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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未見,想念已成窗紗,一捅就破,熟悉的面孔早已陌生。

說起她,我竟無言。我不知這種距離是否能遠到極端。厭惡多少有點存在。可能是家人描述的她冷酷無情,也可能是家人口中的她背恩忘義。再者,我心中的她,宛如黑洞。在這短短的十年間,叫我的心如波瀾,如奔騰的馬。

彷彿這種影響很大,直接關乎到我的生活。可究竟是厭惡什麼呢?是她忍心割捨自己的親骨肉,是她失聯七八年,是她……

好像也並不是的。看!走在街道上,看著別人的母親在精心挑選自己寶貝的生日禮物,別人的母親問孩子冷否熱否,那就是羨慕過頭,成嫉妒了吧?我開始痛恨她的冷酷,厭煩她的行為。

當親戚走訪,當近鄰照面,他們都會調侃幾句:你忘記你媽媽了嗎?你還記不記得她當時多狠心的丟掉你?……每當這時,我會愈發痛恨她,儘管口中一直強忍著不出聲。

大概是在一個夏天,我找東西看到了一本相簿,出於好奇翻開了。我翻看著那破舊的相簿,再次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孔。書頁的翻動聲戛然而止,指尖停留在了那張照片上。是她,白皙的面板,清瘦的臉頰。瘦弱的她正摟著幸福的我。風撥動著人的心絃,暖陽的光溫暖著人的心田。相簿的每一張照片,都已經被歲月賦予了特別的味道。一剎那間,我柔軟的心被溼潤了……

回憶來的如此純粹。無數個瞬間,回憶就宛如無形的刺,刺痛著那埋入土壤裡的,難言的思念。《折楊柳》都無法表達出十年之隔的故人的戀念。

後來,走訪客人再調侃,我只會淡淡地說出:早就忘卻了。儘管心裡還是會幻想她的模樣。

去年她寄來了禮物。對她的情感莫名的更深了,可我還是討厭她。討厭她都不照顧好自己,討厭她在我的世界裡杳無音信。

“我可以去看很多風景,但我更希望你在。”討厭她在禮物裡寫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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