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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克里斯托弗·諾蘭一手抓私人化的原創大片(《盜夢空間》, 《星際穿越》)和一手抓高預算的製片廠大片(《黑暗騎士崛起》,《敦刻爾克》),成為當下最受歡迎的導演之一。

他的上一部作品《敦刻爾克》成為了有史以來最賣座的二戰電影,而《盜夢空間》和《星際穿越》在全球的票房都超過了6億美元,這似乎使他越來越有了隨心所欲的權利。

《信條》擁有諾蘭最牛的創意概念。儘管諾蘭本人認為,這部直接描述時間和熵的電影不是一部“時間旅行電影”。但一旦你了解了影片的全部內容,你就會發現這一點有待爭議,而最重要的是,《信條》可能是目前為止諾蘭最糟糕的電影。

我會在下文中詳細解釋這部電影的不足之處,但首先要說,我是諾蘭的粉絲。我支援他帶來全新的電影體驗,他的最新作品充滿創造性,幾乎完全獨樹一幟,是一部專為廣大觀眾製作的大預算、充滿科幻概念的驚悚片。

如果換成其他導演,《信條》這樣的專案恐怕很難被批准或獲得足夠的營銷預算,雖然《信條》不乏亮點,但考慮到諾蘭的業績記錄,這部電影無疑是一個相當令人震驚的轉變,有太多的缺點。

6.第一次看觀感不佳

《信條》直接勸退普通觀眾,而且完全拋棄了敘事投入、人物背景或情節動機等電影製作的基礎要素,以至於在兩個多小時裡,你幾乎沒有任何理由去關心劇情。

而且,雖然角色侃侃而談的臺詞對話中暗示了某些事件和威脅,但都無法量化,並非什麼有形的東西。

老實說,一部電影只有著眼於最基本的切入點才能讓觀眾感興趣。

《信條》中的資訊來得又快又密集,各種喋喋不休的角色甚至直接告訴你不必試圖理解,而主要角色也一直沒有得到充實。下文我會具體探討角色的問題。

在一部2.5小時的電影裡,我們需要知道發生了什麼,需要認識到利害關係,並關注形勢如何發展或為什麼發展。

也許看第二遍或第三遍可以得到更多的資訊解答觀眾的一些疑問,但無疑也會進一步鞏固第一次觀看時讓人困惑又惱火的不快體驗。

5. 剪輯一團糟

有了這樣的劇本,誰知道最初要拍攝多少鏡頭才能建立連貫的剪輯。

不管怎樣,剪輯節奏一塌糊塗,讓人難以恭維。整部電影似乎排斥定場鏡頭,在片頭40分鐘左右的時間裡,幾乎只使用室內鏡頭,將客廳、餐廳、走廊等混亂地拼接在一起。

雖然影片在不同國家之間穿梭,但是除了仔細觀察背景的磚結構,或者在腦海中記下建築結構之外,你根本看不出彼此的區別。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可能只是為了繞過“枯燥的解釋性臺詞”而進入到動作場面中),《信條》對觀眾欲迎實拒,從一開始就自顧自地一路衝刺。

歸根結底,剪輯只會導致觀眾的感官和認知超負荷,既不利於吸引觀眾,更難以讓人樂在其中。

4. 在所有重要的場景中,混音都讓人崩潰

就好像摧毀飛機還不足以讓人想起《蝙蝠俠:黑暗騎士崛起》一樣,我們還會看到許多戴著面具的角色講述沉悶的對白。

絕大多數的對話沒問題,但是太多難以置信的重要場景被背景噪音或難以理解的對話淹沒了。特別值得注意的是,在前兩個主要場景中,角色詢問任務細節或需要做什麼時,他們的聲音都淹沒在了背景聲中。

當人物說話和行走時,海浪的呼嘯聲、機器的轟鳴聲、街道的噪音會侵入你的耳朵。與此同時你又必須努力去理解那些已經令人困惑的資訊,所以這些場景並不令人愉快。

3.沒有人物發展

約翰·大衛·華盛頓的角色被直接稱為“主人公”(他的真實名字從未透露),而這隻適用於這部極度重視概念、誇大一切可理解的東西的電影。

羅伯特·帕丁森飾演的尼爾是一個你總是很樂意看到的風趣幽默的配角,但是隻有這些:影片沒有透露任何人的背景故事,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至於洞悉內幕的權重人物究竟是什麼人,或者他們為什麼關心任何事情,都無從得知。甚至當現實世界發生匪夷所思的變化時,主人公也沒有表現出驚訝。

肯尼斯·布拉納飾演邪惡的俄羅斯人,伊麗莎白·德比奇則被歸結為“與兒子處於危險之中的女性”,而且他們都沒有進行過真正有意義的對話。。

克里斯托弗·諾蘭告訴觀眾,“別試圖去理解它,感受它。”說得好聽,但你不能把角色也丟了啊。如果劇本和演員之間的化學反應令人難以置信,我們可以原諒技術上的小問題,或者如果創意概念非同凡響,我們也可以原諒角色的不足。

對於《信條》這樣一部充斥著規則、令人困惑的意象和斷斷續續的敘述的電影,公然告訴你要“關掉你的大腦”,我真的做不到。

2. 演員完全被浪費了

涉及到某些事情時,甚至那些參與電影拍攝的人在拍攝的每一天都需要不時停下來問一些問題。這正是《信條》過於令人費解和複雜的現實寫照,而在觀影過程中,你也能感覺到演員並不知道這場戲如何進行,或者自己的角色處於什麼狀態。

約翰·大衛·華盛頓和羅伯特·帕丁森飾演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默契拍檔無疑是片中最精彩的角色,但他們很少有時間展現自己的表演才華。即使是簡單的對話場景,華盛頓也可以處理得更有趣,或讓帕丁森模仿《盜夢空間》中湯姆·哈迪“親愛的,做夢就要做大點”的場景製作笑料,但都被剪輯破壞掉了。

前文已經提到過肯尼斯·布拉納飾演的安德烈和伊麗莎白·德比奇飾演的凱特,這部電影的劇本格外引人注目,因為我們可以看到才華橫溢的演員們在最小的舞臺範圍內表演。就連邁克爾·凱恩也在某個場景中出現了——儘管他出現在了預告片和市場推廣中,但實際上他只有轉瞬即逝的一場戲。

所有角色都流於表面,他們的作用似乎只是為了引出下一個動作場景,或者揭開令人大開眼界的概念。

這部電影就是對“信條”世界的解釋,僅此而已。

1. 把觀眾當成白痴

正如我之前多次提到的那樣,克里斯托弗·諾蘭似乎是唯一一位能夠證明普通觀眾也願意接受 “高逼格”概念的好萊塢大製作導演。這就是為什麼《盜夢空間》可以說是他整體上最出色的作品,也是為什麼《星際穿越》的結局用愛穿越空間讓人吐槽的原因。

觀眾不希望被看低,也不願意被告知不要動腦子。我們希望角色能提出問題,希望這個世界能激發我們的想象力,希望隨著更多資訊的出現,我們能夠愉快地解析出部分的答案。

而《信條》場景以連篇累牘的術語開始,甚至有角色直接問“你的頭痛了嗎?”,其他人則反覆強調我們不應該試圖弄清楚任何事情——這製造了一種諾蘭凌駕於觀眾之上的諂媚感覺。就像一個臭屁的人在聚會上滔滔不絕地說出某一領域的資訊以吸引別人的注意,結果卻以“哦,你聽不懂”來迅速回答後續的問題。

在過去,諾蘭很樂意帶我們一起玩,而不是居高臨下地把我們隨意丟進迷宮裡。《信條》無疑是一次值得注意的變化,在影片中,諾蘭似乎刻意將他過去遊刃有餘的地方變得過於複雜、令人費解。

在概念層面上,《信條》是克里斯托弗·諾蘭最雄心勃勃的作品,但在創作過程中,他忘記了自己是在為誰製作這部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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