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卻並不想辦法去解決,安於無所事事的狀態,想著問題之外的解決方式,又以酒精來麻痺自己,想要拋開問題的煩惱。
他不在意喝什麼酒,也不在乎是什麼人來一起喝酒,甚至不在乎喝這一頓酒花多少錢,更不在乎這一頓酒錢是不是他出。
他圖一個開心。
什麼是開心?
喝的酒越多,越快,醉的越兇,他就越開心,反而是大家正常喝酒,注意著量與分寸,則不開心,沒有高興,回去想了又想,越加的不開心,沒有盡興。
頭一天的宿醉對他幫助並不大,往往第二天也會早早醒來。
靠酒精,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人心中潛意識的危機會讓他失眠,並且灼燒他的腦細胞,讓他整個人活躍起來。
再之後便擾亂了他的作息規律,讓他在半醉半醒之間不斷轉變。
到了夜晚,當組到喝酒的人之後,在進入酒桌前,看到他精神不佳,特別是眼袋,厚大的像是一對肉眼。
開桌之後,幾杯酒下肚,他整個人便亢奮了起來,特別是遇到厲害的對手時,氣勢張開,決定要與對方大幹一場,一切的不開心都不翼而飛,如同張揚的青春。
只是他並未意識到他的青春已經結束,同時也未考慮過,他的問題愈加的嚴重。
當在酒桌上稱兄道弟結束之後,他會爽快的結賬,因為他喝的很開心,他就不在意。
只有在經濟十分拮据的情況下,又沒人願意掏錢請他喝酒,他在無所事事之下,才開始又回想起自己的家庭與經濟壓力,這個時候他又開始發愁。
發愁的結果便是不惜一切代價解決眼前的危機,儘管會讓問題更加的嚴重,至少眼前無事,那便安好,鬆了一口氣,坐在家中,又一門心思尋思著喝酒的事情。錢好解決,問題是一起喝酒的人得找出來,這才是酒局的關鍵點。
先找出想一起喝酒的人,再考慮能喝酒的人,到最後,只要願意出來和他一起喝酒的人都可以。
喝了一頓不足以醉倒的酒後,無法入眠是一個巨大的問題,於是,他便要開始第二場第三場酒局,甚至發展到一群陌生人的酒局之中也無所謂。
他的日子便這樣在酒的陪伴下過來,家庭的生活更像是酒後的水果,清新一下他各種酒後生活的糜爛氣味,讓他迴歸到正常人的生活之中去,與別人不形成多大的對比,也有自己的一些想法融入到其中。
他一年一年這樣過下來,時間久了,已經開始忘懷了一切。
問他酒好喝嗎?他會回答不好喝。
他就是這樣,一秋一夏,怎麼去定義生活,他自己都已經搞不清,他也不想自己的問題,更不會去看前方的路。他的目光只盯著桌上的酒杯,享受他的安寧與舒適,甚至是他的幸福時刻,然後他就非常的開心。
那他的危機會不會來臨?他是透支一切來過著現在喜歡的生活,是透支一切,危機來臨時,他能再以酒精麻痺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