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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的心底應該都藏著這樣一個人吧,或許是曾經相愛卻因某種原因最終無果的戀人,或許是深深傷害過你,帶給你刻骨銘心痛楚的愛人,或許是心繫多年,一直未曾吐露心聲的暗戀物件,也或許是生不逢時 ,相見恨晚的情人。

你們之間曾經說過的那些話,發生過的那些事,經常會在某個時刻偷偷溜出來襲擊你,這個時刻有可能你身心疲憊,有可能你剛剛受到委屈,有可能你遇到了人生困境,有可能你臥病在床需要安慰和關心,甚至有可能僅僅是因為某個場景,例如:陰天、颳風、下雨或者夜深人靜的時候。

忽有故人心上過,回首山河已是秋。

暗夜無聲,心底裡卻在風起雲湧。

我們一遍遍問自己:

如果當初我們在一起了會怎樣?

如果我們早些相遇會怎樣?

如果我對他表露心跡會怎樣?

但是我們都知道,

人生根本沒有那麼多如果,

如果真的有那麼多如果,

那這個世界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最近火了一首歌,歌名叫做《白月光與硃砂痣》,喜歡張愛玲的朋友,一聽歌名就會想到那部《紅玫瑰與白玫瑰》中的經典開頭:

一個男人的一輩子都有這樣兩個女人,

至少兩個。

娶了紅玫瑰,

久了,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

而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

白的便成了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

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有人說硃砂痣娶回來也終將變成蚊子血,所以男人總是在擁有白玫瑰的時候惦記曾經的的一抹紅,在有了紅玫瑰的時候也只敢在一旁偷歡,仰望著白月光,不敢娶回家。

記得在知乎上看到過這樣一段改編:

一個女人的一輩子都有這樣兩個男人,

至少兩個。

一個是踏實溫柔的君子,一個是浪漫多情的才子,

一個溫暖了歲月,一個驚豔了時光。

普通的人往往是這樣把色和戒區分開來的。

就像每個女人生命中都會有的兩雙鞋子,

一雙平底鞋,一雙高跟鞋。

平底鞋穿著舒適且輕鬆,高跟鞋穿著驚豔卻吃力;

穿平底鞋時自由行走無所忌憚地撒嬌,

穿高跟鞋時邁著小碎步優雅端莊笑不露齒。

平底鞋包容你的疲憊,緩解你的壓力,

高跟鞋綻放你的美麗,釋放你的光芒。

平底鞋給你了不離不棄的長久陪伴,

高跟鞋給了你難忘浪漫的短暫時光。

嫁給了平底鞋,久了,舒適在柴米油鹽的歲月裡變成了一種自私的理所當然,而浪漫還是夢幻的冬季雪;

嫁給了高跟鞋,驚豔便成了發脾氣時摔碎的搪瓷碗,而溫柔卻是孤獨夜裡遙遠的月亮。

人性中存在貪念的成分,很多時候對清純節制保有美好的嚮往,又對熱烈放縱有著深深地渴望。

大千世界,情色男女,相愛並不容易,有的人終其一生也未曾擁有過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其實紅玫瑰也好,白玫瑰也罷,平跟鞋也好,高跟鞋也罷,最好的還是兩情相悅,三觀相同,彼此真心需要,永遠互相依靠,才能幸福長久。

這世間,萬物皆可盤,萬事皆有規律,很多規律又是相通的。

由愛情、婚姻,又想到了工作、生活。

昨天和友人聊天,說到自己受制於一些官方文稿的寫作,無法盡情釋放自己的感情,信馬由韁的任自己的思緒徜徉,她羨慕我寫作的自由,卻不知我一樣羨慕她可以將寫作變成一份職業,擁有一份固定的收入。

其實我們的心底就像藏著一個人一樣,都藏著一匹慾望的野馬,這匹小野馬經常會跑出來,給我們平淡的生活新增一絲動力和希望,在我們的潛意識裡,它永遠都是有朝氣、有使不完的勁兒,讓我們在絕望時,看到前面的光。

就像婚姻中,擁有了白玫瑰,卻經常會惦記著硃砂痣,擁有了紅玫瑰,又經常會抬頭仰望白月光,穿著高跟鞋,想著穿平跟鞋的舒適,穿著平跟鞋,又渴望穿著高跟鞋的優雅氣質。

而正是因為擁有了白月光和硃砂痣,平跟鞋和高跟鞋,世界才變得單純又複雜,真實又虛幻,我們才有了小秘密、小希望、小理想、小確幸、小滿足,這些私藏的小美好堆積起來,就變成了我們只有自己知道的,要我們偷偷歡喜的小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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