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離憂 · 主播丨離憂
每晚十點,溫柔予你,伴你好眠
你最後一次感受到被傷害,是因為什麼?
有沒有一段時光,你感覺身邊的人全是惡意,全在傷害你?
有沒有一些瞬間,你覺得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
有沒有一個時刻,你想自己一個人躲起來過一生?
我有。
我曾為此痛不欲生,陷入情緒低谷,別人一句簡單的“再見”都會刺激到我,讓我覺得自己被拋棄。
被別人說矯情的時候,我還辯解說我之所以失控是因為我在乎我重情,我不在乎的人和事才刺激不到我。
現在想想,這也是一種情緒綁架,會給人壓力,讓人感覺跟你相處是一件特別累的事情,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因為你口中的“在乎”而失控爆發。
沒有人不喜歡輕鬆舒適的關係。
這種捆綁式的“重情”會讓人無法呼吸,甚至覺得恐懼,最終遠離你。
這就像握在掌心的沙子,你越想抓緊,越是一場空。
在那段時間,有一個很好的朋友,以我至今都想不明白的原因疏離我了,這對我打擊很大,我開始對人際關係失去信心,對人失去信任,我不再向別人敞開心扉,因為我覺得,我不給你機會了解我,不讓你走近我,不把你放在心上,你就沒有機會傷害我。
我自認為這是一種從源頭上解決問題的救贖之法。
我不再對任何人抱有期待,像一個被抽去靈魂的看客,冷眼旁觀,甚至對靠近的人充滿戾氣,會覺得你接近我,是不是想獲取信任之後傷害我?
當我調整為這種心態的時候,就像修築了一道鋼鐵長城,起初的確很有成效,我不再因為別人的隻言片語而情緒波動,不再因為別人不回訊息而覺得自己不被在乎,我以為我終於看開,終於找到了完美的鎧甲,像個披堅執銳的女戰士,把所有的“來犯者”斬於城下。
但久而久之,我發現我失去了快樂,這不過是我的畫地為牢,我以為的完美鎧甲,我以為的鋼鐵長城,不過是個既狹窄又冰冷的牢籠,我根本不是什麼女戰士,不過是一個膽小懦弱自我封閉的失敗者。
在我自以為避開了風刀霜劍的同時,也把自己的靈魂死死的封鎖在了這個無形的牢籠裡,不能呼吸,動彈不得,也沒有半點自由。
沒有自由的救贖就不是救贖。
沒有敞開心扉的看開就不是看開。
就像水晶球易碎,無論你怎麼樣包裝它,都改變不了它本身一摔既碎的屬性。
人心一旦像水晶球一樣易碎,你就是把自己藏到地幔裡,也會碎成灰。
但我不是水晶球,我是人,我還有機會,水晶球無法改變屬性,但人可以改變心態啊。
為了讓自己快樂,為了實現真正的救贖,為了獲得靈魂的根本自由,我開始調整自己的心態。
我發現少有人能離開群體獲得快樂。
亞里士多德曾說“離群索居者,不是野獸,便是神靈”。
我們都是凡人,無法成為神靈,也不能讓自己活成野獸。
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
如果不能接納這一點,始終與之對抗,會把自己逼入絕境。
就像我那個畫地為牢的“鋼鐵長城”,等不到外界來摧毀,自己就會從內部腐朽崩塌。
我們生而為人,群居而生,而人又是一種有思想有極強自我意識的動物,所以我們天生就有一種感知外界的能力。
換言之,我們的思想我們的感知力,本就是犧牲了離群索居換來的。
所以你只有先接納它,才能找到應對之法。
就像我開始想起,有人靠近我的時候,其實我心裡也有一部分情緒是欣喜的,我也會去想,“如果這個人能夠成為我的朋友就好啦”,“Ta這麼有耐心,說不定是個可以交心的人呀”。
可那個時候,出於自我保護,我將尚未出現或者不一定會出現的壞的影響放大,將一切未知的可能性扼殺於此。
這竟然有點“寧可錯殺三千,也絕不放過一人”的專橫。
當我意識到其實我本可以選擇那部分“欣喜”的時候,我就知道,我要做的不是將“來者”斬於城下,而是,擁有判斷那些來者是不是“來犯者”的能力。
因為,也許那些“來者”中的某一位,正好是我的“援軍”,救我走出這“牢籠”。
但也許,他們都不是,但只要我學著去擁有這種判斷力,我就會改變角度去看待這個世界,而因為學習自我完善,我的內心世界會因此變得更加強大,到那時,我可能會發現,我就是自己的“援軍”,我連“鋼鐵長城”都不需要,我一個人就可抵千軍萬馬。
—END—
ღ( ´・ᴗ・` )比心
下一期我將給大家分享如何獲得這種能力
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