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留下的破筆記)
夢,凌駕於雲層之上
凌晨的水露是純樸的結晶
它沒做盜夢之事
夢與夢的擠壓,是無形的大神給予的旨意
我只盡修理工的職責
村莊是我的證人
那時,糧食在滄浪之水裡游泳
我跟承載生命的大地一樣混合了幾世紀的混沌
混沌比愛厚重
我捎著夢,夢捎著我,我們前行
至於現實與虛幻,早已被我們甩得很遠很遠
那時,我們認為一切的元素已經變得膚淺,不再重要
夢,凌駕於雲層之上
擠壓的美
是不必用韻的詩歌
夢裡的莊子化身為一根結實的麵條
亦或是多跟結實的麵條
麵條牽連著的心 沒有拔河的苦
一切已不重要
比如地震與否的幻境
或者說大神走或留的隨意
不分主動被動的 ,是擠壓之美撞擊的暖火
暖火之下:
夢在燃燒,我在燃燒,你在燃燒。
甚至一些不知名的靈魂也沒能避免……
燃燒過後
我馱著野獸的兇惡
詩人們沒有諷刺的壞笑
那祝福如水般輕柔
哦,但丁的神曲在夢裡款款而來
我看見了:
夢,凌駕於雲層之上
我,凌駕於雲層之上
你,凌駕於雲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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