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江邊,也住在河邊。雖然跑到江邊要幾十分鐘,但畢竟不算遠了。圖中的情景,偶爾也會看到。若能將太陽移到田間地頭,那更是常見。
不大的草房子,前門基本向東,只是朝南偏了三十度左右。早晨,坐在堂屋裡就可看見朝陽升起。有時懶惰了些,陽光便會透過窗戶照到屁股上。
“快起床啦,快起床啦,再不起太陽就要把屁股曬焦了。”這是母親招呼我起床的常用語。
土坯土屋,讓光線裡充滿著跳動的塵埃;而姐姐的掃帚,更增加了塵埃的密度和舞動頻率。習以為常,便不曾想是否存在沒有塵埃的空氣。
真正在江邊看日出,童年時似乎有過那麼一次。好像是陪父親往江邊發運村裡生產的草袋,因為起了個大早,方有了這個機會。
少年時住過江邊幾天,主要是在防洪季節裡代表我們家庭巡視江堤,防止水牛上堤踩踏。堤上視野廣闊,朝霞夕陽盡收眼底,是這圖中美景在眼中呈現的最集中時刻。
再後來是乘江輪往返於家鄉與求學地上海,船上看日升日落,更是另一番難得的情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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