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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的天總是在七點亮,想再入睡就很難了。人們說現在的秋更像冬,我反而遲鈍了很多,還是秋呀,溫柔的秋呀。可以躲進長長的大衣,靜候冬日來。倘若午後的陽光慢慢爬進窗臺,風也很輕,天空高而遠,那晚上必能望見星星了。最討厭的就是陰天了,才會讓人感到暮秋至,萬物蕭條,但是陰天做頓可口的飯菜也會覺得溫暖至極。

人長著長著怎麼就這樣了:只調節自我。他人喜怒哀樂,他人高談闊論,任由他人去。改變任何成年人的想法是一點也沒有了,不想改變也不想被改變,那麼找到契合的靈魂得多珍貴。只有在不斷地自我調節,無論是用阿Q精神,還是美其名曰“順其自然吧”。這種態度好像是沒有幾日的事,但生日那天和恩師老友相見,才發覺已經一年多了吧。我不是局外人,也不是局中人。沒有進去也沒有出來,就在邊緣。我清醒地掙扎又明白地妥協。沒有學生時代的憤世嫉俗,也沒有社會人的遊刃有餘。

恩師教誨,友人暢聊,親人牽掛,大抵是在黑暗裡出來陪自己的影子。因為這些,心變得柔軟堅定。回去時天暗了,微弱的燈光下,樹上的一片葉子緊挨著另一片,一片落下,另一片也隨之而落。人來人往,行色匆匆,沒有人在意這微弱的又簡單的愛。也許人們太忙了,忙著生,忙著死,忙著權衡利弊,忙著計較得失。而我,獨愛清閒,就去放下塵世的執念,讓過去過去,讓開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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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 謝謝你,那個姑娘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