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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回到離別的路口,爸爸媽媽、哥哥嫂嫂、姐姐弟弟妹妹一起送我到村東頭的那棵每到春秋之交柳絮柳枝柳梢全樹家庭用最高大禮儀送我出家門的那棵足有上百年生命之久的老槐樹站哨旁的池塘子邊的老柳樹下。每當這時,柳樹全家的穩穩的接送日程會在差不多固定環境條件氣氛固定時間時空的接應下,像歡迎我到來孃家時的內在欣喜一樣,它們晃啊,搖擺著美麗的精神身體和健碩豐實的內心愉悅感受。

我曾如此想:柳樹啊柳樹,您還知我多情的思鄉之情夜夜縈繞在我那豐健強勁的胸口嗎?你像媽媽在我回家時看見我時便揚起的幸福的溫順柔情蜜意的臉上的畫面輪廓;又像極了爸爸老矣老矣消去脂肪而又略顯蒼老彷彿又會瞬時間剛強與堅強和博谷柔情混潑混灑隨意傾倒在被自然環境條件與時間年輪的摩挲和印刷早已準備好的家女又出村口的那個依依相惜相倦的情感顏料塗滿的畫布上一樣。

這是個夢,我老了。又回孃家時,父母均已不再,包括老槐樹,包括那四十年來永永遠遠時時刻刻也不會從我的情感記憶深處抹去的那棵紅棗樹。

棗樹去了,記憶猶如當年;父母逝後,一切照舊。只是再送我從村東頭離家的親人由侄子侄媳婦還有早已被歲月染上塵灰的哥哥嫂嫂們來代替了父母的守候。

他們又喜又依,又送別又倦喃。他們不是父母,卻在老當益壯的家庭格局下再創新時代一家親人之間的和諧相處和與出嫁的“女兒”共繼共創一家子人對生活情感的美好感受。

我愛著他們,我的世代的後代小輩與同輩們一樣。

他和她,及那些“嫁到我家的我們家的新新代女主們”,他們和她們都是我永永遠遠人生在世無法完全放下也人生在世無法丟下的家人們。

這一切,我都在任何情況下任何時刻無法忘卻!

又回了孃家,村東頭,大柳樹,楊槐樹,還有我四十三年來記憶深處堂屋門前的那棵蜜棗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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