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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了《<我和我的祖國>電影幕後紀實》節目後,我迫不及待又去電影院刷了一遍《我和我的祖國》。

和第一次觀影一樣,我的胸口澎湃著高漲的愛國與自豪,我渾身燃起了鬥志昂揚。

《我和我的祖國》是由7位著名的導演,集合國內最優秀的數十位演員,

從1949年的國慶大典“前夜”開始,經歷了1964年核彈工作者的“相遇”,看1984年女排在奧運會首次“奪冠”,親見1997年香港“迴歸”祖國懷抱的一秒不差,在2008年與奧運說一聲“北京你好”,再觀2015年紀念抗戰勝利20週年閱兵式的“護航”,與2016年神州十一號飛船成功著陸的“白晝流星”。

2小時35分鐘,我卻像活過了70年一樣,目睹中國的瞬息萬變。二刷電影,跳出已經熟稔的故事走向,我在電影中感受到真真切切的國力日漸強盛和人們生活水平的逐步提高。

從1949年建國之初的粗布中山裝,

到1964年的麻花辮、軍便服、軍揹包,

到80年代的搪瓷杯、黑白電視機和戶外天線,

經歷了香港迴歸,中國加入世貿,國力日益增強,到了2008年時,人們的精神狀態和物質狀態又上了一個新臺階,

再看2016年,從經濟實力到軍事力量全面提升,

七個故事七個夢,每一個細節設定,都展現了一個70年的“中國發家史”,中國人民的“財富變遷史”。

1988年夏天的一個午後,南方的夏天熱得狗都不願意動,我清楚的記得那一天,在供銷社上班的大伯一早就來家裡,抱著我拉著爸媽就出門了。

到了市中心的百貨商店,已經到處人山人海,人們排著長龍隊,拿著從銀行裡取出來的大把現金,看見什麼買什麼。

1988年,上海商店搶購場景

爸媽用了家裡所有積蓄買了一大堆東西,光肥皂我們家就用了3年都沒用完。

二十年後,上了大學學習金融的我終於明白1988年那件中國經濟史上著名的“價格闖關”事件,那也是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麼是“貨幣貶值”和“家庭財富管理”。

80年代的中國,剛剛開始改革開放。在最初的十年裡,人們都在卯著勁兒奔小康,誰也沒渠道也沒有意識到“理財”這件事,老百姓在自己的崗位上勤勤懇懇的工作。

唯一能想到的“理財”,就是存銀行。銀行的定期利率就是理財的財富增值率。

上世紀80年代的存摺

還有常常聽到爸媽在談的“國庫券”,花花綠綠的紙片,被我從抽屜裡翻出來疊飛機,為此沒少挨頓打。

所謂國庫券,本質上和現在的國債沒有區別,是當時國家財政為彌補國庫收支不平衡而發行的一種政府債券,最短期限是1年。只是那時候的人們並不像現在有意識的主動購買,單位攤派,用國庫券抵扣工資,讓80年代物質生活還沒有走上富裕的人們,被動的進行了“無意識理財”。

一直到1988年4月21日,國庫券開放交易,才有一些“冒險家”嗅到了低買高賣的機會。比如著名的楊百萬。

冒險家總是少數的,大多數人在1988年突如其來的變化和刺激中,心中懵懵懂懂的理財意識正在覺醒。

1990年12月19日,上交所在上海市黃浦路15號的浦江飯店孔雀廳的正式開業,預示著我們“財富管理”的思想萌芽,到了一個新階段。

1990年上交所開業時的外景

上交所內部

這一幕老派交易所的作風,十年後我在1992年的香港電視劇《大時代》中才得以體會那年的瘋狂。

上海證券交易所開業當天,只有30種證券上市,其中股票只有8種,發行總量按面值計算只有2.6億元,流通股總額不足7000萬元。

新生事物總是成熟卻瘋狂的,短短几個月,真空電子從91元漲到800元,“豫園股份”在極短時間內從1塊錢飆到108塊,巨大的財富效應讓人們開始湧入交易所。上交所只好推出股票認購證——先買認購證,然後抽籤買新股。這頗有一點現在打新股的樣子。

大伯就是在那一年開始了他的炒股生涯。

他曾經拿著我們全家族十幾口人的身份證南下深圳購買股票認購證,據說還有人甚至背了七公斤身份證的包裹來到深圳。據當時有關部門估計,深圳這座擁有60萬人的城市,湧進100萬的投資者。

排隊購買認購券場景

瘋狂終會落幕,1993年的8月11日,上證指數報收854點,下跌110點。又過一天跌進600點,第三天繼續跌:上海股市就這樣三天跌了22.2%。當日上海《新民晚報》評論:

“客觀地說,在近期內跌勢雖將趨緩,但不大可能有解套的希望。”

“股民的信心被沖垮了。”

也是那一年,大伯也輸了個底兒朝天。炒股變成了潮流,成為了超越儲蓄和國庫券的最強悍的投資理財渠道。

這就是90年代初,在蠻荒之中,資本市場的財富效應第一次對中國人完成的關於投資和理財的科普。從那以後,投資者風險意識開始增加,監管也逐漸完善起來。

一直到現在,股票市場仍然如火如荼持續著。不少人從平民中走出,用股票改變了人生軌道,但也有很多人幾經折騰,空手而返,傷痕累累。股市對很多人來說更像一個“賭場”,鮮少有人可以把它當理財。

到了90年代的後期,大伯經過了幾年的努力,積累了一些財富,再一次開始尋求比股市更穩健、更避險的理財方式。

而我也在大學畢業以後投身到投資理財的第一陣線中,和無數投資人打交道。看見人們從國債貼息,到買賣房產,從購買政府基建信託,到投資P2P理財,從對保險極度排斥,到逐步意識到保險對於家庭保障的重要之處。

在陪伴著無數家庭參與“家庭財富保值”的十幾年裡,我真切的看到人們的錢包鼓起來了,“財富管理”的思想種子也在股市的翻滾、經濟的飛速發展中發芽成長。鳥槍換炮,諾基亞換iphone。

在《我和我的祖國》裡,《白晝流星》難度最大,爭議也最多,但在我看來,也是最飽含希望的一段故事——這個年代人類已經能進入太空,也有的人還看不起病、買不起衣服。 扶貧不僅僅在於物質層面,更重要的是對教育和思想的扶貧。

從《相遇》到《奪冠》到《迴歸》到《北京你好》再到《護航》,每一個故事都是高潮,都是歷史的高光時刻,只有《白晝流星》,除了神州系列的高光著陸,還提出了“精準扶貧”的命題,這是中國此刻的目標和願景:

中國承諾2020年消滅絕對貧困。

很多人不喜歡主旋律,殊不知我們就是在主旋律之下,在國力日漸昌盛之下,才能接受良好的教育,才能擁有更多創業擇業的選擇,才積累起了自己的小家財富。根據國家統計局報告顯示,1949年中國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僅為49.7元,2018年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達到28228元,名義增長566.6倍,扣除物價因素實際增長59.2倍,年均實際增長6.1%。

《我和我的祖國》,就這樣串起我和我的祖國共同的記憶,它是串聯,是紀念,更是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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