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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娛樂圈,看慣了濃眉大眼的正統帥哥,朱一龍的帥氣就沒辦法一眼發現。

他最大的問題不在五官,而在臉型。眼睛下方的面中比較平,顴骨又突出,瘦了臉頰還會凹陷。

加上不加修飾的法令紋,看起來就比較“顯老”。

小籠包們(朱一龍粉絲稱呼)先收起你們的大刀,實際上朱一龍五官還是很好看的。

五官很重要的鼻子,長得是挺拔筆直,側面的立體度立刻就上去了。

朱一龍五官最絕的還是他的眼睛。

第一次被他殺到,就是《親愛的自己》這一幕,眼眸一抬,瞬間就滑入他的星辰大海中了。

劇中的造型也是很給力,露額頭的髮型,充分展現了他眉眼的優勢,再加上合身的西裝,斯文氣息撲面而來。

誰不想要陳一鳴這樣的“二十四孝好男友”。

他要是這樣深情凝望著我,下一秒我就生撲過去了,激烈程度只有喪屍比得過我。

有人說他長得像梁朝偉,某些角度是挺像的。

他和梁朝偉都屬於那種“氛圍帥哥”,不靠五官第一眼吸引你,但是看過他演的戲就會淪陷。

朱一龍可以算得上娛樂圈的一股清流,他身上兼具了“努力”和“佛系”兩個特質。

2006年考入北京電影學院,10年畢業,蟄伏多年,直到2018年遇到《鎮魂》後爆紅。

當初說要拍劇版時,書粉的第一反應是:拒絕。

老實講,《鎮魂》編劇和製作團隊並不給力,與其說是《鎮魂》成就了朱一龍,不如說是朱一龍成就了《鎮魂》。

因為朱一龍的演繹,鎮魂女孩們得到極大滿足,一個個真香。

朱一龍的紅不是曇花一現。

光是今年就有《重啟之極海聽雷》《親愛的自己》《叛逆者》三部大劇播出,還上榜了2020福布斯中國名人榜第12位。

但是在很多人印象中,朱一龍好像並不紅,還是因為他——太低調。

從他的以往經歷就能看出,他從來沒有在意紅不紅這件事,唯一在意的就是“有戲拍”。

對於《鎮魂》的爆紅,他也說:“我不覺得等待10年特別難熬,也沒覺得很漫長,反而覺得太快了,還沒準備好。”

他從來都不急。

從小到大都是“乖乖男孩”的他,畢業後沒有和其他同學一樣想要籤大公司,找大導演,拍大製作。

而是簽了一個非常小的公司,北京東方飛雲國際影視公司,沒聽過吧,沒聽過就對了,直到現在公司旗下的簽約藝人只有四位。

但是公司給他的承諾就是拍戲拍到吐血。

公司也完成了它的承諾。

好吧,不是這個吐血,公司也的確讓朱一龍拍了不少戲,粗略統計一下有21部電視劇和37部電影,大部分都是爛片或小成本製作,以至於他爆紅後,粉絲看到這些片子還以為他欠了裸貸。

朱一龍從來沒替自己不值,對於他來說有爛片,但沒爛角色。

每個角色都用心去準備,這段時間也很好地磨鍊了他的演技。古裝劇、現代劇,大俠、帝王、小市民,大部分型別的角色他都演過,甚至還演過野人“毛猴”。

大家都說朱一龍演技好,到底好在哪裡呢?

我覺得評價他的演技,有兩個詞是不能繞開的:

共情、細節。

先來講講共情,他演的人物總是能和觀眾共情,就拿前兩天演技上熱搜的《親愛的自己》的片段來說。

陳一鳴一直跟李思雨隱瞞自己被裁員的事情,最後瞞不住了,先是眼眶泛紅有些委屈,接著咬一下上嘴脣,心裡還在猶豫,然後才下定決心說出“我失業了”。

說自己每天沒事幹,才用做菜打發一下時間,舔嘴脣掩飾緊張,抿嘴眼裡含淚,最後眼淚奪眶而出。

短短一分鐘,每一張截圖他的表情都是不一樣的,這就是表演的層次感。

看著他紅紅的眼眶,每個觀眾都能感受到他的委屈和脆弱,大呼太有代入感。

《知否》裡朱一龍飾演的齊衡,走廊哭戲也是名場面。

心愛明蘭而不得,被歷史大環境裹挾著,受邕王妃以其父齊國公性命和明蘭一家的安危相威脅,只能犧牲自己的幸福,被迫娶了他人。

從一開始的拿命抵抗,到接受事實,後覺得自己可笑,身為一個小公爺,連自己的婚姻也無法做主。

朱一龍經常讓他的角色感染到你,讓你跟著他們哭,跟著他們笑。

在他看來,成功的表演是拋開演技之後,能不能讓觀眾引起共鳴,如果能打動觀眾,就是成功的表演。

朱一龍不僅能和觀眾產生共情,他還能和角色產生共情,這也是他想要做到打動觀眾表演的基礎。

他每演一個角色都會盡力去做功課,演吳邪不僅把原著都看了,還拉著原著作者南派三叔不斷地聊角色,據說三叔被問到見到朱一龍都要繞著走,哈哈哈直接被問煩了。

所以在被問到《重啟》的吳邪和其他階段的吳邪有什麼不一樣時,朱一龍也能立馬滔滔不絕講一大堆,把吳邪每個階段的特質都總結了。

盜墓筆記正傳的吳邪是單純,初生牛犢不怕虎;藏海花時期是性格過渡階段,沙海時期性格變化最大,比較成熟、老練,甚至有些極端、癲狂。

問吳邪有什麼沒有改變的特質,立馬脫口而出“善良、樂觀”,足以見他對角色的了解程度。

殺青時,朱一龍還跟南派三叔說:“你對吳邪稍微好點”,如果不是真切地和角色產生了共情,又怎麼能有這種對角色強烈的愛憐和惋惜。

大家都知道,朱一龍是個細節控。

正是基於對角色的理解,他才能為角色設計出很多“注入靈魂”的細節。

《重啟》裡的吳邪被檢查出患有肺部纖維化,只有三個月的壽命。朱一龍自己給角色設計了數火柴的橋段,把生命具象化。

每燃燒一根火柴,就代表吳邪的時間又少了。

這個橋段把不少觀眾虐慘了,紛紛表示想要批發火柴給吳邪。

會想到這樣設計,朱一龍的考慮是因為吳邪身患重病就會導致情節很拖沓,設計這個情節可以提醒吳邪和觀眾,他的時間不多了,整個劇情節奏加快就在情理當中。

對於時間就是生命的劇組來說,朱一龍這個行為讓很多人不理解,“有這個疤痕在我覺得自己就是吳邪”他說。

原著作者也是這部劇的編劇南派三叔都誇“非常驚豔”,因為這個角色非常不好演,必須用自己所有的狀態去體會。

朱一龍做到了。

我絕不會無腦誇講朱一龍演技封神,老天爺追著餵飯吃。現在看他的戲,有時我也會覺得哭戲有點太多,太容易眼眶紅紅泛淚。

他並不是一個天賦型演員,還記得上學時,有次考試考臺詞,朱一龍背錯了很多地方,老師很生氣罵道“你能不能多用點心。”

其實朱一龍是非常用功的“在北電四年,我每天早上6點鐘就起來出晨功”。就算這麼努力,他的成績也只是中等而已。

就連老師都說“朱一龍的努力如果有10分,但表現出來的結果可能只有5分。”

沒有天分就下苦功努力,或者有時候“耍點小聰明”。

演《新邊城浪子》裡的傅紅雪,為了表現角色腿瘸的狀態,他往鞋子裡面塞小石子,這樣走起路來會瘸得更自然。

他對自己的職業也有敬畏感,就算是同樣的場景,他也要演出不一樣的東西。

我們可以來看看三場別人靠他肩頭的戲。

《親愛的自己》劉詩詩演他相戀四年的女友,她靠過去陳一鳴是沒什麼反應的,可以看到他們之間經常上演這樣的場景,所以見怪不怪。

到了《重啟》,多年老友胖子突然靠過去,他先是嚇一跳“什麼東西”,一看是胖子,嘆了一口氣,有點無奈。(胖子這一臉幸福)

《鎮魂》裡,趙雲瀾睡著不小心把頭靠在沈巍肩膀上。沈巍先是小眼睛一斜,你都能感受到沈巍全身緊繃,非常緊張,腦子裡一定在想“他靠過來了,我要怎麼辦,還是先正經一點”,接著扭頭把趙雲瀾扶起來。

這場戲還是他們即興發揮,他不知道白宇會往自己的肩膀靠,現在看來傳達出來的已經還是非常到位的。

三種相同場景,完美演繹三種不同心境。

這兩年他很忙,《重啟之極海聽雷》《親愛的自己》《叛逆者》三部大劇,將近150集,高強度的工作,必然很難做到每場戲準備充分、表演到位。

更何況朱一龍又是這種“匠人型”的演員,被問到“高強度工作,會不會讓表演制式化”時,他說:

必須一直提醒自己,時刻保持對錶演的敬畏感。雖然很累,但每場戲你還是得儘量把自己的想法注入進去,儘量更好地完成人物。

前兩年有個詞很紅“老幹部”,我覺得朱一龍就很符合。

努力、佛系,性格還很無聊。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他自己說的“我的性格就是很無聊”。

不會接梗,也不會造梗,更不會“寵粉”。

微博經常兩個月啥也不發,被迫營業跟粉絲說點“土味情話”,醞釀半天還是說“這話我說不出口”。

他身上總有種“三好學生”的勁兒,這種傻傻的有點單純有點天真的性格,不是營銷出來的,看他和別人相處就能感受到。

合照是,總是正襟危坐,雙手交握,沒有其他明星的自如和舒展。

因為近視,總是找不準鏡頭,眼睛視線很奇怪,讓人感覺他不在狀態。

在不演戲的時候,他的性格也的確會給人一種格格不入,遊離在外的感覺。

反應總是比別人慢一拍。

就連練球這種對抗性活動,也找不到他臉上一絲“殺氣”。

殺氣都留給演戲了吧。

18歲那年,朱一龍報考北京電影學院,面試的自我展示是劍道。

他努力練習了兩個月,結果上場時因為襪子太滑,摔了一大跤。

就是這種“傻氣”,才能讓他在演藝圈堅持下來,在別人都覺得他應該紅卻不紅時,也不會浮躁。

“32歲了,給自己定了怎樣的目標?”

“拍能留下來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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