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可以說是我人生中最鬱悶的一年!從年初到年底,從南走到北,新冠疫情緊一陣,松一陣,沒有消停過,弄得口罩成了必須品。但收穫的兩首老前輩的表揚詩,卻有點開心,聊解苦悶。一首來自魏大姨,一個85歲高齡的老工人。我們在海南的旭光莊園共同生活了近兩個月,一起渡過了一個春節和元宵節,一起摘過火龍果,又一起聽過雨,沐過風,看過流淌的小河,鳴叫的小鳥.......,不是家鄉,勝似家鄉。那高高的尖峰嶺 ,那藍藍的天空 ,那悠悠的白雲 ,還有那滿天的星斗,一園的萬盞燈火,一茬又一茬開放的花朵,一片連一片的火龍果兒......這美麗的田園風光讓人彷彿又回到了故鄉。正是在這日夜處的過程,我和魏大姨建立了一種是親人,更勝親人的感情。老人家在她的手機上,一字一句地敲了一首給我詩,讓我受寵若驚:
“看了山東大嫚寫的好文章,
心中喜的怒花放。
不但文章寫得好,
為人處事誰都比不上。
愛勞動,心善良,
慷慨又大方。
她是一個文化人,
做起農活也在行。
樣樣工作跑在前,
何時都把重擔扛。
她也是一個好家長,
時刻把家人放心上。
我們生活雖短暫,
你的品質永遠記心上。
我有哪兒點做的不夠好,
也請你來多原諒。
你兒媳真是好福氣,
公婆好比親爹孃。
你們培養了個好兒子,
出國當兵把槍扛。
他是部隊好兒郎,
功勞簿上他上榜。
媳婦也是很優秀,
在家有她是棟樑。
又當爹,又當娘。
把孩子帶的棒又強。
你們都是好樣的 ,
美好日子放光芒!”
可以說,這是我生平最喜歡的一首詩,不僅是因為魏大姨表揚了我,而是有感於這是來自這位老人的一片真情。
今天,梁老師又發來一首楊教授寫的一首有關我的詩:“致素麗
梨鄉柴門女,
芳鄰數十年。
暄日轉廊臺,
裁詩示譴綣。
雅堂萬目睽,
椽筆豈遜賢。
慷慨負大任,
激昂是非前。
處事唯率真,
交友誠而謙。
名利身外物,
崇辱浮雲端。
拳拳赤子意,
耿耿霜葉丹。
征程光點多,
華章天下傳。
老樹惜春雨,
池魚思故淵。”
這詩讓我讀了,誠惶誠恐。梁老師說此詩要收到楊教授的詩集裡,我說:“那可不行,我哪有那麼好?”梁老師說,要是因為這個原因,這詩就收到詩集中了。我知道很難說服他們,只好隨他們了。好在不是公開發行,只在自己圈裡的人傳閱一下,就算是“表揚與自我表揚”吧。就好像幼兒園的小朋友得了老師一朵小紅花。只不過,楊教授是大學的資深的哲學教授,而我還是那個永遠的18歲的文學青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