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到現在,幾天不出門了。沒有什麼出門的願望,就在屋裡,看書,做些筆記,剩下時間看手機,吃飯,其實人生好簡單。
最後一個月過去一半了,心裡也沒有什麼感慨,除了胳膊有些傷,今年沒有什麼收穫,如果有,就是今年更加懂得了生活。還有就因文字而有的心動,但我不能真真切切的知道那是誰 但因此而有過的痛苦和因此而遭受的不知道來自哪裡的網路暴力卻讓我知道了網路上沒有底線的人性的毒,好在都過去了。就像聰明的陸琪和一禪小和尚說的那樣,愛的本質是痛苦 ,而感知到某種相投也是一樣的,是一個發現、激動、幸福然後幸福的過程。
臆想是一種不能控制的東西,因你喜而喜,因你情緒低落而急,卻不能說,不能安慰,卻怕是一種打擾,一種自以為是的多情。只靜靜的看著喜悲,心中糾纏著,希望那個人(他或者也可能是個她呢[捂臉])悲喜可以順利自渡,知道那是個快樂卻內心不快樂的人,人因為因為擁有太多的財富而不快樂,擁有很多知識也是一樣的。
我這種一瓶不滿半瓶亂咣的人都會有思考的痛苦,何況那些書比我讀得多的人。所以我很記得好像二十多歲買到的一個用麻繩穿的木頭上用燙筆刻下的字,“開口便笑是痴人”,那時候是有著實用工科的專業和所謂的文科理想的破滅而自己給自自己的慰藉,而如今,卻是因著孤獨不被理解還有生的悲憫而有的不能飛揚的心情,其實想想,世界上的每個人又何嘗都不是如此呢,就如那個寒窗十年在小巷子踢得塵土的姥爺,不也一樣末,在我看來,他是勵志的,成功的,幸福的,圓滿的,不是也會有些孤獨,會用文字去記錄一些內心想表達的東西末?
其實標準理工男的思維比文科男應該活得更簡單理性一些,因為那是一些原理、公式,技能,是直接對不對的問題,久長思維習慣了便也幹練而簡單;而文科生的思維和視角就不太一樣了,那是發散性的,不確定性的,各種各樣的學說門派各各不一,各有各的理,於是經常在區分對錯和糾正對錯的路上,糾來糾去,就把自己糾進去了。所以書越讀越多了越容易糾結和敏感,發散思維模式形成了,就會成為習慣,是美麗又有毒的,所以對於後者無知無畏像我這樣有點武士精神的傻和簡單快會更開心一些,所以希望愛文字的你也會看到吧。
我是B型血,有時候是很直接的,這幾年有時候我攢下原料了有時候會急,也不去規劃,有時候夜裡有些急躁就想我出門吧,有時候天不亮甚至夜裡或者第二天就會背上揹包踏上列車 ,也許有時候在列車上睡著 第二天太陽昇起的時候已經在另一個城市裡了。雖然今天的我有些失敗,但有些雖敗猶榮的味道。想想有些人曾跟隨過我的步伐,不管是光明還是不光明的 ,但能被人搶過飯碗就還是可以的。
有時候能開城略池的,一定武士或者書讀不太多的人,因為不會怕,不會思考糾結太多,幹就得了,所以往往取得先機,當然了,如果失誤,損失也是慘重的,但佔據先機是很重要的,所以在文士思考的時候,武士已經拿下了江山,所以後來,文士就為武士服務了,而武士安靜下來了,也可以去思考了,於是也會文起來,於是乎問題就會來了,這也就是所謂的“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吧”。
其實,世上哪有什麼美好的人生,有的只是願意裝或者不願意裝而已,只要還活著,就沒有誰的人生和內心不是千瘡百孔的,有的只是放下和不放下和說不說的問題。因為我孤獨,無人可訴,我選擇用文字訴說,因為知道那些表面很快樂很幸福很正能量滿滿的人,有一天突然就抑鬱了,因為他(她)的內心有太多反差,積攢了太多的東西,於是有一天終於承載不了了。
理解了奶奶,是我長大了也學會了罵人了之後,小時候我是個乖寶寶,是大人說的別人家的孩子 乖順而功課好,然後一直,到我三十一歲,我會像賣菜的那個攤位的盤子秤說 ,你看,你指標左偏過來兩格,你為什麼不右偏過兩格呢,這樣差幾兩呢,於是我看他撥正到零點 ,以後就不會看著這事兒生氣了,還有以前別人罵我或者欺負我我都忍著,因為佛說別人打你左臉你要把右臉也伸過去,父母也是教育我們不要和別人打架,就總是滿肚子的氣和委屈,其實那些年我是生過幾次病的,是很能忍的結果,後來有一天別人欺負我的時候我爆發了,很憤怒,我很不優雅了,我發現後來在家我沒有哭,也沒有多少委屈,後來經常欺負我的人就不怎麼欺負我了,於是我明白了奶奶,大概奶奶可以活到九十三歲,因為她也不怎麼吃屈有關,這大約就是網路所說的“我這個人不怎麼記仇,一般有仇我當場就報了”的好處吧。
生活就總是這樣,總會有一些事情一些人,把我們逼得改變了自己的模樣,把往日那個不敢怎麼說話的低著頭走路的嬌滴滴的溫婉女子一日也一日的變成女漢子模樣,變成了一個內心需要溫暖需要安慰的人人面前總是一副冷漠堅強和無所謂的模樣,變成一個不想和人說多話卻願意對著手機戳過來戳過去打字對著一群陌生人說話的啞巴。
在一兩百公里外的地方,有我的故鄉,而我在這裡,也覺得是異鄉;而回到故鄉 他們卻說我是另一個地方的人,說我帶了這裡了口音,於是就知道故鄉我的魂魄是回不去了 ,一如我不能變作往日那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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