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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錶面淡淡的、涼涼的、煙遠空靈、典雅極致如秋水的女子,萬事不擾、波瀾不驚。但她的感情卻永遠是正在沸騰的水,是正在噴薄的岩漿,熾熱而乾淨。她要的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一定是自己眼睛裡的驚鴻一瞥,是自己心中的風日灑然,是心頭的一抹萬紫千紅,是生命中的八月桂花香。

認定了你,就是生生世世的糾纏。可以不要你的名,可以不要你的利,但一定要是你生命中的人間四月天。要麼熱烈,要麼孤獨。如張愛玲。可以低到塵埃裡,在塵埃裡為你開出花來,也可以決絕的轉身離去,一生不再提起。無論胡蘭成向外界怎麼渲染他們的愛情,她都決不迴應一個字。這樣的女子在我心中是極致的,也是凜冽的。

我還喜歡杜拉斯這樣的女子,一生如火。生命只為愛情燦爛。在她年老的時候,16歲時認識的情人這樣告訴她——我特為來告訴你,對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在她66歲的時候,遇到28歲的揚安德烈亞,從此他成了她的筆下之臣,成了她的司機、保姆、情人。默默用餘生為杜拉斯獻祭。在她78歲接受採訪時還告訴記者——我在等待一份新的愛情。她是一團火,一團為愛情而燃燒的火。如煙花,要麼綻放,要麼寂滅。

生命於每個人都一樣,不可欲演,不可重複。無論絢爛,無論蒼白,都不可回頭,不可刪減。無論是火、無論是水,做真實的自己,我可以為你綻放,也可以讓你在我的世界裡凋落。我可以為你低到塵埃裡,也可以一生都不再提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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