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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爺有話說-

有人說,2020年是“足不出戶”的一年,但旅行少了,不代表了無生氣。從年頭到年尾,張愛玲誕辰百年、南京博物院兄弟王大展,草莓和迷笛音樂節雙花齊放之外,小眾電影節花火熠熠。“足不出戶”的是我們自己,世界早已蓄勢待發。

文藝展:去看展,讓愛重歸故里

聽一聽這些名字:易烊千璽、小野洋子、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翠西·艾敏,國際舞團HEXAGON COLLECTIVE。現在給你一個提示,他們所有人的到來都為了一個藝術展——愛的藝術

愛的藝術有很多種,此次全球影像藝術展直切主題,選中了“親密”作為主題。

進入現代社會,對於愛的談論越來越多,大多都淪為技巧,很少深入到愛的後現代性裡。

這種現代性就意味著,如今的我們被手機、電腦、社交媒體包圍著,任何生活都無比便捷,一個人,一間屋子,獨自一人就可以安全無虞活過一輩子,情況如此,那麼愛情這種二人世界到底有著怎樣的意義?

易烊千璽和HEXAGON COLLECTIVE合作的《液體詩》,“我”這個永恆的主體向後退一步成為旁觀者,進入客觀世界,同時又融合了主觀的想象和憧憬。

我似乎成了一個不可知的陌生人。隨後,母親介入,世界豁然開朗起來,原來人生的道路其實就是掙脫母體,並在掙脫的過程中,找尋到本我。

現在,約翰·列儂去世多年,小野洋子依然選擇用類似方式闡述愛。巨大帶字白布(或許有床單的意義)從高處垂下,枕頭則隨意擺放在地上。

開展後,因為易烊千璽的參與,熱搜跟進、粉絲打卡、帶動了藝術展的異化,似乎它只與易烊千璽有關。而當你身臨其境,就會像它比易烊千璽更廣闊,更深入,一場古怪的誤會反過來也成為了藝術與社會最有趣的互動。

電影節:去觀影,讓想象身臨其境

歐洲三大電影節戛納、柏林、威尼斯高屋建瓴,歷史悠久,眾所周知。但今年,有一個電影節卻是異軍突起,名滿天下,那就是——平遙電影節

今年,平遙電影節引起熱議,主要因為兩件事。

第一件,片單放出之前,《裂流》《漢南夏日》《不止不休》《媽媽和七天的時間》等電影引起了熱議,但隨後都臨時取消播放,引來不少影迷憤怒。

第二件,是賈樟柯及其團隊的退出。平遙電影節能有今天的成就,與賈樟柯分不開。四年來,只要關於平遙電影節的事,賈樟柯事必躬親,請國際導演,讓李安授權,電影首映交流、大師班,走紅毯,只要能去的,絕不缺席。可以說,他就是平遙電影節的靈魂。

平遙本來是沒有電影的,甚至可以說,即便有電影節,平遙也與電影無關。

只要離開古城的西北角,那座廢棄的柴油工廠——平遙電影宮,電影蕩然無存。

作為汾陽人,賈樟柯希望小城市也能與電影掛鉤。正好平遙政府也有向文化產業轉型的想法,各方一拍即合,不到一年時間,電影展就起來了。

時間上,它排在其他電影節後,許多好電影都被篩選完了,另闢蹊徑,或者爭取到好電影,成了平遙電影節的特色。

然而,現在好電影都被臨時撤掉,賈樟柯失望離開,也為下一屆平遙電影節留下了懸念,或許一切都會好起來,又或許好運到此為止。

音樂節:去聽歌,讓夢想重灌上陣

2007年,音樂廠牌摩登天空舉辦了名為“摩登天空音樂節”,2009年,除了“摩登音樂節”,又創辦了氣質相反,以春天,浪漫和愛的氣質取勝的——草莓音樂節。

摩登音樂節,搖滾,國際化,草莓音樂節則更內化和“少女”,比迷笛、麥田似乎更不計較。

除了舞臺供樂隊跑場,還有小吃攤,創意集市,唱片籤售點,比起單純的聽音樂,草莓音樂節更像是一個完整的音樂商業鏈。這也就意味著,你並不需要太專業,就能領略到音樂現場的風味。

2020年,傳統音樂落寞,音樂節目的興起,帶動了全新的音樂體驗。去音樂節成了最流行的去處。

東營、成都、北京、哈爾濱、長沙、海南陵水,只要你想去,就可以去。《樂隊的夏天》聽不夠,到了草莓音樂節,新褲子,五條人,痛仰,吉克秀逸,大波浪,島嶼心情,後海大鯊魚,隨你聽。

都說音樂節太瘋魔,其實,所以遠離塵囂、偏離主流的存在都是瘋魔的。但音樂節就是那個都市沼澤裡的詩和遠方啊,無需擔心一去不復返,無需擔心決定重大,後果嚴重。買了票,進入現場,這一年的陰鬱、焦慮、惶惶不安,都會散去。

說說話:脫口秀,讓搞笑登堂入室

搞笑,可以用來謀生嗎?答案顯而易見。2016年,李誕從幕後走向臺前,成為《吐槽大會》的主持,憑著大膽的吐槽,出挑的造型,插科打諢的性格,以及絕佳的口才,李誕的事業線一路飄紅。如今,他忙得不可開交,不僅常駐《吐槽大會》《脫口秀大會》,還主持各種各樣的綜藝。

脫口秀的成功並非李誕一個人功勞,但不可否認,他是那個最拿得出手的門面——笑果文化遭遇了池子解約,卡姆吸毒,賴寶去世,李誕成為唯一的王炸。

網綜靠得是人氣,是溢位螢幕的嗨,可是,氣氛卻不是有人就烘托得了氣氛。

靠的,是場地。

從2015年開始,笑果文化已經做了2000場線下演出。如果沒有疫情,今年在上海就可以排滿一千場演出。笑果文化的CEO賀曉曦認為,線下娛樂正在成為內容輸出的核心體驗。觀眾從買票那一刻,就身臨其境到了完整的綜合性喜劇實驗之中。於是,取消演出,截斷收入之後,2020年5月,笑果文化線上下開了第一家體驗店。

比起單個一人的巡演活動,頂流領笑員的線上長影片和綜藝,線下被視為所在城市的地域風向標,城市的新名片。

一直以來,脫口秀就紮根於地域,如今,線上走了一圈又回到了線下。

比起其他活動,脫口秀產業的“高產”讓它更日常化,高調也細微,只要週末有閒,口袋有錢,就可以走進劇場,享受一場喜劇之旅。

看珍寶:兄弟王,讓歷史拂去塵埃

2009年的一天,江蘇境內大雲山山頂,16個人正在朝山洞裡扔炸藥。他們是一夥專業盜墓團隊,此行目的瞭然。可是,大墓還沒見到,團伙裡就死了四個人。為了自保,其他人將其中兩人就地埋了,另外兩人拋屍。

不久,那輛拋屍的遺棄車輛被發現,警察介入。死者腳底有一種青白色的泥,很細膩,一看就知道,這不可能出現在陽光普照的地面,只有規格極高的墓葬裡才有。

一經勘探,不出所料。墓的內部長寬五百米,有35個足球場這麼大,三個主墓,十一個陪葬墓,一萬多件金銀銅器。能住在這樣的墓中,非皇族不可。

他比一般的皇族又要更尊貴,他就是第一代江都王,生於公元前169年,漢武帝的親哥哥劉非。

漢武帝不止有一個哥哥,劉非在此,劉勝又在哪兒?其實,早在1968年,劉勝的中山靖王墓就被發現了。長信宮燈,龍紋銅壺以及作為殮服的“金縷玉衣”,就出土於此。

漢代生活注重“事死如事生”,死後和生前的生活都一樣重要,所以,一旦人之將死,生活中所有的陪伴器物都要陪葬。

於是,《兄弟·王》開展後,我們才能看到,貴族生活脫開影視劇的加持,重新成為它自己,成為那個兩千年前最奢華,最精彩,最繁複,最具儀式感的理想生活。

這就是兄弟王墓展的意義。

展廳裡,“諸侯王權”是一切的開始,也是人生的頂峰,一切用具都鎏金錯銀。

“王室儀軌”裡車馬行行,載人向遠方。“事死如生”是無與倫比的古時生活,比如,類似現代鴛鴦鍋的鼎,用玻璃鑄的編罄。“永生之夢”講述的則是入殮用具。

人從生到死,看似簡單粗暴,每一項都有順序,過程簡單其中的每一天,如何度過,如何才算有所成就,都是學問。

2020年,災難開頭,極其特殊,但回頭看,疫情不再是百害而無一利。

年頭,許多活動轉為線上。

比如,年初的One World:Together at Home,全球藝人拿著吉他,彈著鋼琴,在自己車庫、排練房開唱。

比如,草莓音樂節,被網友魔改成“線上宅草莓”,依然受人追捧。

與此同時,隔著銀幕看臉,衝著麥克風喊話,也加速了人們對摩肩擦踵,面對面玩樂的渴望,所以才有了疫情之後,大型活動強勢迴歸的反彈。或許,在所有人都期望生活迴歸原位,但生活自己已經找到了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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