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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趙薇的《聽見她說》又釋出了新的一集:重塑

短短几分鐘,我們看到了女主角悲劇的前半生。

一直以來,幾乎所有人的話,她都全盤接受。

父親說“(學地質)不是女孩兒該乾的事”,她妥協了;

朋友們說“你太不愛自己了,你應該去做保養”,她照做了;

就連丈夫希望她在家好好照顧孩子,當個全職主婦,她也悉數聽從。

她忍受著所有人的指手畫腳,活成了“好女兒、好母親、好妻子”,換來的卻是離婚和失去孩子撫養權。

她以為自己是“聽話”的,其實早已遍體鱗傷。

最後,她用一句話揭開了醜陋的真相:

媽媽,你總說女孩要懂事,可你那麼懂事,為什麼還夜夜在衛生間裡哭?

有一種傷害,叫語言暴力

前段時間,56歲阿姨蘇敏“逃離”家庭自駕出遊的新聞火了。

很多人羨慕她說走就走的瀟灑,卻沒看到,這個女人在幾十年婚姻裡的苦痛折磨。

她不是瀟灑出遊,而是不得不出逃,逃離那個讓她窒息的伴侶和婚姻

蘇敏和丈夫關係很不好,甚至可以用陌生人來形容。

他們生活花費是AA制,日常休息睡的是上下鋪,就連她想看電視,也得等到丈夫看完進屋休息後,才有自由。

在家裡,蘇敏無時不刻處在丈夫的語言暴力中,她幾乎不敢多說話,因為一說就會被丈夫“挑刺”。

帶孩子,丈夫說她沒文化不科學;她親外孫一口,丈夫說“你口水有毒”;她逗孩子說“我們寶寶好黑呀”,丈夫立刻翻臉糾正“怎麼說話呢?孩子黑點是正常的”。

生活中,這樣用語言暴力傷人的案例還有很多。

小區門口有一家麵館,我常帶著孩子去吃。

老闆是一對小夫妻,男的姓張,女的姓夏。兩人年紀不大,手藝倒是不錯,就是小張是個暴脾氣,動不動就喜歡在人前數落老婆。

上次,我剛落座,就聽到小張又在吼老婆:“剛剛你又忘了收錢,你說你是不是豬腦子?怎麼幾次三番都教不會?”

老婆小夏喏喏不語,忙著收拾飯桌。

見自己的話沒得到反應,小張來勁了:“我覺得你智商有問題,今天早晨也忘了給孩子帶紅領巾,現在結賬又記不住,就你這樣還當老闆娘呢!”

小夏漲紅著臉,顯然對於在客人面前吵架很不好意思,拉著老公說:“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小張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威風,甩開老婆走進了裡間。

明明是最親近的人,卻因為一點小事就肆意辱罵,絲毫不顧及對方感受,也許小張自己都沒意識到,這種語言暴力,也是家暴。

看過一則新加坡的公益廣告,圖片上三個怒目圓睜的男人,他們大張著嘴巴,口中伸出拳頭,對著身邊的女性又是拽頭髮又是打下巴,女性的表情痛不欲生。

這幅圖,恰恰是在說語言暴力的可怕之處。

男人們以為自己只是動了動嘴,說了幾句狠話,但對受害者來說,卻可能留下一生都沒辦法消弭的傷疤。

人們用一年時間學會說話,卻要用一輩子來學會閉嘴。

那不是愛,只是控制和貶低

語言暴力的可怕之處在於,它往往是隱形的,有些暴力,甚至還披著愛的外衣。

很多人以為,自己不是在被施暴,只是因為對方“希望自己變得更好”,這種誤解更是讓語言暴力大行其道。

我有個遠房親戚,她嫁得不太好,生活也很不如意。

上次聽她提起,才發現,她的丈夫就是“語言暴力”的典型案例。

丈夫從小父親早逝,母親性格潑辣,很喜歡罵人,他被養成了一個唯唯諾諾的自卑性子。

面對妻兒,他又搖身一變擺起了“大爺”的譜。

明明自己工資很少,工作晉升也沒希望,卻總是嫌棄妻子不會賺錢。

一家三口好好地在家吃著飯,他不是嫌棄兒子用飯姿勢不對,就是抱怨妻子菜燒得不行。

事實上,語言暴力的本質,大多分為兩種:控制和貶低。

日劇《坡道上的家》裡,女主角里沙子就長年經受著母親和丈夫的雙重語言暴力。

婚後,她成了全職主婦,每天圍著灶臺轉,丈夫的漠視讓她越發謹小慎微,生怕做錯了什麼惹怒對方。

有一次,裡沙子對丈夫提出,如果不回家吃飯提前知會一聲,丈夫毫不留情地反駁:“哪家老婆會說這樣的話?”

另外一回,她被選上參加參加陪審團工作,興奮地和丈夫分享,對方不屑一顧道:“別說的好像做多重要的事一樣,不過是陪審員而已。”

每當裡沙子有自己的想法,丈夫總是冷冷地看著她說:“我看是你不正常吧。”

這種人透過貶低和指責他人來獲得優越感,親密關係中的伴侶、孩子首當其衝。

與此同時,裡沙子的母親從她童年開始,就用控制型的語言來打壓女兒。

最後一集,裡沙子和母親約在酒店見面。

母親一進門,就開始數落:“這酒店安保真差,我這麼快就找到你住的地方了。”

裡沙子請母親坐下說話,母親又抱怨:“這種廉價的酒店太掉價了,我不坐了。”

當裡沙子拿出離婚申請時,母親抱著她說:“我早就猜到你會變成現在這樣。你現在知道自作主張會有什麼後果了吧?你要是聽話,就不會有麻煩了。”

一連幾句話,看起來溫情脈脈,實則都暗藏著刀劍。

在這樣畸形的原生家庭長大的孩子,根本沒機會看到健康平等的相處方式,於是只能把否定和貶低當成愛,潛移默化地復刻到自己生活中。

在中國,類似的父母和伴侶同樣數不勝數。

最可悲的是,他們也許並不是不愛,只是不懂得如何去愛。

你已經足夠好了

我們這一代人,包括上一代父母輩,很多都是在隱形語言暴力中慢慢習慣、妥協,最後麻木。

我不止一次地看到,一位平時風風火火、事業很成功的表姑,在面對丈夫的不屑一顧和無端指責時,習慣性地迴避,默默承受。

很多人最後不是原諒,而是“算了”。

但面對語言暴力,女性最需要的,就是那份改變現狀的勇氣。

哪怕這勇氣並不容易,哪怕我們沒有選擇,但只要有一絲念頭,都要在心裡給自己默默鼓勁。

就像駕車出遊的蘇敏,她等這個機會,等了整整三十年。

她去超市打工攢錢,她把全家雜務料理得井井有條,她含辛茹苦為女兒帶大了孩子。

她做了一個妻子、一個母親、一個外婆所能做的幾乎所有事,然後發自內心地認為,自己對家庭已經“仁至義盡”,最終瀟灑地踏上了旅程。

談勇敢很難,但只要開始,永遠不晚。

當你被語言暴力傷害時,試著表達自己的不滿,試著離開暴力產生的環境,不論時間多久,試著向施暴者說出自己內心憋了很久的那句話:我不喜歡你這麼說。

我們最關心、血緣最濃、交往最頻繁的人,對我們的殺傷力是最大的。

這是因為我們互相知根知底,就算並非有意,也清楚能怎樣利用彼此心理和情感上的弱點來達到目的。

面對情感勒索時,如何應對才是正確的,我們可以透過一些簡單的訓練學會擺脫情感勒索的方法。《情感勒索》這本書告訴我們,最重要的是:擺正立場,堅定信心。

與殺人不見血的隱性暴力對抗,註定是漫長而艱難的,但只要你足夠堅定,你的聲音終究會被聽見,改變終將會發生。

有人說,你弱的時候,壞人最多,那就努力變強吧,做一個欣賞自己、接納自己、肯定自己的女人。

女人可以九死一生,忍受著十級疼痛,把新生命帶到世界上;

女人可以衝破性別歧視,努力讀書工作證明自己;

女人還可以一手帶娃,一手征戰職場,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每個女人都擁有比想象更強大的潛能,我們不為取悅別人,只為自己而活。

王爾德說,愛自己是終身浪漫的開始。

願所有女性,都能好好愛自己,因為,我們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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