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蔣方舟說,這個世界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不公平的。一方面他們無法忍受現有的生活。在他們的意識裡,總覺得自己不一樣或者說想要逃離現有的生活;就如一位哲人所說“一個人總是把目光投想遠方,忽略了當下。”一方面又無法做出徹底的改變。永遠快樂的不可能,與不能絕對痛苦的遭受來令他們大徹大悟。這使得他們在微弱痛苦與歇息快樂中來回折騰,徘徊。如方鴻漸,或者亦不比方鴻漸等芸芸眾生。
可是啊,笛卡爾的原意“我痛故我在”,痛苦使我成為了自己,所以我開始接受,開始享受。於是我開始試圖去熱愛生活,不為愛而愛,不為做而做。這樣我的生過才開始了。當我這樣做時,那些罪惡啊,又讓我如何去理解。我的思緒又不知飄向了哪裡。為了抑制住我那不安的心,禁慾主義與清教士的生活浮現在了我的腦海。
可我不能那樣做,因為我還有很多未想明白,未知道,未學會的那些。可能這或許就是無緣,佛門講一個緣字,永遠徘徊的我不進不出,不痛不苦,不徹不底,滿紙一個嗔字,裝了斯文,露了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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