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常常用灰飛煙滅來形容人的離世。於是我們留戀著世間的風花雪月。
人這一生哭喊著來到世界,有人被生活的苦難折磨亦或看破紅塵選擇結束生命或者遁入空門。都逃不過有一天容顏老去隨皮囊和白骨灰飛煙滅。
我們常常想起故人,那些曾經過交集或者從來沒有交集的故人,思念也好憎恨也罷如魂魄妖夢般徘徊在我們的腦海,遺忘的或不能遺忘的。
我們的親人化身和藹可親精靈似乎只要有空就會陪伴在我們的身邊。
甚至千年之前的秦皇漢武也如影隨形,我們享受著他們的豐功偉績,九洲一統,車同軌書同文……
他們的神威英武時常在腦海裡揮之不去,於是我逐漸懷疑人的靈魂是不滅的。
我們吟誦“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時彷彿躋身於孔夫子三千學子之列,持竹簡著布衣一心天下。
我們吟誦“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時我們又陶醉在盛唐歌舞昇平之中,彷彿李白帶著溫度的笑容與我等凡夫俗子頻頻舉杯……
還有那沉魚落雁亦或碧葉羞花總有一刻就在我們咫尺,無論是大漠孤煙還是煙雨江南我們都似曾相識。
這個世界真還不是如此寂寞,我們看不見的地方迴轉著萬千英靈他們亦如常人。
“舉頭三尺有神明”,於是我選擇敬畏生命,我們頻頻舉杯敬過往是致敬那些留下的詩詞歌賦,是致敬那些留下的千古佳話,當然還有古今之聖賢,英雄,我們父輩,我們親朋,還有天下眾生。
人這一生太短又太長,短的一眼萬年,長的蹉跎歲月。只是終有一天都逃不過這副皮囊香消玉損。但這又算的了什麼,因為你已受十世消磨,靈魂早已不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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