茂拿楊少華“砸掛”,就耐人尋味。

改革開放後,天津市曲藝團實行經濟承包,多勞多得。蘇文茂和馬志存在承包隊“攢底”,票房收入三七開,即演出收入的百分之三十歸蘇、馬,百分之七十歸大家。晚會中還有兩場相聲,一場是楊少華給劉俊傑捧哏,一場是楊少華的單口兒。由於他多演一個單口兒,所以拿一個半人的收入,高興。當巡演到山西長治市時,當地很多天津人,一票難求。怎麼辦呢?為多創收,一天演七場,訂七天合同。演員們分得多了,但馬志存犯嘎,他跟楊少華說:“你這麼玩兒命,也沒我掙得多。”在旁邊的蘇文茂還悄悄地說馬志存:“你這一挑,少華準鬧情緒。”果不其然,楊少華跟俊傑說:“我與馬志存比,不平衡,我給來個愣蹲。”“愣蹲?您簽過合同,得包賠損失。”“我病啦!對,我病啦!”當時,承包隊的隊長是弦師陳鶴鳴,兩個隊委是張子修和劉俊傑。

少華病啦,把隊長急壞了,現從天津調演員來不及。這不要命嘛!俊傑明白,說:“鶴鳴,給他點營養費,您看行吧?”

鶴鳴拉著俊傑和子修跟楊少華談話,楊少華躺在床上,早有準備。鶴鳴說:“楊爺,怎麼樣?還能堅持嘛?”楊少華的戲特別足:“我……就是……渾身沒勁兒,這幾天吃不好喝不好……我本來吃得就少……營養不夠……又休息不好……為了工作……”沒說能演,也沒說不能演,只說缺營養,可又不提錢,還想著工作。鶴鳴說:“楊爺,您想吃什麼我找人給您買去。”“別麻煩大夥兒,我自己買去。一場給我補五塊錢就行。”那陣兒劉俊傑一個月才掙四十二塊五毛錢,一場補五塊,他每場上兩回,十塊錢。鶴鳴樂啦:“您看這樣行嗎?長治已經演三天啦,收入不錯,再有四天結完賬,看看收入,再研究您的補助?”“你呀,還是研究研究怎麼調人吧。”子修也明白少華的意思,說:“鶴鳴,我看咱先給楊爺補三天的錢,剩下的回頭再說。”楊少華一聽這話,搶話說:“嗯!三天,一天七場,我一場上兩回,我是一天是十四場,一場補五塊……三天您給二百一十塊錢。”當時大夥就全笑噴啦!“楊爺,您這賬頭兒真快。”“我早算好啦!”太可愛啦!打那天開始,楊少華每天多七十塊錢,心滿意足。按勞分配,這也無可厚非。

喜歡“砸掛”的蘇文茂,看著楊少華得意的樣子,說:“少華,你這不是演出。”“我是?”“你這是推磨。”“我比驢都累。”“你不是驢,有錢能使你推磨。”“哦!我是鬼呀?”把大夥全笑趴下啦。

出門演出,互相“砸掛”可以增添歡樂的氛圍。下篇給您講王佩元拿白全福“砸掛”的事兒。(今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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