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感知的情商是我最想拋棄的本能,除了讓自己疼痛感甚於他人之外,毫無用處。
感覺太熟悉了,經歷無數次,但是當它又一次捲土重來,比之前的每一次都甚之,發現還是一敗塗地,毫無招架之力。
間歇性失眠,變成了連續無數個的整夜無眠,那種瞪著眼睛等天亮的感覺,彷彿體會到了那些老者的感受,毫無辦法的看著自己越來越多老人特徵,甚至是等死的感覺。
無奈的等到天亮,發現還是無所事事,之前即便是沒有未來可期的任何一天,因為思念和牽掛也會把心意撐的滿滿當當。現在取而代之的是,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思念和牽掛再沒有任何意義,既不是過客,更不是歸人,或者也可以算是個早已定義好含義的過客,比如,綠茶婊。吼吼,一邊做著讓人不齒的事,還一邊故作深情,啊吼吼吼吼。
頭愈來愈烈的疼痛,腦血管要爆的感覺,好想趁著血管的爆裂把一些想要逃避的疼痛的情感迸發的無影無蹤哈哈。但是事與願違,這些東西總會在恢復感知的一剎那向大腦魚貫而入。
哎,要不然,讓我直接穿過這個難過的階段,比如,它的疼痛週期是2021年1月13日晚10點半至2022年5月3日晚12點整,對,就到次年的我的生日那天吧。老天呢,我能不能選擇性的越過這個屬於我的難過週期,直接過接下來的日子,可以用我的一些東西做交換,比如金錢,或者直接要我的肉更樂意,再不行,我的口紅,假如有新歡,這個階段的新歡犧牲掉也可以,我統統答應,好不好嘛,主宰這一些東西的掌控者,闊不闊以~ 在生日或者要不非生日的任何一天都可以,讓我重新掌控我的喜怒哀樂,七情六慾,我的心意,這個好不好,我真的想逃避這個糟糕的感覺。什麼感覺呢?就是每次都會覺得會理所當然離我遠去的,想報一點點僥倖都不行,最後真的就是離我而去。還有其他的and so on.
可是好像不行,沒有任何一個磁場聽到我的吶喊,都不管我。於是,我躺著也難過,坐起來也難過,吃東西難過不吃也難過,哭也難過,不哭也難過,看到垃圾桶難過,屋裡亂也難過,整理完以後還難過,再故意弄亂依然難過。突然也讀懂了梁靜茹的痛,她說,哼你愛的歌會痛,看你的信會痛,連沉默也痛,後悔不貼心會痛,恨不懂你會痛,想見不能見最痛。她的這些痛,我覺得我這些也痛。滿眼的雜亂無章也統統成了物是人非,滄海桑田的見證。吼吼~這個吼吼是我往回吸眼淚用的。
連續的不吃飯讓我的身體再次適應了新的飢餓週期,沒有飢餓感,甚至肚子也放棄我了,它一次都沒咕咕叫提醒我吃飯,唯一的後遺症就是沒勁。拼著老命掙扎著出門做個核酸,我按照所有步驟刷牙,洗臉,帶隱形,擦臉油,隔離霜,畫眉毛,畫的很挑很挑,塗口紅。但是我也難過的發現,即使打扮成妖豔的賤貨也取悅不了自己了。鋪天蓋地的難過再次撲面而來。到醫院後,護士稍微的大聲喊叫,我都想,要不然坐到地上哭會吧,誰還不是個寶寶。
1月20號1點47整,我還是睡不著,隔壁今天晚上沒有打架。我倒立躺下想把眼淚倒回眼眶,我發現倒回去也一樣醜。不過跟電腦說這些東西,可能把電腦想象成這個人,感覺他真的能聽到,好像比下午的歇斯底里的發狂要意外的抒發了一些意難平,週而復始的睡不著覺,讓本來不恐懼黑夜的我變得害怕了,凌遲處死的感覺。這個睡不著跟第二天要見情郎的感覺相差了一個宇宙,不是期待天亮的你為我梳妝,和對鏡貼花黃。睡不著我可以原諒,但能不能把美麗留給我,什麼都沒有了,能不能施捨我冷豔的美麗呢,這樣讓我起碼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沒有自尊,讓我可以有勇氣面對那熟悉的雙重性格,不見人是破敗城下沒關係,在我見人時我像個高傲的母雞,支楞起來吼~
晚安,願我好眠,依然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