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流氓》是一部由沃納·赫爾佐格執導,Helmut Döring / Gerd Gickel / Paul Glauer主演的一部喜劇 / 劇情 / 恐怖型別地電影,特精心從網路上整理的一些觀眾的觀後感,希望對大家能有幫助。
《侏儒流氓》觀後感(一):無題
作為不正常的人,社會很容易忽略其存再。他們與建立物質文明、發展經濟建設格格不入,他們失去了上帝賦予的創造力,難免會被認為是多餘的人。環境對他們造成的傷害轉化為對虛無主義的承載,不健全的社會體制引發對生命的思考。
《侏儒流氓》觀後感(二):讓苦不成為苦,讓苦成為樂
這片子立馬讓我想到了大衛林奇的《Dumb land》
侏儒和傻子
Linch的傻子是自洽的,Herzog的侏儒卻太苦了
苦得一點味道也嚼不出來
像吃了十分鐘以後的一口甘蔗
我和很多人一樣,慶幸自己還算四肢俱全,慶幸還能爬上那張雙人床
孤獨,或者失業,或者被拋棄,在侏儒面前都顯得可笑了
或者,我們和侏儒一樣,本來就是可笑的
苦的東西,在嚼出苦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讓苦不成為苦,讓苦的和可笑的都自洽起來,才是成長吧
《侏儒流氓》觀後感(三):《侏儒也流氓》
《侏儒也流氓》
影片描述了一種反抗和犯罪的幻想、一種衝破束縛和摧毀一切的渴望。導演Herzog創造了一個全部由侏儒組成的奇異的革命世界,每個居民都是侏儒,當他們的朋友被富有的當權者挾持為人質時,大家決定要解救他,決定要反抗這個體制。隨著時間的推進,整個行動從開始的解救行動漸漸變得混亂和暴力。看色情畫報、放火、打壞東西、折磨動物,甚至把一輛汽車推入懸崖。隨著侏儒們憤怒的大破壞和掛在臉上慶祝的微笑以及不停的大笑,奏起了非洲部落的音樂,映象奇異美麗之極……
侏儒也流氓!也譯為《侏儒也是從小事做起/侏儒也是同樣長大/侏儒叛逆記》)是德國電影導演沃納.赫爾措格在1968年的作品。
另類反叛,影片從主體角色選取的文化意義和緣由以及影片中寓言化的隱喻去解讀!
但是,對於現實現實的具體意義在何處呢?片中確實令人難忘的是---侏儒們的笑聲!
《侏儒流氓》觀後感(四):暴力不合作運動
侏儒流氓,一個帶著德國式嚴謹風格的瘋狂的電影。在這個封閉的類似福利院的地方,裡面住的都是侏儒,“老師”也是侏儒,這讓我有點疑惑了,後來來了一個問路的女士也是侏儒,我覺得我終於明白了。想來這個封閉的侏儒小社會就是整個大社會的縮影。
社會裡大致有三種人,一種是“老師”式的獨裁者,也就是統治階級。面對人民的反抗無非是借國家機器壓迫人民——用警察來威脅侏儒們,而從他抓雞的過程可以看出統治階級是多麼的愚蠢,處理緊急情況時多麼的捉襟見肘。但我想很大程度只是赫爾佐格的一種諷刺。
第二種是反抗的侏儒們,自由主義者?我也說不好,總之是對統治階級不滿的人群。一次對同伴的拘禁,讓他們有了發洩的機會,然後有了各種瘋狂的舉動。導演沒有讓他們和“老師”在善惡上形成絕對的對立,盲目地沒有組織的人們是無法善良的。
第三種是那兩個不問世事的瞎子侏儒,所謂良民?有太多“瞎子”,他們什麼也看不到,每天走同一條路,做同樣的事情,過看似安詳的生活。
《侏儒流氓》觀後感(五):侏儒也是從小長大的
大學畢業前夕和媳婦在柳北一家忘了名字的音像店淘得此片 擱置了一段時間才看完 看後直接墜入五里雲霧找不見北 混亂啊 雖然看出小團體影射大社會的寓意 但是還是五體投地的暈了 赫爾佐格太他媽壞了 他給大家講了個惡毒的笑話 不僅利用侏儒嘲笑了正常人的短處 還嘲笑了看客的呆傻 直接把觀眾當傻逼玩了個底兒掉 我始終看著一群侏儒折騰 可勁造反 雖然喜感足夠 但是感覺自己像跟著瘋子玩了半天土 原來獨裁不用推翻 把他逼瘋就夠了 隨後我找來幾個哥們共賞 結果全部中招 發起了神經 往後每次見面必看一遍 此片就像擁擠的公交上一個惡臭的屁 片子是放者 觀眾是聞者 無奈又惱火 雞吃耗子 童聲主題曲 侏儒騎士 無人駕駛 洞房侏儒夜可惜床太高 裸女畫報 吃話梅的皮普 崩潰的院長 可憐的駱駝與老母豬 猴子基督 大鬧最後的晚餐 笑到咳嗽的小老頭 滿世界扔雞玩 眾侏儒捉弄倆瞎侏儒 焚燒植物 最後都被抓進警署算了事 我嘞個操 如果有人用屎碾刺激人的聽覺 用兩女一杯刺激人的視覺及胃口 那我就用侏儒流氓刺激人的神經
《侏儒流氓》觀後感(六):酷人物語
和往常一樣,這部電影劇本寫得很快,大約就四五天的時間。我把這部電影看作在我眼前上演的持續不斷的噩夢,我就把這噩夢寫了下來,我清楚的記得自己在打字時的高度自律,因此沒有任何筆誤。……開始拍攝時,我生了病,而且滿懷怨恨,於是這部電影成了一部比我本意還要激進的片子,相比之下,《天譴》簡直是小兒科。……對我的主要譴責是我沒有用《侏儒也是從小長大》讚美全世界的革命,反而嘲笑了它。事實上這點他們倒可能說對了。……在某種程度上,侏儒們的起義並沒有真的失敗,因為這對他們來說是非常美好,難忘的一天。你能在這些人臉上看到快樂。注意看最後一個鏡頭:跪著的駱駝和大笑的侏儒。如果我在三個星期後回到那個拍攝地,他們仍然會在那裡,那個小矮人仍然會笑個不停。總之,我告訴那些政治鼓吹者們,這部電影和1968年的運動毫無關係,他們是被一腔熱忱矇蔽了,如果20年後再來看這部電影,他們也許會看到其中對1968年運動的描繪,要比許多電影都真實得多,但我這會讓他們更為惱火。總結起來非常簡單:噩夢和美夢都不會遵循政治正確的原則。1968年這場席捲全球的思想和運動與我格格不入,因為和當時大部分同齡人不同,我早已深入探索了這個世界。(注:當時導演26歲。)我旅行,拍電影,承擔起了在我這年齡很少有人承擔過的責任。……從德國最早的神話故事到瓦格納再到《鐵皮鼓》,德國文化中始終充斥著侏儒和小矮人。電影中的侏儒不是怪物,我們才是侏儒。他們都是比例勻稱,可愛又美麗的人。……我們所有人心裡都有一個侏儒,他就像是每個人的小我,每個人濃縮了的本質,在我們的體內尖叫著想出來,他最能說明我們是什麼樣的人,就像我們在片尾聽到的笑聲,這是最本質的笑聲,不會有比這更純粹的笑了。有人真會有這樣的噩夢,他們在夜裡醒來,明白在內心深處,自己基本上是個小矮人。有時當我在拍電影時,會在夜裡從恐懼中驚醒,那時我必須感覺一下自己的四肢:我是否還和睡著時一樣高大?發現人們對這部影片的態度基本上取決於他們對自己內心那個侏儒的態度,這也就是影片為什麼激起了人們如此複雜的反應,他們要麼熱愛它,要麼痛恨它。
(摘自《赫爾佐格談赫爾佐格》)
《侏儒流氓》觀後感(七):邊緣的偏執——侏儒流氓
沃納·赫爾佐格的電影。充滿了晦澀的隱喻和艱辛的人性掙扎,這是部關於歧視,破壞,邪惡,團結,嘲笑,瘋狂,看不到一絲同情心的電影。
德國某侏儒療養院,因為一個放蕩任性(這點影片沒有表現)的侏儒因為屢次犯錯誤被院方捆綁管教,惹惱了眾侏儒,他們展開了營救行動,而這營救行動最終演化成一場不可遏止的暴力。
影片一直花費大量的鏡頭拍一隻殘忍的公雞,這隻公雞吃同類的屍體,霸佔死老鼠,甚至不斷試探性的攻擊已然殘廢了一條腿的同伴,這是隻天生的撒旦。
那輛汽車從被修好就一直在影片裡來回轉啊轉啊,秩序一般的條清縷析,壓出深深的車輪印,侏儒們把這輛規矩執行的汽車當作玩具,破壞工具,犯罪同盟。他們在虔誠的禱告“感謝主賜予我們食物,阿門”之後,拿出所有可以找到的食物,酒,開始一場徹底的狂歡,這時候的營救行動已經失去了它最初的意義,他們只是在進行一場放肆的破壞,正如他們說的“我們守規矩的時候沒人注意,我們要搞破壞來讓人記住!”
這些侏儒有的甚至低到連一張高腳床都爬不上去,即使是墊了足夠高的雜誌也不行,這些成人雜誌後來成為他們沮喪後的消遣,他們笑的那樣瘋狂和不真實,整個事件裡我感覺不到任何真誠,充斥荒誕。兩個女性侏儒竟然不動聲色地殘忍殺死了一頭擁有一票尚需哺乳的小豬,他們焚燒了所有盆栽的花朵,舉著受難的耶穌排排隊做佈道一樣的行走,那個侏儒一個人坐在牆角一顆顆的打碎新鮮雞蛋到地上。。。。——我小時候也幹過摔雞蛋的事啊,真是毒嬰。。。剛好昨天看了本《惡童日記》,朋友問起我,說惡童看惡童日記。。——片子最後他們終於把象徵制度,秩序,任何束縛的那輛不休止運轉的老汽車殺死了。他們在滾滾濃煙中笑的那樣歡暢,變態的笑聲揪動我心絃痛得厲害。他們甚至去欺負比他們還弱勢的盲人,而那對盲人也不是單純的,他們共同發現了那頭死豬的屍體後開始了一場佔領的爭鬥。。。片子後面那頭跪下雙足的駱駝,我或許永遠不會知道它是被虐害成那樣還是它喜歡這樣。片子看完久久不散的是那個侏儒沒完沒了的大笑,即使笑到嗆到,笑到咳嗽,他還是不停止他的大笑,我想他在笑我們吧,笑這個荒謬的世界。這一切被認可的存在和不被認可的無奈。他們要衝破憂傷的眼神,即使是短暫的狂歡,他們依然曾經擁有可以不休止大笑的經歷,他們糟蹋了所有食物,對所有不滿進行了嘲諷,拒絕被福斯認可的美好。心中卻還向往著正常人的乳房,美麗。其中一個侏儒甚至有心思細膩的昆蟲標本。。。。。
這是個好電影。牛逼。永遠不要去歧視一個人天生的缺陷,你永遠不會了解他的痛苦掙扎。這個電影就是一場爆發。
《侏儒流氓》觀後感(八):殘暴怪誕又何妨——由赫爾措格的《侏儒流氓》想到
德國著名導演赫爾佐格的早期作品《侏儒流氓》(auch zwerge haben kiein angefangen)也譯為《侏儒也是從小事做起/侏儒也是同樣長大/侏儒叛逆記》,拍攝於加那利島的蘭察羅特,講述了一所教養院裡侏儒們的故事。整個影片充滿著詭異、變態的氣質,但同時又對現實世界做了既主觀又客觀的高度概括,展現出赫爾措格獨特的個人風格。
一、暴徒心理的展現
影片中的侏儒們展示出一種近乎暴徒的心理。他們似乎長期受著壓抑,既無法實現個人慾望,也沒有空間自由,被禁閉在一個莫名其妙的“教養院”裡,被管理者限制了各種權利。但這不意味著他們沒有反抗的情緒,當他們抓住了機會,就不可抑制地掀起一場“暴動”,儘管動機可以理解,但手段是非理性的、結果是非建設性的。
整個暴亂都是“以眾欺寡”——當然,暴亂者們曾經也是被欺的“寡”,現在翻身農奴把歌唱了。個體慾望的滿足是最先表現出的,顯得尤其迫切。他們高喊的口號中有“我們要逛妓院”,做的事情首先包括促婚(把同伴中他們認為應該撮合地湊到一起,偷窺,有點兒“鬧洞房”的意思),有位女士的個人愛好就是收集昆蟲標本並給他們做衣服、讓昆蟲也做婚禮狀。他們開始拓展自己的活動空間,“流竄作案”,讓自己踏上以往不被允許進入的各種“廣闊天地”,並且努力破壞所能破壞的一切,似乎這樣就算是“大有作為”了。
然而暴亂的意義到底是什麼?他們的話很有意思:“我們守規矩的時候沒人注意,一犯壞就有人知道。”暴亂可能是通過與當權派的鬥爭爭取自己的自由與權力,即使不成功,也能發出自己的聲音/動靜,憑藉這個來吸引當權派的注意,贏取自己存在的意義。行為中隱藏著一個悖論:自己存在的價值並不能在日常生活中獲得肯定,而是要在極端的情況下靠對立面的認可或關注來實現。沒有了“對立面”,也就沒有了自己。
而這種“個人價值的實現”又是通過非理性和非建設性的暴亂來實現的,這就更讓人難以接受了。暴亂的原因是什麼?起先似乎還有個緣由:營救被縛的同伴。後來發展成了為暴而暴、以暴取樂,狂歡。看不到有組織、有長遠目的的舉措,誰也管不了誰,搗亂的時候集體折騰,但沒有自我約束的意圖。吃飯前一個女人想帶著大家做彌撒之類的禱告,說的都是好詞,希望降福於飯菜、保持純潔美好——但這些美好的願望似乎不是大家的共同理想與追求,她的禱告剛開了個頭,場面又混亂了。(男聲音樂)。他們只能亂,並不能控制局面的發展,並且沒有真的“鬥爭精神”,隨時可以屈服,比如開頭時眾人乖乖地坐成一排。
網上有評論稱這些侏儒代表著“邊緣人”在反抗強權,我不能認同“邊緣人”的指稱,原因下面再談。而且當反抗強權的最終目的還是建立強權時,這種反抗本身也沒什麼可過多頌揚的,只是完成了某種更替,誰也不比誰更正義些。“項羽一把火燒了阿房宮,然後過兩天自己又建了一個”,這樣的事情太多了。
二、人物設定上隱含的關係:本質是一樣的,勢力此消彼長
統治者/當權派/管理者/指望警察/收容所白牆白房/校方(教師、校長、其他管理人員)/西裝革履
被統治者/受壓迫者/怕警察/被收容囚禁的物件們/深色的破舊衣著
影片中出現了兩組人物,呈明顯對立關係。但如果能從情節內容中跳出來整體看的話,這兩組人物的關係又隱含著一個置換/對調。在片頭和片尾很有限的篇幅中,統治者們占強勢地位,暴亂的侏儒們被完全鎮壓;片子中間的絕大部分篇幅則是侏儒們肆意作亂,統治者缺席受審,僅有的一個人躲在屋裡毫無作為。
如果全片去掉首尾部分,那麼震撼力就減半了,這對置換也就不復存在了。從結構上看,這種首尾呼應、迴圈往復的結構也是赫爾措格常用的手段。
剛開始看時,大家都覺得這些被審判的囚徒那麼弱勢、那麼可憐,但是看到之後他們的行為就覺得是暴徒、該千刀萬剮;開始時統治者/審判者並未出場,只有聲音出現,冰冷、強制性的口吻,直逼的鏡頭,讓人覺得霸道,帶有當權派/統治階級的強勢,但在整個影片過程中始終缺席受審,唯一一個權力代表還被“囚禁”在屋裡,束手無策,飽受“欺凌”和恐嚇,時時做出試圖妥協(與被綁縛在椅子上的人不斷交流)又不甘於示弱的紙老虎樣子。我起初還以為這些收容院裡的侏儒是社會所不容的異類,是少數的,直到一個開車經過的侏儒女士下車問路,我才意識到這個影片裡所有人都是侏儒——這一病態的、畸形的形象在片中成了普遍性,作者沒有表明雙方的任何外在區別,甚至內質也沒有區別。
雙方鬥爭的焦點是統治者最為看重的秩序/紀律,這也正是反抗者最想破壞的,表面上看是對具體物品打砸搶燒,實際上是對現行秩序的打砸搶燒。被困在房間裡的教師對暴動的人群提出的要求是“井然有序、恢復秩序”,暴動者報以爆笑和更加瘋狂的破壞行為。
想鎮壓對方,但如果沒有“武器”、“人多勢眾”這兩條就毫無可讓對方懼怕之處,這一點雙方是完全一致的——所以雙方蠻橫和恐慌的雙重心理。在影片中,當權派與反動派都是一體兩面的,本質都是一回事。“革命、反革命都是中性詞”,是對立的一夥人。這樣的判斷和表述是赫爾措格的態度,但也是符合人類社會發展規律的,“既主觀又客觀”,貌似邊緣怪誕,其實講述的全是社會常態。
三、殘暴的聲畫組合
在這場沒有真正的正義和非正義的混亂裡,影片用強對比的明亮的黑白影調,輔以赫爾措格擅長的寫意的自然風光,卻是用來配合殘暴變態的情節。
侏儒的聲音都不太正常,聽起來像變調的童聲,像KTV裡用遙控器變調後的效果,笑起來更是聲嘶力竭乾嚎一般。原本就讓人覺得很病態的侏儒形象再配以刺耳的音色,更顯得詭異奇怪。
影片的配樂很有特色,並不豐富多樣,只呈現為固定的兩三段,全是帶有民族特色的器樂加男女人聲合唱/獨唱。花樣不多,但反覆出現不少於15次,貫穿全片始終。音樂與殘忍的鏡頭頻頻結合,例如雞啄食死雞、殺豬後小豬崽圍在死了的母豬身旁依舊想吃奶、燒燬盆花(男聲音樂)、打雞蛋、砸打字機、剪布、燒樹、拉倒電線杆、砸車、雞追著啄另一隻少一隻腳的雞(女聲音樂)、鬥雞(混亂的煙霧中女聲音樂,環境音效漸漸消失了最後僅剩下音樂)、在十字架上綁上猴子模仿耶穌受難(男聲音樂)、砸房屋、攻擊盲人、讓駱駝下跪等等。本來就讓人看到忍無可忍的殘暴鏡頭偏偏配以單調固定的音樂,簡直不可理喻。
瀏覽了中外多部講述世界電影史的著作之後發現,赫爾措格並不是特別受重視的一位,儘管他是如此之著名,被稱為“新德國電影四傑”之一,儘管每一本書都不同程度地提到過他。而在這位略被冷落的著名導演的諸多作品中,《侏儒流氓》又重複了赫爾措格的命運,更加地被淡忘和忽略。此片在《德國電影經典》中沒有入選,在《電影的故事》、《世界電影史綱》、《世界電影史思潮》、《西方電影簡明教程》、《世界電影史》等書中雖然都羅列過赫爾措格的一些知名作品,但此片也都沒有被提及過。在網路上搜索的話,關於《侏儒流氓》的網頁也不多,即便是在文藝青年扎堆的“豆瓣”網上,也只有百餘人表示“看過”。
這一切或許就是赫爾措格想要的,媚俗、討好福斯、以犧牲自我意志換取他人關注從來不是他的行為。他始終自編自導,作自己電影的絕對作者,不與別人合作,與同時期的那些德國導演關注問題的角度、表述方式、風格面貌都不一樣,他的特立獨行是絕不肯打折扣的,在別人批判現實分析歷史時他則專注於瘋狂、扭曲、變態、偏執、沒有出路的人物形象。儘管作品不賣座,儘管生存需要妥協,但絕不妥協的偏激往往更能創造出極致的藝術品,怪誕的赫爾措格和他怪誕的作品就是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