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冬天溼冷,臘月的風,伸出冰冷的手指痛擊我的頭部。我眼中的這個城市很小,不過幾條街道捆綁的建築叢林。人們談論最多的是天氣和物價。生活簡化為一道道精確的算式。我和所有人一樣,按部就班,風塵僕僕卻又勉強如願。我的身體裡住著一頭小小的猛獸,不安分的它時常撕咬著我的心,一股股疾奔的熱血, 預警暴風雪即刻來臨。
“我說,我們還是各自奔命吧”
當他呷下一口烈酒,說出這句話時。我突然靈光一閃,這不正是我想說又沒勇氣說出的話嗎。
“你想好了?”
“想好了,我覺得我倆同頻共振太多,只能做朋友。”
“我們都想要自由……”我和他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出這句話。
長時間的沉默。
到了約定的日子,我們準備好了烤肉,烈酒和紅酒。觸光交錯中,我們重新祭奠死於時間的愛情。時間就是個奔跑的墳墓,追趕著每一個人。對,是每個人。只是很多人被埋葬了,來不及吶喊。有的人死了,還誘人以彼岸。彼岸,不過是今天的重複。
酒過三巡,雪花大如席,我們開始惺惺相惜,甚至有結拜為兄妹的衝動。
他說:“今後若有人敢欺負你,找我”。
我說:“誰他媽敢,我是好欺負的人嗎!”
“對,你就是個狠角!”
嬉笑中,杯子掉在地上,碎了,笑了也哭了,滿地狼藉,也該散了!眼角的那一滴冰涼,就當是雪的殘骸!
若有人問我要逃往何處,我也說不清楚,我只要真實的活著。時代帶我們奔跑,時代也讓我們摔傷。體內住著猛獸的人,註定要多承受一些痛苦。歌手許巍是痛苦的行吟詩人。比他更痛苦的是海子,比海子更痛苦的是老子。我的這點兒痛苦算得了什麼呢,它只是一粒需要被風帶到野外的種子。
@西園雅集@駿馬奔騰818@十里春風俠客行@冷玉沉音@感恩有你247@太極之芯
最新評論