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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冠》終於上映了!

中國女排,是一個非常不好拍的故事。

因為對於中中國人民而言,中國女排的經歷,我們實在是太熟悉了。

導演陳可辛為了最大程度還原角色,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去尋找演員。

從黃渤到鞏俐,都是實力派演員,陳可辛一年的時間,沒有白費。

從1989年擔任《神行太保》的監製,到2016年擔任《七月與安生》的監製。

擔任了將近33部電影,沒有一部電影在票房上撲街;

從1991年拍攝處女作《雙城故事》起,到1996年憑藉《甜蜜蜜》斬獲第16屆香港金像獎最佳導演,再到2014年導演《親愛的》。

導演了包括《奪冠》在內共將近14部電影,除開《武俠》,其他電影都可以算得上口碑票房雙豐收的電影。

在盛行導演中心制的中國電影市場中,陳可辛監製和陳可辛導演,簡直就是一個金漆招牌!

尤其是,在香港集體北上,都曾經歷或大或小的翻車之後,而陳可辛卻從未翻過車。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

儘管很多人都說陳可辛在咖位上,比不上張藝謀、墨鏡王等等其他大導演。

但卻是很多電影公司最願意合作的一個導演和監製。

無他,因為他的電影賺錢。

而坊間也將陳可辛稱為“影后影帝制造機”。

從他電影成為影后的女演員,就有:張曼玉、連莊影后袁詠儀、周冬雨!

從他電影成為影帝的男演員,則有:曾志偉、黎明等等。

而他也是很多演員最願意合作的導演之一。

為什麼資本和演員都願意和他合作?

就連《奪冠》、《李娜傳》這樣的具有意義的電影,都交到他的手上。

甚至《奪冠》在立項之前,很多觀眾一看導演名字是陳可辛,都大概率認為這部電影穩了。

陳可辛到底有什麼魔力?

1962年出生的陳可辛,父親陳銅民是泰國華僑。

但在香港卻是一名導演和編劇,甚至還做過《明報》的編輯。

在這樣的環境下,陳可辛自小就對電影感興趣。

但父親陳銅民對於陳可辛的電影夢,卻嗤之以鼻,並不認為電影夢是一個正道。

尤其是在當年的香港環境而言,所以,在大學選專業的時候,幫他選擇了酒店管理專業。

1981年,踏上通往洛杉磯飛機的陳可辛卻並有打算按照父親的意願,乖乖學習酒店管理。

反而在大二的時候自己偷偷地將專業換成了電影課程。

並在美國大學校友會語言中心上,認識了黑澤明和伍迪艾倫。

大三那年暑假,回家的陳可辛遇到了在泰國拍攝《英雄無淚》的吳宇森。

當時的吳宇森迫切需要一個當地的翻譯,恰好陳可辛經常在曼谷和香港兩頭跑。

父親在他12歲的時候,定居了泰國曼谷。

所以,粵語和泰語都十分地道的陳可辛就這樣成為了劇組的翻譯。

或者說,進入了影視圈。

八十年代的香港電影圈風起雲湧,新藝城、邵氏和嘉禾三足鼎立,旗下兵強馬壯。

一方面,徐克、許鞍華等新潮主義者走到臺前幕後,一手促進了香港電影工業化;

另一方面,從電視臺出身的杜琪峰、吳宇森、林嶺東等等年輕導演,也都懷抱著各自的理想和追求,在螢幕上殺出自己的風格。

然而在這個港片的黃金時代,卻始終少見陳可辛的身影。

因為在香港電影的黃金時代,陳可辛既不喜歡喜劇動作,也不喜歡武俠和黑幫題材,導演之路顯得十分艱辛。

因為市場還沒有準備好,迎接一個精緻細膩風格的導演。

就陳可辛本人,也沒有準備好去迎接市場。

陳可辛剛出生的時候,母親由於難產,父親給他取了“可辛”這個名字。

希望他在往後的人生中,可以平平穩穩。

但沒想到,在電影事業上也顯得有些艱難,勉強趕上了香港黃金時代的末班車。

1992年,陳可辛、曾志偉和李志毅等6個人,共同創辦了UFO電影公司。

這應該是他最舒服的幾年。

30出頭的陳可辛,總是喜歡披著一頭齊肩長髮在片場,和演員閒聊。

就在這些“仲意食咩啊”的日常聊天之中,陳可辛總能挖掘到演員的另一面。

“矮仔多情”曾志偉,憑藉《雙城故事》斬獲了第11屆金像獎影帝;

在1993年,袁詠儀就憑藉《新不了情》斬獲第13屆金像獎影后,成為諸多觀眾心頭的白月光;

在1994年,陳可辛直接將她的長髮剪短,刻意給靚靚換上個男仔頭,讓香港觀眾發現,原來袁詠儀還能這麼裝扮。

順帶還獲得了第14屆金像獎影后,成為了香港連莊影后,這是陳可辛沒有想到的。

提到陳可辛,就不得不提的《甜蜜蜜》這部電影。

在這部電影之中,張曼玉貢獻了封神的哭戲,並一舉拿下了金像雙料影后。

而四大天王中的黎明,曾被香港媒體嘲諷為演戲毫無靈氣。

然而在陳可辛的鏡頭下,卻成了性格敦厚的黎小軍。

同時,也成為了黎明從影十年,第一次獲得金像獎的提名。

《甜蜜蜜》的影響遠不止如此,不僅橫掃國內多項大獎,還被美國《時代週刊》評為“年度全球十大影片”。

陳可辛在香港徹底封神了。

但是,黃金時代只是一個時代,終究會過去的。

在1997年,在港交所的股民忽然發現,港幣三次遭到大量投機性拋售,匯率受到強烈衝擊,恆生指數和期貨市場指數瞬間下瀉4000多點,市場陷入極度恐慌。

直接受到影響的娛樂產業,導致香港電影的年產量,由八九十年代的 300 多部,直線下跌至每年只有五六十部。

於是,香港導演紛紛尋找出路。

好萊塢是他們的首選,吳宇森等激素電影,還能在好萊塢接到邀約。

但是對於陳可辛這種型別片導演,機會就少得多了。

而內地市場從2002年院線制市場化改革以來,便一頭扎進了一個人口紅利無限膨脹的階段。特別是近十年的“野蠻增長”,年票房從2009年的8.9億,再到到現在有望衝破600億大關。

此時擺在陳可辛面前的選擇有兩個:跟著當時的潮流去拍古裝大片,或者堅持自己的現代時裝片路線。

所以,陳可辛也北上了。

在《如果·愛》中,陳可辛按照自己熟悉的習慣,將張學友、周迅和金城武的愛恨糾葛,通過歌舞表達出來。

交出了在內地的第一份滿意的答卷,於是資本便找上門來。

很快,陳可辛就遭遇了和其他北上的香港導演一樣的問題:水土不服。

2007年,拍攝《投名狀》的時候,陳可辛就經常由於操心大規模大陣仗,再加上片場惡劣的氣候環境,已經足夠讓他心累。

再加上當時與製片人在創作上產生的巨大分歧,陳可辛最終情緒崩潰了,患上了急性焦慮症。

這種情況,導致陳可辛回到香港休息了兩天,卻又不得不再回到片場將接下來的戲導完。

儘管《投名狀》最終名利雙收,但陳可辛卻對未來的路感到迷茫。

尤其是2011年的《武俠》挫敗,幾乎摧毀了陳可辛作為一個導演的創新想法和能力。

於是,陳可辛開始選擇停下自己的腳步。

休息了兩年之後,憑藉《中國合夥人》又再度殺回來,然後就是《親愛的》、《七月與安生》、《喜歡你》和《你好,之華》等等電影口碑和票房雙豐收。

陳可辛似乎找到了在香港黃金時代的自己。

在他的電影中,帶點惆悵、情懷,同時又節奏明快的現實主義創作風格,開始在差異化的競爭中,成為市場的寵兒。

而他也漸漸在其他一線導演逐漸翻車的情況下。

徐克接連幾部電影的票房撲街,被質疑玩弄概念;

周星馳也是在《美人魚》和《新喜劇之王》被質疑消費情懷等等。

而王晶,更是成為了爛片之王。

只有陳可辛才是新時代中國電影市場之中走得最穩的那個。

也是資本和演員最樂意合作的導演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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